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得咱生爷那么的说着,左长青也是一阵云里雾里的,一时也有些懵圈似的……
此刻,左长青在想,天叔不愿意透露粤广省马三爷的更多信息,这里又到底藏的什么玄机呀?
不过,想来想去的,就这一时半会儿的,左长青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然而、这时,咱生爷则是忍不住问起了燕京这几天的情况来……
左长青听着,愣过神来之后,也就暂且将天叔和马三爷这事搁浅了。
随即,左长青言道:“恐怕现在燕京这边还真需要天叔?”
忽听这话,咱生爷不由得一怔,然后忙是问了句:“什么情况?”
左长青皱了皱眉头,然后言道:“就燕京突然冒出来的那个虎爷可是不简单呀。我从侧面打探到的消息,说是那个虎爷的背后有一个叫做燕少的家伙在撑腰。这个燕少可是比那个唐家三少爷牛比多了。所以这里……一时半会儿的,还真不知道那个燕少又是什么背景?要是天叔在的话,问问天叔,估计天叔能知道个大概?”
忽听这么一个情况之后,咱们生爷不由得也是皱起了眉头来……
随后,咱们生爷说道:“尼大爷德,这事你怎么不早打电话跟我说呀?你早打电话跟我说,我在广珠的时候,跟天叔见面时,就问天叔了不是?”
左长青则道:“尼大爷德,你小子不在燕京的时候,我这可是忙里忙外的,累得跟狗似的,哪里还能面面俱到呀?”
说着,左长青又道:“再说了,我满以为你小子这次去广珠之后定能把天叔接回燕京,结果哪知道会是这么个情况呀?”
这听得左长青这么地说着,没辙了,咱们生爷也只好说道:“得得得,成了成了,咱先不说这些了。咱现在还是说说那个燕少吧。”
左长青则道:“现在说个啥?暂时我也不知道那个燕少的来历不是?要是知道,也没有必要说这些了不是?”
听得左长青这么的说着,咱们生爷可是顿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只是心里在想,妈匹的,这个几把燕少应该又是什么大人物家的公子哥吧?
想着这事,咱们生爷忽然有些心烦地说了句:“妈匹的,看来燕京这个地方还真是他玛德不能消停呀?”
左长青则道:“废话。也不想想这儿是什么地方。”
咱们生爷便道:“不就是一个被雾霾笼罩的地方吗?”
左长青忙道:“尼大爷德!咱能不能不用这种文艺路线的思维方式呀?说句不好听的,你丫就是一个江湖大佬,而我……虽说是位企业管理型人才,但是现在跟得联集团摊上了关系,那么我也是他玛德在江湖的边沿游荡不是?所以咱们还装什么逼去研究雾霾之类的学术问题呢?再说了,咱们国家什么都缺,就是砖家不缺,所以关于雾霾之类的学术问题还是交给那些砖家去搞定吧。虽然那些砖家不怎么靠谱,但是咱也不懂不是?要是咱都懂,还用得着被那些砖家忽悠吗?”
这听得左长青说了这么一大通之后,咱们生爷则道:“我说,左哥,其实压根就不是什么文艺不文艺的问题,而是……难道你这就没有看出来我已经有点儿厌倦这种江湖生活了吗?”
听得这个,左长青更是着急上火,便道:“你丫就是一大山里跑出来的狗犊子,不做江湖大佬,难道还想上百家讲坛呀?”
“卧槽,尼大爷德,难道老子就不能换种生活方式吗?”咱们生爷也急了。
左长青则道:“那你丫还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咱们生爷突然有些无奈地说道:“得得得,我先不跟你讲这些。总之,老子确实是有点儿厌倦现在的生活了。”
左长青则道:“不管你厌倦或者不厌倦,我都得告诉你,既然你已经上了贼船那么下船就难了。还有,现在的问题是,咱们战都还没有打完,你就说你厌倦军旅生涯了,那么咱们还算是名合格的军人吗?”
忽听左长青的这话之后,咱们生爷倒着实是忍不住稍显冷静了许多……
随即,左长青又道:“我现在也不想跟你谈论什么人生或者将来的。但刚刚听你那么说,我大致也明白了。不过说厌倦,我可比你更厌倦这种涉及江湖的生活。但现在的问题是,既然赵有德已经将摊子交给我们暂时打理,那么我们就得打理出个样儿来。现在,燕京这么的问题都还没有完全搞掂,就更别说尚海那边的问题了,所以在咱们还没有做出成绩来之前,千万别轻言什么厌倦之类的话。”
说着,左长青又道:“再说了,你小子最近这么多的多愁善感,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丁雨嘉那个小娘们而起的么?”
说到这儿,咱们生爷则道:“如果咱们拼死拼活的,最后连一个女人都没有、一个家都没有,那么还有意义吗?”
左长青则是回道:“你丫现在何止一个女人?所以别扯那没用的。”
“你还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咱们生爷说道。
左长青则道:“你觉得我真不明白吗?”
“尼大爷德,既然你明白,那么你说这干啥?”
左长青则是说道:“因为我着急,你明白吗?现在咱们的形势很严峻,你知道吗?因为现在咱们还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你明白吗?”
说着,左长青又道:“因为我也想早点儿理顺得联集团这点儿事,然后我就可以忙我自己该忙的去了,明白吗?”
这听得左长青这么的说着,咱们生爷便道:“现在不就是燕京冒出了一个虎爷,然后虎爷背后有个叫燕少的撑腰么?”
左长青则道:“何止这些?还有尚海那边呢?还有苏洲那边呢?还有蜀都那边呢?东北那边也有咱们的分公司好不好?还有西南那边,都是有咱们得联集团的分公司好不好?所以咱们的任务还任重而道远,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