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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儿挂在高高的黑幕之上,点点的星光也在努力闪烁着仅有的光芒。
雷均眉头紧锁在站在窗外,听着令狐萧禀告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然后,令狐萧便把信交到了雷均的手中。
雷均拿着信来回看了很久,最后才幽幽地开口,“霍都的这批货正在运往契丹的路上,到时连同这封信一起交到皇上的手上,让皇上来裁决王家吧!”
王子俊肯定已知道了绮珍来到了雷府,再加上目前的局势,他不可能没有动静的。
“这样会不会太便宜王子俊呢?他逍遥了这么久,这样也太便宜他了。”令狐萧问。
“放心吧,依我对圣上的了解,圣上决不会轻易饶了他的。”雷均的冷眸一凝,淡淡地道。
沉思了半晌,他再次开口,”这段时间的任务很艰巨,不能有一点马虎,暗卫你得加强管理。“
“将军,请放心,我军多的是为将军肝脑涂地的士卒。”令狐萧说得不卑不亢,
将来,势必会有一场惊涛骇浪的斗争,怕是这扬州城不太平了。
雷均又再一次沉思。
令狐萧时刻注意着他的脸色,想真正窥探他的心思,奈何只是徒劳。
“现如今所有的亡魂全没有得安息,而幕后凶手却过得很好,想必你心里不好受吧?“沉思了许久,雷均陡然抬眸,冷冽的眸光透着诡谲。
害死绮珍亲人的,害死他的母亲,一个又一个凶手.............................
总有一天会让你们血债血还!
“嗯,伤心已化为力量,谢谢将军关心!“
“你能这样想就再好不过了,只是还要再等一些日子,才能............“雷均没有继续往下说.
“相信霍都那边和契丹河西走廊一带会传来捷报的,这一切不都掌握在将军的手中,况且有将军和胡大人金爷联手,拿下这些凶手还不指日可待。”令狐萧淡淡地笑道。
“这收到捷报是早晚的事情,只怕用不了多久便能凯旋回京面见圣上了。”雷均自信满满地道。
说完,他又沉思了片刻,再次问道。“王府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令狐萧摇了摇头,然后皱起眉说道:“属下也在奇怪,为何最近王府那么平静,一点动静也没有,还有些安静过头了倒是真的,就好似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令狐萧这句话令雷均的心没来由的震了下,“暴风雨前的宁静?”
“王家的人如此暴虐残忍,王贵妃的皇子有什么资格当大宋的国君?”
雷均的冷眸一凝神,“所以才要杀了他,为民除害啊!”说完,他站起身子,一脸平静地望着远方,“先抛开国家社稷大事,我也应该为绮珍报仇啊,决不能放过他。”
雷均的眸底闪过坚决的光芒。
突然,雷均一个跨步,走到了令狐萧的身边,只听见他压低声音指挥道:“令狐萧,立即拿我的令牌去暗中调动姑苏城的暗卫。”
“是,属下明白。”
“再让雷安继续盯着霍都那边,有任何的动静,马上来报。”
“是,将军!“
“将军,夜已深,您该睡下了。“站在一旁的令狐萧关切地提醒道。
“嗯,我知道。”雷均转过头来,看着他,“你也下去休息吧,现在晴儿有了身孕,你得好好照顾她才是,我马上就去睡。”
“嗯,那属下先告退了。”说完,令狐萧便往门外走去。
这世界上的很多事情真是太奇妙了,从前的情敌,现在居然成了一对好朋友,说实在的,这多多少少令他感到温暖。
雷均望着他远离的身影,唇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等下。雷均突然出声唤住离去的令狐萧.
“将军还有事?”令狐萧疑惑地问起。
“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绮珍,免得她太伤心。“
“是。“
安静的房间留下了雷均一个在沉思着
想到未来可以与心爱的女人相互扶持走过漫长人生,她将永远的专属于他,而且这期限是永远,雷均的唇角边便扯起了淡淡的笑意。
她在干什么呢?等自己吗?
想到这里,雷均的脑海之中顿时便浮现起王绮珍又柔又甜的笑容,使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般她特有的謦香味道,心底深处升起了满满的爱慕情意,扎扎实实地塞满他的心神。
不能让心爱的女人等他太久!
雷均拿起一旁的貂皮披风披在身上,便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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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丁慧玲深切体会到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心中装的满满的,都是金飞立。
一早,金飞立便到朝中有事,丁慧玲便精心打扮好自己,到金府外面等着他回来。
一直等到将近晌午,这才见到金飞立策马缓缓而来。
“飞,飞!”丁慧玲兴奋地朝他挥手轻唤叫喊。
见到丁慧玲,金飞立便勒住缰绳动作敏捷地跃下了马背,“慧玲,你怎么来了?”他没有想到会在这府外可以见到心爱的女人,这些天,他很想她。
“听说你最近很忙,所以我就来找你了。”丁慧玲噘着嘴抱怨,撒娇地说道。
“冷吗?“金飞立轻柔地低问。
“一点点。”丁慧玲轻轻地点头,温柔地应答。
他望着她清澈的水眸,忽然伸出手来,将她那双修长又柔软的小手,包裹在他温暖如春的厚手中搓揉。
丁慧玲愣住了。
一时之间,无法反应。
她害羞的模样全落入他眼底。
金飞立开心地笑,俊容微微地俯向前,低沉地轻问:“现在还冷吗?”
她没有吱声,桃花似的小脸通红通红的,可爱极了!
金飞立再次大笑起来。
他又再次将那双当作珍宝似的小手轻轻地捧到唇角边,连连地轻呵了几口热气,再包裹在厚手之中,慢慢.................搓揉、搓揉、再搓揉。
他的温柔的眼神一直看着她羞红的小脸。
好看的薄唇,轻轻地贴近她洁白的小手。
“我........................我不冷了。”她害羞地道,欲抽回自己的小手。
他敛下微笑。
松手。
这双白腻又精致的小手已沾上他的热气。
丁慧玲连忙把手缩到一旁,从衣袖遮住白嫩的细手,很怕他再一次执起,那样她就更加害羞了。
他神色愉悦地望着她孩子气的举动,心中荡漾起怜爱的浪花。
见此,金飞立便解开自己身上披着的貂皮披风,然后动作轻柔地给心爱的女人披上。
“这样就永远不会再冷了。”他温柔地道。
“那你会不会冷?”她抬眸望向他关心地问,心里却是欢喜的。
“不会,我是男人,不怕冷。
”一起回家吧!我们走吧!丁慧玲眸光突发光彩。
“慧玲,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了?”金飞立一手牵着马,一手温柔地挽着心爱的女人,两人慢慢地朝金府走去。
“人家老早就来这里等你了,你吃饭没?”丁慧玲边走边轻摇晃他的大手,关心地问道。
“吃过了,以后不要来这等我了,干等很辛苦的,还不安全,以后待在府里等我知道吗?“金飞立温柔地叮嘱起。
“人家想你了嘛,想早点见到你啊!“从不爱撒娇的她,此时却对着心爱的男人嘟着嘴撒娇道。
又红又好看的小脸真是诱人极了,“飞,你想我了吗?“
说完,一双美眸渴求地望着心爱的男人。
他是不是也跟她一样,有相同的心思呢?也想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呢?
“我怎么样啊?你要我说什么啊?“金飞立佯装不懂地问起,好看的唇角边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意。
可恶!
“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想着我?“丁慧玲终于忍不住地轻吼出声。
”哈哈哈。“见此,金飞立爽朗地大笑起来。
丁慧玲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的,而他的笑容越发的加深了,原来作弄心爱的女人是这么有趣的事情,生活很美好,他好幸福哦!
“你还笑!”丁慧玲忍不住喝止起,可他笑得越是大声。“我说了,不许笑,不许笑,不许笑,你听到没有?”
他灿烂的笑意,令丁慧玲忍不住气愤地想要去捶打他,而金飞立眼明手快地捉起她的双手。
柔情似水地望着她,轻轻地喃道:“慧玲,我为何不能笑?”
“你欺负我!”脑羞成怒地她出声指责道,眼眶也泛红起来,泪水已蓄势待发了。
他明明知道她现在的爱全都给了他,却还装傻,这不是存心想要欺负她嘛!
“怎么哭了呢?乖,快别哭了,”金飞立心疼地道,一边说,一边用干净的衣袖轻轻地替她擦拭脸上的泪痕。
“我说你欺负我,你就欺负我,不许狡辩。”丁慧玲气愤地驳斥,泪水也顺势滑落了下来。
自己从小就被人捧在手心中呵护长大,何曾为了一个男人而低声下气过,她现在已完完全全地爱上了他,可他却还在取笑她!
这令她如何不气愤!
“我的傻丫头!”金飞立心疼地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痕,“现在懂了吗,啊?”
见心爱的女人哭泣了,最心疼的还是他吧,痛的是他的心,所以金飞立便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对她的爱意。
“飞!”惊喜的眸子看着他面如玉冠的俊容,心中荡漾起兴奋的浪花。
金飞立再次低下了头,牢牢地吻住了丁慧玲瑰丽的樱唇。
他疯狂地吸吮,而她则热切地回应,两个相爱的人儿则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两人的舌头灵活嬉戏,尽情探索彼此口中的甜蜜,只愿在这片爱情海里永远地徜徉着。
直到两人都快窒息之际,他们才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这热烈的拥吻。
丁慧玲幸福地依偎在他的怀中,脸上荡漾着如梦似幻的笑颜,倘若不是心爱男人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锁着她的纤腰,只怕她..........................她早已化为他脚下的一滩软水。
金飞立爱怜地再次吻上了她,心爱的女人仰起头,承接他轻怜疼惜的细吻--------------
轻轻吻着她精致的眉心、清澈的水眸,笔挺的秀鼻,最后又再次回到了她轻微红肿的红唇上。
下一瞬间,两个再次激烈的拥吻起来,丁慧玲牢牢地攀紧他,任他狂风暴雨似的侵袭掠夺,禁不住爱意的泛滥,深尝她口中的甜蜜。
好半晌,丁慧玲再一次软倒在金飞立的怀中,娇喘吁吁,止不住心的狂跳。
直到心爱的女人气息渐渐地恢复了正常,金飞立这才又牵着她的手缓缓地走向金府,两人一边漫步一边聊起家常,就像一对恩爱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
“你父亲最近还好吗?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上朝了。”
“爹他生病了。”
“生病了?”金飞立的剑眉紧紧地蹙起。
“那现在好些了吗?”他再一次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大夫说没事了,过两天就能痊愈了。”
“今天是不是又煲汤送来了?”
丁慧玲没有回应,只是心虚的垂下头。
“还不老实招来?”金飞立挑眉睨着她。
在他那双好似能看穿别人心思的眸光下,丁慧玲无处遁逃,她像个做错事乖乖认错的孩子,轻轻地点了点头。
“慧玲,这些事让仆人们去做就行,你是我的女人,我只想我的女人跟着我享福,不想你做丫鬟们做的事。”金飞立轻柔地道,表情有些严肃起来。
怎么说了这么多次,她还是改不掉了,她这样,他很心疼。
“我只想心爱的男人能喝到我亲手煲的汤。”她一副理所当然的说。
“话是没有错,但我愿那些让丫鬟们来做,你只管陪着我,就行了。”
他只希望心爱的女人能快快乐乐地渡过每一天,每天脸上都能挂着灿烂的笑容。
“答应我,以后别自己亲手做这些粗活了,好不好?”他轻轻板过她精致的小脸,两人眼神对接,他温柔地叮嘱起。
她不语。
“答应我!”金飞立轻轻地板过她扭向一旁的小脸,强迫她望着自己。
见心爱的男人用这么恳切的眼神盯着自己,好似她若不答应就犯了什么滔天的大罪一样,丁慧玲只好勉为其难地轻轻地点了点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