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伯,我以后会经常回来探望你的!”陈耀阳左手抱着一箱果汁,右手向站在果汁厂正门口的方伯挥了挥。
“记住多回来!”方伯也向陈耀阳挥了挥手。
陈耀阳点了点头就转身走回家。但走到半途中,就不禁地伸右手摸了摸鼓鼓的衣服右口袋,脸上布满了狡黠的笑容。
他刚才去李南那里讨薪时,用他偷拍到李南经常跟‘小姐’干活时的照片,要挟他给自己一万块。可李南那里会给他一万块,只肯给五千,但他已经很满足了。因为他虽然把照相机里的照片全删,但他家里还有一张内存卡,卡里面的才是最劲爆的东西。想着只要自己钱包快干瘪的时候,就过来再找李南借点钱。
“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卑鄙?”陈耀阳虽然说着自责的话,但脸上还是布满了狡黠的笑容,“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也不能全怪我,谁叫他敢在老子面前炫耀他女人多!哈哈……”
陈耀阳抱着整箱果汁回到家后就立刻做晚饭,然后跟伍晴雅共度了一个安静的晚餐。接着陪她看了二三个小时的肥皂剧,就走进自己的睡房里睡觉。
陈耀阳把房门锁反锁后,就立刻把自己的衣服全脱掉,然后大字型地躺在床上。眼睛yin邪地看着慢慢从窗外爬进来的白蝉,“我的小貂蝉麻烦动作快一点。不然我的旗杆快倒了。”
白蝉爬进睡房里白了陈耀阳一眼,就麻利地把自己的衣服全脱掉,然后爬到床上用嘴巴帮陈耀阳干活。
现在她已经不再害羞和陈耀阳一起做他所谓的床上运动了。因为在过去的两个星期里,陈耀阳一有空就要自己陪他睡觉。由第一次他对自己时的温柔,到第二第三次时对自己时的冲动,再到第四第五次他的制服癖。她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有时她怀疑自己不是影子侍卫,而是一个不收分文的妓女。
陈耀阳表情严肃,命令道:“观音坐莲!”
白蝉白了陈耀阳一眼,就慢慢坐在他的身上。
陈耀阳严肃的表情没有坚持太久就消失了。而随之而来是yin邪的笑容,“不错,不错!不久的将来,你一定能成为床上十大影子。”
白蝉还是白了陈耀阳一眼,就闭起眼睛,双手开始自摸自己的身体。因为她已经体会过*中那种冲上云霄的超爽感觉,那种感觉比她杀死同级的对手还要爽。所以她想自己快点再次得到那种超爽的感觉。
陈耀阳看着白蝉yin荡的样子,心里的成就感油然而生。但没有配合她,而是戏谑问:“我的小貂蝉是不是很爽?”
白蝉睁开眼睛白了陈耀阳一眼,就继续闭上眼睛,身体上下起动的速度也加快。
陈耀阳看到白蝉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睛狡黠地闪烁了一下,就双手捉住她的小蛮腰不让她再动。
白蝉睁开眼睛,有点不悦地看着陈耀阳,轻声问:“什么了?”
“我小弟痛,不然再动了!”陈耀阳狡黠地看着白蝉。
白蝉知道陈耀阳是在戏弄自己。但她感觉那种微妙的超爽感觉就快到了,不想就这样冷却下来。脸蛋有点羞红,眼睛含春地看着他,有点呢喃道:“现在只是我在动而已。不要
再捉弄我了!”
“想再来?”陈耀阳狡黠看着白蝉。
白蝉含羞地笑了笑,就轻微地点了点头。
“再来可以?但你必须照我的话去做。”陈耀阳狡黠道。
白蝉点了点头,有点呢喃道:“坏蛋,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一直都很听话地服从你。”
陈耀阳狡黠道:“我要你一边动,一边骂欧阳嘉绩是狐狸,王八、老色鬼等等。”
白蝉有点呆地看着陈耀阳,一动不动。
陈耀阳不悦道:“现在你的主人是我,而不是欧阳嘉绩,明白吗?”
白蝉叫回呆滞的眼神,轻微地点了点头,有点吞吞吐吐地轻声道:“欧阳…嘉绩…是…狐狸。”
“不错!这是好的开始。在你心里有一把枷锁把你渴望自由的心紧紧地锁住。现在你就是要把这把枷锁砍断,释放出你渴望自由的心。”陈耀阳微笑道。
“渴望自由?”白蝉有点呆地看着陈耀阳。但又开始动作了。
陈耀阳点了点头,微笑道:“你现在最大的愿望是成为十大影子。但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愿望?如果你不是影子侍卫那个愿望又会不会在心里产生?其实你们影子侍卫最大的愿望不是成为十大影子,而是想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再被人当机器去支使。但你们不想或不敢面对这个事实。因为一但有这个愿望就代表着自己对家族的不忠诚。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天生就注定要为某个家族卖命??”
白蝉还在有点呆地看着陈耀阳,脑子不停地重复着陈耀阳跟自己说的话。但身体继续有规律的上下运动着。
陈耀阳坐起身来抱着白蝉,轻吻了一下她的小嘴,温柔道:“你跟着我,我就要你拥有感情,不再是冷冰冰的杀人机器。让你可以对我发脾气,对我撤娇,对我哭,或者打我。”
白蝉有点呆地看着陈耀阳温柔的眼神,心里颤抖一下。眼眶里竟然不禁地泪水涌动。双手一把抱着他的脖子,把头伸到他的背后,轻声道:“真的可以吗?”
陈耀阳微笑道;“你没有发现吗?虽然只有两个星期的时间,但你的性格已经开朗了很多,再也没有刚见到我时的那种冰冷。”
白蝉把头伸回来看着陈耀阳温柔的眼睛,问:“你真的有把握你一定是未来的家主?”
陈耀阳点了点头,坚定道:“你是我司徒仲世的女人,所以我不会骗你。”
白蝉听到陈耀阳能把自己当成他的女人那样看待。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但心里还是感动,而且有种怪怪的甜味。伸头主动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巴,同样坚定道:“我决定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家主,我只听你一个人的命令。”
白蝉说罢,就开心地笑了起来,而且笑着笑着还流起泪水。半晌后,擦了一下眼泪,就狡黠地看着陈耀阳,问:“你真的把我当你的女人看待?让我拥有感情,让我可以对你发脾气,对你撤娇,或打你等等?”
陈耀阳看到白蝉狡黠的眼神,心里有点不安,但还是点了点头微笑道:“当然可以。”
“那么你帮我舔这里。整天都是我帮你,今次到你了!
”白蝉从陈耀阳身上爬起来,然后学陈耀阳一开始那样大字型躺在床上,眼睛看了看自己的下身示意陈耀阳舒服她。
“啊!?”陈耀阳有点呆地看着白蝉。
“啊什么啊!?还不快点过来帮大娘我舒服舒服!”白蝉装生气地伸手轻拍了一下陈耀阳的头。
“敢命令我!?”陈耀阳并没有听白蝉的命令,而是恶狠狠地把她拉过来,然后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身下,命令道:“帮大爷我舒服舒服!”
白蝉没有急着帮陈耀阳干活,而是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道:“又说我是你的女人!我可以打你,骂你,命令你。但现在为什么要反口?”
“在床上我是皇帝,你们这些娘们别想命令我!”陈耀阳恶狠狠道。
白蝉一边帮陈耀阳干活,一边埋怨他,“听我一次命令都不行!你这个臭男人,又说……”
……………………
“你给我一个卷筒纸巾干什么?”陈耀阳骑在小绵羊摩托车上,疑惑地看着伍晴雅塞过来类似于卷筒纸巾的东西。但它是细号,没有平常的卷筒纸巾那样大。而且是纸质是滑的,不是软绵绵的。
“这不是卷筒纸巾,这是清单!”伍晴雅把陈耀阳手上的‘卷筒纸巾’拿过来,然后拉开让陈耀阳看写在纸上的字。
陈耀阳伸过头去看伍晴雅双手拉开一米长但没有全拉开的白色清单,“电视机一台,电冰箱一台,电脑一台,电……顶!”
陈耀阳看到这里,就反了一下白眼,没好气道:“都说太天平不是我开的。”
伍晴雅双手还在拉着没有全拉开的清单,天真道:“但是幼妃的爸爸开的!”
陈耀阳撇撇嘴,不再理会伍晴雅,把车打着火准备去上班。
“陈……耀……阳”伍晴雅生气地瞪着陈耀阳。
陈耀阳叹了口气,就伸手把伍晴雅的购物清单拿过来,然后卷起再塞到自己口袋里。
“你不要一离开我视线就把清单扔了!如果今晚我看不到你把清单拿回来,我就……哭你看。”伍晴雅其实想说杀了陈耀阳。但记起上次差点就把陈耀阳砍开两半,所以她不敢再用那种没有回转余地的要挟。
陈耀阳撇撇嘴。如果伍晴雅没有警告,他真的想离开了她的视线范围后,就把清单扔了。不然带着一捆纸巾上班被新同事看到,一定会被笑得脸黄。伸手亲昵地拍了拍伍晴雅的头,道:“那你一个人在家要小心,出了事情就大叫。明白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记住照单拿东西!”伍晴雅像一个小女孩似的,双手合实,期盼地看着陈耀阳。
陈耀阳反了一下白眼就把车开起来。驶离伍晴雅两米远后,就向她和站在屋顶上的白蝉挥手,并大声道:“照顾好自己和她。”
“她?谁啊!?”伍晴雅疑惑地看着陈耀阳。
白蝉向陈耀阳点了点头。眼睛狡黠地闪烁了一下,就双手一把扦起身上陈耀阳从他妈妈那里偷回来再送给她的白色T恤,露出那对有两颗微紫葡萄点缀的嫩白椒乳。使得某色狼看到立刻在路上扭起蛇花来。而她看到某色狼吓倒的样子,就笑得像朵花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