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華夏1372 )新一輪親密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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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七十二)新一輪親密接觸
眼前的中國戰斗機不但火力兇猛度極快,而且較“海東青”式戰斗機更加機動靈活,湯普森上尉在第一輪射擊未能擊中對方之后,便被對方死死的咬住。
湯普森上尉用盡全身解數,拼命的在天空中做著各種堪比“空中芭蕾”的機動動作,想要擺脫對方的攻擊,可對方竟然象狗皮膏藥一樣的緊緊粘住自己不放,并時不時的射出道道致命的火流。
經過了數分鐘的纏斗,湯普森上尉憑借以往的戰斗經驗能夠判斷出,攻擊自己的中國戰斗機飛行員應該是一名菜鳥新手。因為在剛剛的戰斗中,對方有好幾次差一點就可以將自己擊落,只是由于自己在千鈞一之際憑借戰斗本能應對得當,才沒有被擊中,如果是老鳥的話,就憑中國戰斗機的這種群性能,自己現在很可能已經死上不止一回了。
盡管對方是一名菜鳥新手,但應該是經過完整和嚴格的空中格斗訓練,而且憑借著他所駕駛的戰斗機的優異性能,在戰斗中竟然牢牢占據著上風。
正如同湯普森上尉所猜測的那樣,駕駛中國海軍最新式的“絕天”混合動力戰斗機追擊他的,的確是一名新手,而他的戰友,也大部分都,甚至于他們所搭乘的航空母艦,也是中國海軍最新式的。
此時,在“虎山”號航空母艦的艦橋上,華夏共和國海軍“菲律賓分遣艦隊”第1特混編隊司令陳季良海軍中將正焦急不安的等候著戰報。
此時“虎山”號航空母艦正在蔚藍的海面上破浪前進,看著天空中飛過的一架架新式華夏戰機,陳季良緊張焦慮的心情稍稍平復了些。
也難怪陳季良感到心焦,因為他這一次拉出來的,從飛機上的飛行員到航空母艦甲板上的螺絲釘,都是嶄新嶄新的。
“虎山”號航空母艦屬“虎威”級艦隊航空母艦,是木頭飛行甲板的戰時航母,剛剛下水到現在,時間還不過1個月。
由于中國海陸空三軍同時在多個戰場作戰,其作戰地域之遼闊,戰線之長,為有史以來之最,因此隊總數雖然龐大,但因戰場過大,戰線過長,兵力兵器并不充裕。為了盡快打敗蘇聯,中國將戰略重點轉移到了北方,在蘇聯戰場上,華軍投入的總兵力已經過了5oo萬人。和蘇聯戰場投入的兵力相比,澳大利亞戰場和印度戰場分別為4o萬人和3o萬人的兵力就顯得要寒酸多了。
和德國的情況有些類似,為了保證蘇聯戰場的武器裝備和物資供應,中國政府將坦克、飛機和火炮以及其它各種陸軍武器裝備的生產放在了優先的地位上。由于中國海軍已經取得了太平洋的制海權,來自于海上的威脅大大的減少,因此中國政府為海軍添置家當的動作就相對放緩了。不過,和希特勒迫于形勢對德國海軍大型水面艦艇搞一刀切不同的是,中國海軍并沒有被孫綱“斷奶”。在1943年至1944年的時間里,憑借著強大的工業產能,中國的造船廠還是為海軍又生產了6艘“鳳云”級艦隊航空母艦、8艘“虎威”級艦隊航空母艦(都是沒有裝甲的木頭飛行甲板的戰時貨),7艘“麟德”級輕型快航空母艦,22艘“飛鷹”級輔助航空母艦,17艘重巡洋艦和多艘輕巡洋艦、驅逐艦、潛艇以及其它的輔助艦艇。
作為今年最后向海軍交付的一艘“虎威”級艦隊航空母艦,“虎山”號上從官兵、飛機到機器一概整齊簇新。而讓“虎山”號上的菜鳥們感到莫名興奮的是,他們第一次出來執行巡邏任務,就趕上了戰斗。
由于美國海軍重新出現在了中太平洋對中國海軍進行挑釁,中國海軍重新調整了兵力部署,在菲律賓和日本各派駐了一支由3艘艦隊航空母艦為核心的分艦隊,作為“史司防線”的后衛屏護和直接支援力量。由于作戰任務的不同,這兩支艦隊的編制也和主力艦隊有所不同,在這兩支艦隊中,都是以1艘艦隊航空母艦和2艘輕型快航空母艦為核心,加上直衛艦艇組成特混編隊進行巡邏和作戰。而現在陳季良統率的,就是以“虎山”號艦隊航空母艦為主力的華夏海軍菲律賓分遣艦隊第1特混編隊。
陳季良出身于海軍世家,畢業于北洋海軍學院,歷任海軍學院教官和龍旗大洋艦隊參謀及航母分艦隊司令等要職,深受海軍總司令沈鴻烈器重,沈鴻烈認為他是華夏海軍一員不可多得的驍將,但中途島珍珠港戰役卻成了陳季良命運的轉折點,由于追隨葉歡擅自更改作戰計劃進攻珍珠港,雖然立下了大功,但卻為軍法所不容。如今的他以海軍中將的身份被配到軍前指揮這樣一支規模不大的新艦隊,對他來說,既是機遇也是挑戰。
如今美國太平洋艦隊又卷土重來,對陳季良來說,正是將功補過挽回影響的好機會。
但讓他感到憂慮的,是他的部下雖然士氣高昂但缺乏實戰經驗。
現在他手下的人馬當中,參加過真正的海戰的人為數很少,而多數都是受了國內宣傳的“蠱惑”剛剛完成幾次訓練后就迫不及待的要出海同敵人拼個你死我活的軍校愣頭青。
“收到我們的戰斗機來的戰報”一位軍官驚喜的大叫聲打斷了陳季良的思緒,“我們擊中了敵人的航空母艦”
“敵人的確切兵力有多少?”陳季良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問道。
“3艘輕型航空母艦,5艘巡洋艦,7艘驅逐艦。”軍官報告道。
“美國人的戰法真是令人匪夷所思。”陳季良來到了海圖桌前,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他們派這么點兒兵力來難道就是為了讓我們吃掉?”
“聽說美國人光艦隊航空母艦就造了不下4o艘,而且大部分都塞給了太平洋艦隊。”一位參謀笑著說道,“可到現在,咱們只看到他們用這些破船來和咱們捉迷藏。”
聽了參謀的話,陳季良默默無語,將目光盯在了海圖上。
自從中途島珍珠港戰役結束后,作為一名華夏海軍的高級將領,陳季良一直對海軍參謀部的戰略意圖是什么感到疑惑,占領中途島和摧毀珍珠港的勝利使中國海軍贏得了太平洋的制海權,接下來本應該是中國海軍大顯身手的時候,但實際情況卻并非如此。
在摧毀了珍珠港之后,海軍的高級將領們很多人都猜測打下澳洲之后,下一步就是進軍美國本土了,有的人甚至都制定出了諸如進軍阿拉斯加的“凍土之攻略”、在美國西海岸登陸和聯絡墨西哥夾擊美國的計劃,但后來生的事情表明,這一切通通都成了泡影。
但現在,至少在陳季良看來,中國海軍在取得制海權之后,實際上放棄了戰略進攻,而是采取了守勢。
直到現在,他也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即使說是受了蘇聯戰場拖累的話,中國海軍也不應該給美國海軍以重新武裝的機會。因為美國人在這段時間里卻并沒有閑著,他們以他們強大的工業生產能力重新打造了一支龐大的艦隊,如果美國白俄們的情報準確的話,現在的美國海軍,總體規模已經在中國海軍之上。
而讓他另外感到不解的是,美國海軍高層所采取的戰略,也和中國海軍參謀部一樣的匪夷所思。
在陳季良看來,美國海軍現在最應該采取的行動,應該是全力援救澳大利亞,將中國海軍一點點的壓迫出南太平洋,然后以澳大利亞為基地,向中國逐漸動反攻,而不應該是象現在這樣的,出動機動兵力和中國海軍經營多年設防嚴密的“史司防線”較勁。
“我們又擊中了他們一艘航空母艦”通訊軍官興奮的聲音再次響起。
“讓他們確定戰果。”陳季良面無表情地命令道,“第二攻擊波馬上出動”
在他看來,這些菜鳥們駕駛的雖然是目前中國最為先進的“絕天”式混合動力戰斗機,但卻未必能在第一次戰斗中就取得“開門紅”似的勝利。
但事實上,陳季良還真就猜錯了。
此時,已經挨了一顆5oo公斤炸彈的“獨立”號航空母艦正在被“絕天”們扔下的炸彈激起的巨當中拼命的施放煙幕,躲避中國飛機的致命轟炸,并開動高射炮火,猛烈的向來襲的中國飛機射擊。
因為現在美國人不光是要對付來自于“虎山”號航空母艦上的飛機,還要應付“史司防線”上中國岸基航空兵的攻擊。
一架中國“驚鴻”式轟炸機被美軍高射炮火擊中,墜入了大海之中,而另外四架中國轟炸機則不顧美艦射出的炮火,繼續向“獨立”號航空母艦逼近,而剛剛投完了炸彈的那些奇怪的中國新式戰斗機則并沒有退出戰斗,而是加入到了掩護新伙伴進攻的行列當中。
此時,4架美國“海盜”式戰斗機呼嘯而至,插到了四架中國轟炸機當中,猛烈開火,兩架中國轟炸機隨即拉著長長的黑煙墜落在了大海中爆炸,而就在這時,4架中國戰斗機出現在了美國“海盜”們的后面,人釘人似的一通狂射,4架美國戰斗機在一瞬間都被凌空打爆。
看到中國戰斗機干凈利落地為他們的轟炸機戰友報了仇,站在“獨立”號艦橋上的斯普拉格少將心里不由得陣陣冷。
兩架中國轟炸機向“獨立”號投下了魚雷,但“獨立”號靈活地避開了,此時兩艘驅逐艦趕了過來,用猛烈的高射炮火為“獨立”號撐起一道保護的彈幕,兩架中國轟炸機心有不甘的轉頭和掩護他們的戰斗機一起,鉆入了云層之中。
看到中國飛機離去,斯普拉格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現中國大型航空母艦1艘,輕型航空母艦2艘,其它類型艦艇5艘,方位東南,距離2oo海里。”一位軍官向斯普拉格少將報告道。
“只有一艘大型航空母艦?”斯普拉格有些不甘心的自語道。
作為“誘餌”,他現在的任務已經可以說完成了,但讓他感到有些遺憾的是,他這個誘餌引出的“魚”,未免有些了點。
而此時,通訊軍官來到了他身邊,面色蒼白的將一份剛剛收到的電報交到了他手中。
“華盛頓剛剛破譯了中國人的密碼。”通訊軍官說道,“中國人的主力艦隊出動了,正好在我們的退路上。”
“什么?”聽到這一無異于晴天霹靂的消息,斯普拉格少將大吃一驚,他立刻瞪大了眼睛,仔細地看著電報。
“中國人怎么會知道我們的位置?”斯普拉格看完電報后,有些抓狂地說道。
“我們能夠破譯他們的密碼,他們也許也能夠破譯我們的。”一位參謀軍官回答道,“以前就生過這樣的事。”
“我們現在必須馬上離開這里。”另一位軍官說道,“不然就來不及了。”
“可我們的飛機現在正在返航”斯普拉格有些憂郁的說道,“難道要把他們留給敵人嗎?”
“以前的教訓還不夠慘痛么?長官?如果不是弗萊徹將軍果斷的下令撤退,太平洋艦隊很可能真的全軍覆沒了。”一位參謀有些著急的說道,“而且我們的任務是吸引敵人,現在我們已經完成了任務。”
“好吧”斯普拉格想起了一直郁郁寡歡的上司弗萊徹,握了握拳頭,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偵察機確定擊傷兩艘敵航空母艦,敵艦現在正在逃跑。”
在“虎山”號航空母艦上,一位軍官向陳季良報告道。
“第二攻擊波已經出,他們現在應該到了啊。”陳季良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有些著急的問道。
“他們可千萬不要迷失了方向。”一位參謀看著忽然間陰暗下來的天空,有些擔憂的說道。
正在這時,通訊軍官又跑了過來。
“我們剛剛收到了大洋艦隊的無線電信號,司令長官要我們報告敵艦的方位。”
“大洋艦隊來了?”陳季良聽到報告后不由得一愣,轉身回到了海圖桌前。
“他們來得這么快,是不是提前出了?”一位參謀核對了一下通訊軍官報告的方位,也有些吃驚的說道,“這么大的行動,咱們事先一點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得到了什么消息?”
“有這個可能。不過,這不太象孫司令的風格。”陳季良苦笑了一聲,說道。
以他對孫晨鈞的了解,孫晨鈞到現在為止,弄出這樣不讓部下了解作戰計劃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也許是怕自己再犯象葉歡那樣的錯誤,擅自更改作戰計劃?
想到這里,陳季良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馬上信號,把敵艦的位置和戰況詳情都通報給總旗艦。”陳季良命令道,“我們去追敵人。”
“是啊大洋艦隊都來了,我們還怕他個”一位年輕的見習軍官看著臉上患得患失的陳季良,笑著說道。
“別讓大洋艦隊看了咱們的笑話就成。”一位參加過珍珠港攻防戰資格較老的參謀軍官正色說道,“剛才我們是先制人,而且用的是國內最好的飛機,還有島上的飛機助陣,可只打沉了敵人一艘驅逐艦,敵人的航母一艘未沉,這樣的戰果可是和咱們的兵力不相稱的。”
聽了他的話,幾位年輕的軍官吐了吐舌頭,但沒有說什么。
“每一個人都要恪盡職守。”陳季良看了看大家,平靜地說道,“我們這一次戰果不大不要緊,現在大洋艦隊來了,我們只要拖住敵人逃跑的腳步,就是勝利。”
“長官放心絕不讓敵人逃跑”幾位年輕的軍官齊聲吼道。
陳季良看著這一頭頭初生牛犢,贊許地點了點頭。
“收到‘虎山’號來的無線電信號,敵艦隊正在逃跑。”
在華夏共和國龍旗大洋艦隊的總旗艦“龍嵐”號戰列艦的司令塔里,一位軍官向孫晨鈞報告道,并將一份報告交給了他。
孫晨鈞仔細地看著報告,來到了海圖桌前。
“這只是一支輕型航母編隊。”他看了看海圖上的大致方位,將報告交給了艦隊參謀長張學思,“要是情報準確的話,還應該再有一支同樣規模的艦隊。”
幾位參謀按照報告上所寫的方位,飛快地在海圖上標出了敵艦隊的位置和航線。
“不是我們信不著你們軍情處。”張學思看了看在孫晨鈞不遠處的一位明顯不是海軍的軍官,笑著說道,“我再多一句嘴,你們的消息肯定準確是吧?你知道這一次咱們可是主力盡出,好幾萬人在海上溜達啊。”
“絕對沒問題。”那位軍情處的軍官血紅色的瞳仁閃過一絲亮色,點了點頭,肯定地答道,“請注意我說的是絕對,長官。”
誰有治蛇膽瘡的好方子,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