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苍老的身影渐渐浮现,体内的半圣之气更是显露而出,目光之中布满着怒气,瞪着天尘。
他完全没有想到,天尘的胆子竟然那般之大,胆敢在他面前杀人
而且杀的人,还是圣族子弟祁夜君。
“呵呵,圣族子弟又如何本帝在大衍宇宙的时候,便是遇到了万族子弟和万帝子嗣,他们不也一样死在本帝手中了”
天尘冷笑的看着那一位半圣老人,说道:“你们只不过是圣域边陲之地的圣族罢了,种族之中撑死了也就只有几尊通天真圣般的存在,但我人仙宫也有通天真圣,你们也不敢触犯规则。”
“真是可笑,难道就只有你们圣族能够斩杀我人仙宫的主宰和核心弟子,就不许我们斩杀你们圣族子弟了”朱灵灵嗤笑一声,嘲讽道。
半圣老人脸色铁青无比,但他却是又没有任何理由去反驳,恼羞成怒。
“呵呵,我人仙宫死了六位主宰,仅有天眼神帝逃脱,这些事情我们都看在眼里,但规则就是规则,难道你想要打破”这时候,长白眉却是走了出来,面色冷峻,盯着那半圣老人,冷声说道。
人仙宫的半圣和圣灵自然知道这里的局势,但他们却是无法插手,一旦插手了,那就是越线了。
而如今天尘霸道无比的出手,连连斩杀圣族子弟,也让他们人仙宫出了一口恶气。
“哼,这一次算你们走运,下一次可不是那么好的结果了。”半圣老人怨毒的看了一眼长白眉,又死死的盯着天尘,冷笑道:“神剑帝祖,这个世界上,要你死的人可是万帝,万帝的手段强大无比,你逃脱不了。”
“这就与阁下无关了,至少我有资本和底蕴达到圣灵,达到圣灵之后,我就去找你。”天尘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希望到时候阁下别缩在种族之内别出来,不过也无妨,既然我敢过去找你,也敢将你所在的种族给灭了。”
半圣老人脸色顿时一变,天尘绝对没有夸大其词,一旦天尘真的达到了圣灵,圣域之中恐怕只有圣王级别的圣灵出手,才能够将天尘斩杀了。
“哼,走”半圣老人脸色铁青,带着这些圣族子弟便是想要离开。
“走阁下可以走,但那些年轻人却是走不了。”天尘的身影一闪,挡在了半圣老人的面前,淡淡的说道:“这件事乃是他们挑起,又形成了一个名为诛杀主宰联盟的组织,既然他们敢这么闹,那么我也有资格斩杀他们。”
“你们半圣的层次,你们自己解决,但现在这个层次,我来解决”
这一切,都是规则
每一个层次,都有每一个层次的规则
“神剑帝祖,别得理不饶人了,这一次算你们赢了,下一次可没那么好的结果了”半圣老人憋屈至极,恼羞成怒的吼道。
“既然有理,那么就更不能让你们离开了”
一股飓风席卷而来,身穿战袍的青年却是从飓风之中走出来,目光之中尽是冰冷的杀意,盯着那位半圣老人,冷声说道:“谁想杀我弟弟,今天我就斩谁”
战袍青年体内尽是冰冷的战意,修为更是达到了准圣级别,实力通天
看见这一位战袍青年,脸色冰冷的天尘也是稍微缓和了下来,露出了一抹笑意。
“这是谁竟然也是一位主宰而且还说尘哥是他弟弟”朱灵灵瞪大了双眼,看向了肉球和赤火兽。
“我也没见过这个人,也没听帝祖提起过。”赤火兽挠了挠头,苦恼的说道。
“风,风暴之祖。”肉球喉咙有些干涩,说道:“我也不知道他和神哥究竟是什么关系,但这绝对是风暴之祖。”
“元灵之祖,风暴之祖”朱灵灵瞪了瞪眼,难以置信。
周围的至尊皆是感受到战袍青年身上散发出来的骇人杀气,心中也是生出了一股畏惧之色,脸上惊骇无比。
这位战袍青年,竟然超越了九品至尊的境界,达到了准圣
而且看其气息,竟然也是一位主宰
一位主宰达到了准圣级别,这对于所有修道者来说,绝对是一个炸弹般的消息。
天尘脸上带着笑容,喊了一声,道:“大哥。”
大哥
所有至尊皆是头晕目眩,他们怎么没有听说过神剑帝祖还有一位哥哥
“听说你来到了中州,我就从圣域里面走出来了,没来迟吧”天武笑看着天尘,说道。
“时机正好。”天尘笑着点点头,说道:“那个半圣,你斩了他,其余的圣族子弟,我来斩杀”
“好”天武点了点头,大笑道:“很久没有跟你这样的联手战斗过了,今天我们兄弟两人就好好的战一场,不,杀一场,杀的天翻地覆,杀的所有想要你命的圣灵畏惧”
“想杀老夫你恐怕还没有那个实力”半圣老人双眼陡然一瞪,伸手直接撕开了一条虚空裂缝,想要就此逃走。
但一股风暴已经席卷而来,将半圣老人那片空间彻底打乱,同时天武一脚跨出,双眼之中杀意凛然,一拳轰向了半圣老人。
半圣老人自知无法逃走,便是直接迎敌,双手之中圣力萦绕,朝着天武拍了下去
准圣和半圣之间的战斗打响
“去去去,赶紧离远一点,虽然是一位准圣和半圣,但能够跟圣沾边的,都不是什么好招惹的存在。”肉球连忙拉着赤火兽和朱灵灵后退,说道。
与此同时,天尘也同样杀入了圣族子弟当中,毁灭神剑的毁灭剑气将这片虚空彻底打回了混沌之中,灰色的混沌之气弥漫而开,可怕到了极点
“大家联手斩杀神剑帝祖,这样一来,我们还有活下去的希望”这些圣族子弟连肠子都悔青了,祁夜君被天尘斩杀,同时他们也难逃一劫。
谁都想不到,他们有半圣作为后盾,但风暴之祖却是已经达到了准圣的境界。
这样一来,他们一点优势都没有。
而且,天尘只是冲进这里的瞬间,便是斩杀了好几位圣族子弟
血在燃烧,也流成了一条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