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像是礼拜一,周围的人都在安静的做着礼拜,教堂上,一个神父,穿着严谨,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在那里念叨了起来,一旁还站着十个教众。
伍佰没有走上前,他在后面一排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听着这些神父在那里说着一些晦涩难懂的话语,十分的安静。
不一会儿,伍佰感觉自己身旁坐了一个人,本来这不会让他在意的,但这个人身份的气味,真的让他不注意都不行。
侧过头,看了眼左手边靠着他坐下来的人,伍佰无声询问。
那个人穿着也十分休闲,就一个很休闲的套装,长得也还可以,有点小帅的那种,他感受到了来自伍佰的目光后,便也侧头看向伍佰,问道:“有事吗?”
“哦,没,只是好奇你这身上喷的什么香水?味道很不错。”
伍佰见男人问了句,便笑着解释了下。
男人愣了下,显然,他是真的没有料到,伍佰会问这么一个问题,这让他脑子有点短路了,片刻后才说道:“也不是什么知名的品牌,都是自己家人做的香料而已。”
男子说着,把背在背部 的书包打开,从里面翻出了一个香料包,递给伍佰,说道:“我看你也喜欢,这个送你了。”
伍佰接过后,那男人便站了起来,再次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把香料包随意的挂在了裤腰带后,伍佰继续听着神父在那里絮絮叨叨,一直等到了傍晚时分,礼拜做完了,众人也都离开了,只有他,还坐在长椅上。
十分钟后,神父走了过来,坐在了伍佰身旁,问道:“你果然没有死,这两天,可都有消息传出来,说你没死的事呢,我们可是高兴的,果然,伍先生你就是厉害。”
伍佰无语的看了眼自己身侧的神父,说道:“你这个性子,徐凡是怎么放心让你来演一个神父来了?还充当牧师,念起了教条?也不怕你一个忍不住,一口的大碴子味出来,把人给吓得直接报警了。”
“呵呵,怎么可能,怎么说,我的演戏天分还是很强的。”
神父,哦不,应该说是徐龙,这说话的语气可别提多自信了。
伍佰笑了笑,没有在说什么,问道:“那你们老大现在在做什么?”
“我们老大啊,现在可忙了,在跟人做生意呢,为了养活我们这些人,经常出差不说,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是正常的。”
徐龙很认真的回答着伍佰的话。
这么一问一答,渐渐的,天色已经黑了。
伍佰看了眼外面亮起的路灯,说道:“我走了,记得把我的话转告给徐凡,不用再查杀手工会的事了。”
徐龙点点头。
之后伍佰就打车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因为之前徐凡提早的把工会给亮出了明面,这杀手工会的事,虽然有所波及,但也就是断了总部那边的联系,还有,长老会的人全都走了,还留下来的人,就只有徐龙他们这些亲信了,工会解散了,教堂肯定也就回归它真正的用途了。
不过,伍佰从徐龙的话里得治,徐凡一直没有停止过调查杀手工会总部的事,这才有了最后伍佰要求转告的这一句话。
这些人,可不是徐凡这几个人就能对付的,别没调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人就先挂了,伍佰虽然也不是关心他们,但怎么说,之前他在这里做任务的时候,可没少要徐凡帮忙,这提醒一两句,也算是答谢了。
到了第二天,伍佰照旧起床跑步,不过这才出了门,就看到了隔壁房门旁,睡着的那一坨东西。
伍佰嘴角抽搐了下,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看到的这东西了,还有,他要不要去把人叫醒,这还真的是个问题了。
不过伍佰也没有纠结多久,因为,隔壁门口的那东西,自己动了。
“诶,早上好啊,伍先生你去跑步吗?这么早,看着天色好像才蒙蒙亮而已啊。”
钟元白其实在听到伍佰那边的房子有动静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不过,这身心劳累的他,还是打算在眯会,这不,这一眯,伍佰就出门了,而且好像还看着他,这不得不让他爬了起来。
此刻的钟元白,可谓是一点形象都没有啊。
“早上好,你这是忘记带钥匙了?”
见人都爬起来跟他打招呼了,伍佰也礼貌性的问了句。
不想钟元白一听他说的话,瞬间双眼就亮了起来一般,一个快步走到了他面前,伸手要扣住他的双臂,不过被他一个移步,闪开了。
“咳咳,虽然我这个样子有点狼狈了,但我也还是干净的,伍先生你不用这么大的反应的。”
钟元白咳了一身解释了句,甚至自己还闻了几下自己胳膊。
伍佰面上立即露出了嫌弃的神色,一点都不加以掩饰啊,问道:“钟先生,你有话直说就是。”
“你这是在嫌弃我吗?你这个表情,还真的很打击人。”
钟元白见伍佰这个样子,顿时整个人都十分委屈的怒着嘴,问了句。
伍佰见状,打了个冷颤,声音大了点说道:“钟先生,你有事就说,还有,一个一米八,有肌肉,体重至少一百四十多的男人,对另一个直男撒娇,是很容易被打的。”
钟元白一听,双眼立即瞪大了,“伍先生,你的意思是你想打我?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凑人,也幸好我们认识,我才忍住了,所以,你有事就直说。”
伍佰十分直白是说道,看着,好像也不是很想在跟钟元白多呆一会的样子。
钟元白有点小委屈,语气闷闷的说道:“我被我赶出门了,这不,钥匙都不给我一把,伍先生,怎么说,大家都是邻居是吧。”
说到后面,钟元白哪里还有什么委屈啊,眼睛里闪过的狡黠,伍佰可没有错过。
“咳咳!这不,我现在还有点,要不,伍先生,您收留一下我?给个沙发给我睡,让我洗一个热水澡,这就可以了。”
钟元白说完, 便看着伍佰,眼里尽是恳求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