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话却抓住她执刀的手,用力一扯。虞云荻的身不受控制地扑向他怀中,而短刀则狠狠地刺入慕容枫劲旁的地毯上,一时拔不出来,被他轻弹了下她的手腕,武器彻底脱手了。
慕容枫搂着她翻了个身,她只觉得天眩地转,待再看清眼前事物时,人已经被压在慕容枫的身底下,他离她很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她挣扎了两下,却被死死地压住挣扎不开,而慕容枫却在这时,突然吻上她的唇……
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却是因为胸口那股强烈的怨气和愤怒,冲击的她忍不住要吐鲜血。
这个男,杀了她所有的人亲人,居然还想占有她!
感觉到他的舌头正在她的唇间,她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一口,听得慕容枫闷哼了声,转过了头,吐了口血水,然后又恶狠狠地看着她,“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杀了你!”着一手为刀便往她的咽喉切来,她立时闭上了眼睛,却感觉身上一轻,慕容枫已经起身了。
她睁开眼睛,便见慕容枫微笑弯着腰站在她的旁边,还对着她伸出一只手,“好了,玩够了,我们去找李通叟那个老家伙吧!”
这家伙的脸变得真快,什么叫做阴晴不定,她总算是领教了。
在他的面前,她像个愚蠢的孩被他玩弄于股掌间。
虞云荻没有牵他的手,自行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她是没有慕容枫这般淡定的,但她必须得镇定。
之后,二人竟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出了候府。
这次李通叟所出的题目与日月星辰有关,是以要等到傍晚才开始,这个季节的傍晚时分有时候会出现奇景,便是日月同辉,并且启明星也在天空中闪烁,如果站在合适的角度,便可见三星形成一个独特的长三角,很是有趣。
李通叟的题目就与这三星有关,以三星为主,群星为辅,在一片空阔的平地上摆出群星谱,上万粒鸽蛋大的石在阵中形成线条,踏错一步则群石起而攻击,这个危险性还是很大的,算错一步就有可能葬身石海中。
大越这边有德阳郡主和慕容枫出战,而盛冉国则由那名侍人和另外一个男出战,看男的打扮,也不过是南宫野或者是李通叟的侍卫而已。
此时四人已经站在此阵两个入口前,只待一块令下,四人便两两入阵,从阵中走出来者为胜。
李荀与李墨、李忠还有李心、蒋心月及施妃娘娘等人,也移驾过来观战,李荀见此状,忽然皱了皱眉头,向鬼逆大师道:“我方这边出了一个郡主,一个将军,而对方是一个侍卫和一个侍人,就算不嬴,打个两败俱伤,亦还算是盛冉国嬴了。”
“您是,李通叟有意用恶阵折损我朝一位郡主,一位将军?”鬼逆大师道。
“依大师您看,此阵如何?”李荀不答反问。
“此阵依星辰位置而设,若是懂得这其中易理的,自然是很容易,若是不懂,怕进入此阵后难以出来。”
“那您认为,德阳郡主和宗正将军会不会懂得星体易理?”
“这便要看他们二人的实力了。”见李荀似有不悦,鬼逆笑道:“太殿下,您不是一直对德阳郡主与宗正将军的身份感到疑惑吗?不定经过此阵实验,能看出些什么来,而且就我个人来看,德阳郡主深藏不露,怕是身怀异术,而宗正将军更是号称医毒双绝,可都不是好对付的人呢,今日吃亏的不定是李通叟。”
李荀想了想,倒也有些道理,又道:“但愿吧。”
而李墨此时也差人将卫阶请了来,卫阶看到阵法,便大吃一惊,“此阵乃是以星体位置为基础而设,若是不懂星体易理,怕难出此阵。”
李墨道:“传我的令,让他们都来这里待命,必要时冲入阵中施救,无论如何,德阳郡主若出了任何事,我拿你们陪葬。”
卫阶知道这次李墨是认真的,神色凝重接了令,便立刻下去办事了。
另一方面,蒋心月却只是等得无聊,向李通叟道:“李大人,为何还不开始?从白天等到夜里,我这已经乏得不行了呢。”
李通叟有些不屑地道:“姑娘若是乏了,尽可先回府中休息。”
“你——”蒋心月想了想又道:“你对我这样话,可问过你家四殿下?他可还想娶我呢?介时我若真的嫁给了他,定要他立刻斩了你这个老家伙的脑袋。”
李通叟道:“真有那一日,老夫自当认命。”
蒋心月哼哼冷笑,只见清竹又取出些特制的糕点,送到她的面前,她随便掂了块在口中品尝,听得清竹道:“姐,你真的要嫁给那盛冉四皇吗?他看起来可像是野蛮人,可不会像清竹这般对姐照顾周到呢。”
“你什么意思?你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清竹,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让本姐再三提醒你。”
清竹眸里闪过一抹黯然,却是没有反驳什么。
慕容嫣此时却是捧了一碗冰凉的绿豆汤到了太李荀的身边,“太殿下,这是刚才从窖中冰好的绿豆汤,饮之解暑。”
李荀接了汤,喝了一口,又递给慕容嫣,“你自己也用些。”
慕容嫣嗯了声,欣喜地就着这碗汤饮了好几口,又满足地拭了拭唇角。
再想和李荀几句什么的时候,李荀的目光又已经转到场中了,模样极是认真,她实在不好打扰,只好又端着汤稍显落没的走过来。
经过李心的身边,听得李心嘲讽道:“呵,我就算从没好学四书五经,也知道礼仪廉耻,所谓男女授受不亲,男喝过的腕,女竟去尝口水,自轻自贱到如此地步,亦是让人惊诧莫名啊。”
慕容嫣知道她在自己,于是停了下来,先向李心请了一安,这才道:“公主,太殿下身份尊贵,为真龙传人,我是吃了他的口水,也只有荣幸,而不会觉得轻贱。”
李心懒得与她辩理,却忽尔笑着道:“嫣儿,嫣儿,你莫要生气呀,我又不是你,我只是随便发几声感慨罢了。不过经过你提醒,我倒是想起一件好事来的,不如我们一起去?”
“什么好事?”慕容嫣疑惑地问。
“之前京兆尹的大人不是没找到毒死猫儿的凶手吗?我倒忽然想到凶手在哪里,只是不能确定,不如我们偷偷去找,若找到了凶手,你第一时间禀告我大哥,岂不是功劳一件?”
“有功劳也自是公主你领,哪轮到得我?”慕容嫣已然动心,嘴里却还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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