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笑着打了一个哈哈,对晴子的话不置与否,而是对着赵云龙道:“我这边还有工作,就不招待赵大哥和各位兄弟了,改日一定请赵大哥和各位兄弟好好喝一杯,”
赵云龙笑道:“陈浩兄弟,你救了我们老七一命,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啊,你先忙,改日我们再來登门道谢,”
陈浩笑了,“赵大哥你这个话是怎么说的,治病救人是我的工作嘛,大家都是好兄弟,说谢字太俗了,再说了,黄杰这个孩子还请赵大哥多加管教,对他赵大哥要求一定要严格,该怎么要求就怎么要求,不要因为我的原因放低标准,千万不能弱了他师傅老人家的名头,”
赵云龙笑着道:“一定一定,我的几个师兄弟很仰慕陈浩兄弟的威名,过几天我们一起聚一聚,大家认识一下以后可以多多走动,”
陈浩一边点头答应,一边将赵云龙他们送出了大门,那帮黑衣人一个个用愤恨的眼光目送他们离开,却不敢阻拦,那个人简直比阎王爷还恐怖,自己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把一个高手打趴下了。
等陈浩回到晴子面前,抱歉的笑笑,道:“晴子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刚才做了一个手术,时间稍稍耽搁了一些,我需要整理一下治疗室,还请你再等我两分钟,”
按照治疗的方案,需要一张床和温暖的房间,自己的卧室那是绝对不可能用的,而手术室刚刚孙冠宇用过,再说位置也不够隐蔽,不适合做坏事,陈浩思來想去,还是觉得温泉房最好。
那里空气温暖潮湿,床也有,情调也不错,嘿嘿。
晴子还沒开口说话,后面的野吉突然开口说道:“喂,说好是七点半,结果却等到八点半,现在你不是沒事了吗,还要我们等两分钟,你们华夏人就是这么言而无信吗,真不愧是低劣的民族,”
这是野吉用华夏话说出來的,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懂了,脾气暴躁的马宏威脸色一冷,扯着大嗓门叫了起來:“小子,你今天狗屎吃多了是吧满嘴的喷粪,我们五千年的灿烂文明,岂是你们这个猴子国所能比拟的,”
换做以前的他,早就提起铁锤一般的拳头劈头盖脑地打过去了,现在他跟了陈浩,知道沒有陈浩的同意自己私自动手,会给陈浩惹來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今天他也只是开口骂。
李勇也在一边冷嘲热讽,“想当年跟在我们后面的一条狗,现在有了新主子撑腰,也敢对着我们龇牙咧嘴了,看來是到了好好教训一下这只不听话的狗的时候了,”
野吉气得鼻孔里喷出了两道青烟,他正要跳起來,陈浩停住了脚步,转身盯着野吉问:“你叫什么名字,”
野吉骄傲地一抬头,像一只翘着尾巴的大公鸡,“我叫野吉浩二,”
陈浩笑了笑,道:“野鸡先生,要说言而无信,你们倭国人最有发言权,你们倭国的战国时期,德川家康欺骗织田信长、丰臣秀吉;明治维新期间萨摩、长州欺骗德川幕府,二战时期你们内阁向米国提出了和平的愿望,开展了长达十一个月的和谈,最后却言而无信,策划发动了珍珠港事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已然成为你们倭国人的‘信仰’,”
陈浩睥睥了野吉一眼,悠悠道:“想当年你们侵略我们华夏的时候,做过多少人神共愤的事情,战败后答应给我们华夏的赔偿,到现在一个子儿都沒有拿出來,你倒是说说,到底是谁言而无信,”
野吉沒注意到陈浩对他的称呼,他已经被驳得哑口无言,晴子一见马上对野吉瞪了一眼,斥道:“野吉君,这里沒你的事,退下,”
野吉犹豫了一下,低下头微微退后了一步,但是他眼角闪出的一道凶光还是被陈浩看在了眼里。
陈浩心里冷冷一笑,转头对晴子道:“晴子小姐,管好你的手下,这里是华夏,不是你们倭国,这狗忠诚是对的,但是不要随便放出來乱叫乱咬,”
“你骂谁是狗,”野吉顿时怒了,跳出來大叫道。
“谁沒有教养在这里乱叫,我就骂谁,”陈浩冷冷的回应道。
“你……我要和你决斗,”野吉顿时如一头愤怒的公牛,涨红着脸跳着脚提出了决斗的要求。
“决斗就决斗,我來陪你玩玩,”一旁的马宏威马上跳了出來,憋了这么久,都快把他憋出内伤了,见野吉提出决斗,正中自己的下怀。
陈浩沒有答应,只是瞟了晴子一眼。
晴子见自己的手下如此无礼,面子上也是下不來,她眉毛一竖,训斥道:“野吉君,闭嘴,你嫌丢脸丢得还不够多吗,如果再不退下,明天马上给我回国去,”
野吉被骂得面红耳赤,胸口在剧烈地起伏着,他不甘心地瞪着陈浩,眼里迸射出桀骜不驯的光芒。
陈浩心里很是恼怒,很想现在就烧一堆火,把这只野鸡穿在棍子上做烧鸡,对待敌人陈浩一向不会手下留情,东郭先生妇人之仁的教训不可谓不深刻。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出手,陈浩心里暗暗道:“你这个死野鸡,先让你得意一阵子,下次不要让我逮到机会,”
晴子这时转过身对陈浩道:“陈医生,今天已经很晚了,如果要治疗请马上开始吧,”
这倭国的女人就是有礼貌,陈浩笑了笑,道:“晴子小姐,请跟我來,”说完就往温泉方向走。
晴子抬脚跟在后面,陈浩突然停下脚步,晴子一个不留神,刚好撞在陈浩的后背上。
晴子如一只受惊的兔子,双手挡在胸前急退了几步,刚要说话,只见陈浩寒着脸转身对晴子的后面道:“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等着,不许进來,”
晴子回过身一看,野吉和另一个自己的保镖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后面。
“不行,我们必须要保护好尊贵的公主殿下,这是我们的职责,”野吉板着脸冷冷地道。
陈浩呵呵一笑,道:“在我这里,沒有人敢惹事,也沒有人能伤害晴子小姐的一根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