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儿,那块令牌是怎么回事?你究竟隐藏了什么?”
面对柳子郁咄咄的逼问,柳子悠不得不说出真相“哥,那是义父秘密调给我的死士,那面令牌就是用来调遣他们的。”
“既是调遣之用,那为何令牌会在黑衣人身上被搜出,悠儿你……做什么。”柳子郁疑惑,喃喃道,柳子悠闻言突然坐起,小跑至镜台处一阵翻找。
摸到锦盒夹层中那个硬物时,柳子悠的心顿时一沉。急切的将硬物取出,只一眼,柳子悠已是面如菜色。察觉到她瞬间僵硬的身子,柳子郁正待上前,她却是慢慢转过了身来,手中握着的赫然正是那刻着“悠”字的令牌。
见着她苍白的面色,柳子郁已然明白,她仅有一面令牌,很显然,有人仿造了她的令牌,陷害了她。
“悠儿!”柳子郁惊呼,身子急掠上前,堪堪接住她倒下的身子。
萧亦宸与凤衍一前一后赶至悠兰院,柳子悠怀孕已七个月有余,柳子郁不敢大意,急急谴了人通知他俩。
“王妃没事,不过是受了惊吓,醒来喝完汤补补就行了。”凤衍虽感叹王府烦事一桩接一桩,在萧亦宸的压迫下,却也只得任劳任怨。
萧亦宸与柳子郁闻言松了口气,留了丫鬟守着,两人相继走出悠兰院。
“子郁,你可是有话要讲。”出了院门,萧亦宸见柳子郁几番欲言又止,忍不住,先行询问。
“王爷,若我说悠儿真是被人陷害的,你可信?”
“本王没有怀疑悠儿,只是,终究觉得心里有个疙瘩,她毕竟瞒了我好些事。”
柳子郁不欲将令牌之事告知萧亦宸,能亲耳听到他说没有怀疑悠儿于他已是喜事一桩,他深知萧亦宸此番是有了心结,他,不能操之过急。
“王爷,属下求您多陪陪悠儿。”悠儿,哥哥定会护你。
萧亦宸没有直接应承,却是在用完晚膳后,去了悠兰院。
而柳子郁,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甚为欢喜。
此后的三日,萧亦宸每日都会抽空往悠兰院去探望柳子悠,陪她用膳,或是陪她散布。柳子悠的面色也逐渐回复了往日的红润,人也精神了不少。
第三日的黄昏,赤红的晚霞染上西方天际,大片大片的红霞密密实实的遮住了纯净的天空,异常妖冶,而又妖娆。
半夜,宸王府即出了大事。
凤衍被从睡梦中叫醒,来不及套上外袍就被扯到柳子悠寝室,他以为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却见柳子悠黯然的在床上躺着,心中不觉有些气恼。
“凤衍,快给悠儿看看,她适才不知何故腹中一阵剧痛。”萧亦宸急急道。
凤衍心不甘情不愿的搭上柳子悠手腕,面色惊变,他猛的缩回手,敛敛神,再次搭上她腕上动脉。寝室内几人皆为他的举动所吓,不自觉屏气看着他,气氛一时紧张的怪异。
“胎儿,”凤衍迟疑片刻,见几人紧张的看着他,嘴唇微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