林艳此时面对着安德文此刻的状态,她最应该做的其实是当头棒喝,把安德文惊醒过来,而不是委屈求全,以身饲狼。
只可惜,林艳此时也有些晕晕乎乎,思想陷入了极端的害怕,这也是有钱商人的通病,不敢拼命。
林艳倒在床上后,安德文抱着她的大腿,魔爪摸向她下面的敏感地带。
“住手,安德文,混蛋,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在做犯法的事情!”林艳声音严厉无比的呵斥道。
“林艳,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请你原谅,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好想念你的身体,我以后会给你赔礼道歉,但是现在……林艳,你就满足我的要求,给我一次吧,反正你也不是处女啊!”安德文语气依然带着怯懦,但是他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继续侵犯着林艳的身体。
安德文的的话令林艳周身冰凉,脑子如同惊雷炸响:
“不是处女!”
“不是处女!!!”
原来,他心里竟然是这样的想法……
只是,难道一个女人不是处女,就可以任凭男人蹂躏吗?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哪个世界有这样的混蛋道理?
林艳气的浑身发抖,她终于明白,安德文早就不把她当妹妹了,而是把她当作是可以猎取的富婆。
安德文双手感受着林艳丰满而细滑的肌肤,鼻子里闻着她女性特有的体香,他只觉得身体里面有一阵一阵的电流淌过,嘴巴里口水直流,尤其是当他敏锐发现林艳的身体似乎有一丝变化时,他把林艳抱得更紧了。
“混蛋,你既然知道这样做不对,那为什么还要做?你现在停手,立即从我的眼前消失,我或许还可以原谅你,否则,安德文,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林艳怒不可遏,她突然觉得一股深深的悲哀,安德文不知何时已经变了,变成了她不敢想象的陌生人。
“林艳,我……我已经不可能放手,我最近一段时间,白天黑夜里想的都是你啊,父亲为什么要让你嫁给别人了吗?反正我们也不是亲生的兄妹,不如你嫁给我吧,亲上加亲,好不好,林艳?让那个邵光见鬼去吧!”安德文嘴里嚷嚷着,口齿不清。
“嫁给你?”林艳被安德文的这句话给惊呆了,仿佛一道炸雷劈下来,她被雷得外焦里嫩。他安德文怎么可能——怎么可以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恰好在这时,安德文的手指划过林艳的大腿,抓住了她的小内裤。刹那间,两人的身体忍不住同时一颤。
但是下一刻,林艳突然爆发了,她身体里面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股力量,双腿猛力收缩,夹住了安德文的手指,然后狠狠一蹬,想把安德文踢开,嘴里则是大吼着说:“我看错你了,你他妈的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一个,你给我滚!滚滚滚,想让我嫁给你,这种事情亏你也想得出来?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安德文没料到林艳突然来这
一招,整个人顿时被踢翻了,可不巧的是,他已经抓住了林艳的内裤,人往地面倒下的同时,却刚好把林艳裙子下面的内裤给扯脱了。
林艳顿时吓了一条,害怕春光泄漏,再次把双腿缩回来并拢。
安德文坐在地上,鬼使神差的把手中扯下来的内裤放在鼻子上闻闻。
林艳见到他如此下作大动作,心中痛恨到了极点,可是裙子里面没了裤子,她不敢下床,只是恨恨的盯着安德文,却拿他无可奈何。
“林艳,你就答应这一次,从了我吧……”安德文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紧跟着头脑一热,什么都不顾上了,从地上爬起来,抓住林艳雪白的玉腿,用力的拉扯。
“砰!”林艳的腿被安德文用力掰开,她无奈之下,顾不得走光,脚尖踢中安德文的脸。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安德文脸上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他这次心里早有准备,并没有被林艳一脚踢翻,反而被这一脚勾起了他心里的狠辣,心想今天管你是天王老子爷,也要诚服于自己。
“林艳,你再敢踢我,我对你不客气了!反正今天我吃定你了,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结果都是一样!”狗剩色胆包天,说完用力的抱住林艳,伸手去脱她的衣服和裙子。
林艳自然竭力挣扎,只可惜她毕竟是一个女子,虽然比安德文大几岁,但手脚力气却比不上安德文,再加上她这个姿势限制了力量的发挥,难以抵挡陷入疯狂的安德文。
眼看林艳身上的衣服和裙子,就要被安德文脱光,突然一声大喝响起:“住手!”
林艳和安德文同时吃了一惊,回头看到邵光怒气冲冲的进来,她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棒。
原来林聘婷和林艳约好了今天去徒步旅行,原来打算清早出发,林聘婷在外面一直等,见林艳还没来,就主动来找林艳,恰好发现安德文竟然对林艳图谋不轨。
林聘婷知道自己对付不了安德文,立即去找邵光来救驾。
邵光正感到奇怪了,平时林艳早就出来了,今天怎么还呆在屋里,听了林聘婷的话,顿时怒不可遏,立即抄了根棍子就冲进来。
安德文害怕了,看着邵光手中的大棒,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他知道邵光很能打,但他随即露出一股子痞气,恶狠狠的瞪着邵光说:“这是我和林艳妹妹的家事,你凭什么来管,快滚出去!”
邵光咬牙切齿,他才不怕安德文,实际上他谁都不怕,即使是林艳,邵光也是因为爱她所以敬重林艳,让着林艳,而不是害怕。
“安德文,你是找死!”邵光挥舞着手中的木棒,二话不说砸向安德文。
安德文连忙后退,但他退的太急了,脚后跟提到了床脚,整个人仰天倒下去,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邵光得理不饶人,木棒冲着安德文的脑袋呼啸而去,他生平最痛恨的就是敢侵犯林艳的人,恨不得立刻砸死安德文。
林艳虽然痛恨安德文,心里却觉得他罪不至死,惊呼一声:“邵光不要!”
但是已经晚了,木棒砸下去时,幸好安德文抱头打滚,避开了脑袋,屁股中招。
邵光犹不解恨,抬脚踩向安德文的命根子,嘴里嚷嚷:“敢打我家林艳的注意,老子废了你,让你做一辈子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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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文大惊失色,他知道邵光说的出做得到,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跑,但他心中痛恨邵光破坏了他的好事,臭骂道:“你这骚婊子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迟早有一天要让你们后悔!”
邵光抖了抖手中的木棒,遥指着安德文:“你这种人渣,人人得而诛之,看见你就恶心,赶紧滚蛋!看在林艳的面子上,这次饶你不死,下次再让我见到你,必杀你!”
安德文怒极反笑,他不知道邵光的底细,所以打心眼里不把邵光放在眼里,他虽然是被捡回来的,可现在好歹在大富之家长大,而邵光却是一个垃圾。
但安德文打不过邵光,心里就郁闷不已,一连串恶毒的话从嘴里冒了出来:“我是人渣,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孤魂野鬼,竟敢来破坏小爷的好事,你全家都死了,老天怎么忘了把你收去啊?”
这句话把邵光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双眼发白,浑身发抖,没再多说什么,提着木棒冲上去就打。
安德文顺手操起门边的晾衣杆抵挡,然后立即还击。
“砰砰砰!”
木棒和晾衣杆相撞,两个人一顿乱战,两人都是高手,虽然不学无术,但是打架的本事却不错,一时之间谁也降服不了谁。
林艳气的花容失色,没想到安德文竟敢如此对付她,她羞羞的找了条裤子重新穿上,寒着脸下了床,随手抓了东西就砸向安德文。
安德文此时清醒过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而且他自知理亏,见到林艳便不由自主的一阵心虚,连忙后退。
邵光攻势更猛了,今天即使不杀死安德文,也得让他重伤,一招比一招更猛。
安德文慌乱之下,一不小心就接连中招,鼻子被扫了一下,脸上挨了一棍,青一块紫一块的变成了大花脸。
林艳找来一根棍子,也加入战团,但是她却发现自己无法像邵光那样嫉恶如仇,安德文毕竟做了她二十几年的哥哥,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久,没有没有感情也有亲情,她心中虽然痛恨加失望,真要揍他,却发现难以狠下心来。
安德文也很识趣,他知道自己无论打赢了邵光,还是打输了,都已经没脸继续呆在这里,想到这里,他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丢了手中的武器,拼着受了几棍子,整了整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冷冷的看了邵光一眼,狂奔跑出房子。
林艳冷冷看着安德文远去的背影,她知道自己永远失去了一个不算亲人的亲人,但她一点都不后悔,如果十几年的教养还不能改变一个人的心,那颗心便不值得她去珍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