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一阵酸楚,原来紫儿在宫里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
难不成自己这次要将当年的事情全部都弄清楚?
只是这中间的过程会是欣喜还是心酸。
剑御玫在想,自己是不是做好的足够的心里准备?
但是如果不做好心里准备,真相全部都揭开,自己是不是会崩溃?
管他呢,自己这次既然已经来了,那估计是很多的事情都会见到,当年的,现在,稀奇古怪的,只是,自己只希望能珍惜住幸福,没有当年那样多的离别和征战。
也没有当年那样多的悲剧和死亡。
这时,斯密斯郁闷的说,“这下咋办?”
“那人是不是把早上我们全部的照片都拿去了?”剑御玫说道。
“是的,全部都拿去了!”斯密斯说道。
“算了,那些照片估计拿出去也是轩然大波,就说没洗好全坏了,他们会淡然的,就算大家没遇到你,也没有那些照片!”剑御玫说道。
“好吧,只是可惜了!”斯密斯把手摊开,无可奈何的说。
“没事,你去吃晚饭吧,嘿嘿!”剑御玫对斯密斯说道。
“好,我准备下就去!”斯密斯说道。
“那好,我先去了啊!”剑御玫说。
剑御玫告别了斯密斯,走到了餐厅,此刻天已经黑了下来。
冬天原本就天黑得早,沙漠的风吹来,仿佛是在吼,这个吼声里,许多的故事好像都在里面。
那些千年的故事,仿佛都在此刻涌上心头,让你不得不去沉默。
当剑御玫走进餐厅,看到大家都在了。
剑御玫此刻若无其事的样子,他看到宁静儿依然在柜台上算账,她低着头,只是忙着自己的事。
林丽和慕馨儿在一张桌子前在那里那里坐着,她们是在听池衡他们说过去的经历还有天气沙漠敦煌。
池衡和丹云碧坐在林丽她们的对面,他们今日没去莫高窟,他们去沙漠里走了走,此刻他们在兴高采烈的在那里说着。
剑御玫坐了下来。
“你睡醒了?”林丽笑着说道。
“是啊!”剑御玫露出一个微笑。
“剑御玫,你倒好,今日是睡够了,不过我们也很好玩!”丹云碧说道。
“你为啥好玩呢?”剑御玫说道。
“我去沙漠里,我们差点迷路了!要是真迷路了,你就见不到我们了!”丹云碧说道。
“啥,你们差点迷路了?”剑御玫说道。
“是的,我们本来想出走着玩的,就一直走,可是走了一段,我们突然发现已经没有了方向,几个地方都是一样的方向!”池衡说道。
“啊,还有这样的事,我说呢,没有经验要是进沙漠是有很大的危险的!”剑御玫说道。
“是啊,我们就遇上危险了!”丹云碧说道。
“那你们是如何出来的呢!”剑御玫问道。
“哎,说来丢人,我们在那里找不到路了,我们就慌了,我们在那里瞎跑,就是更是迷失了方向。不过幸好遇到一个商队,他们看到了我们在那里瞎转,就带我们回来了!”丹云碧说道。
“哈哈,幸好你们遇到商队,因为这里并不是沙漠腹地,而且是快到敦煌了,所以商队还是蛮多,可是你们要是再度在其他地方进入沙漠你们一定记得,方向是最重要的!”剑御玫说道。
“好的,以后我们就知道了,别轻易的进大沙漠!”丹云碧说道。
这时,楼下下来一群人,剑御玫一看,这不是白天那帮画画的学生吗。
只见他们叽叽喳喳的,围着好几张桌子坐了下来。
“陈老师,陈老师,你来坐!这里来!“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老师走了出来,大家都在喊他。
这个男老师看上去蛮英俊的,只是不知道为何,眼睛里总是有一些沧桑感,不知道是遭遇使然还是啥。
“大家好,大家自己坐!我随便坐就是!”陈老师说完,顺便就坐在了门口的一桌学生那里。
那桌学生一阵的欢呼。
剑御玫看着陈老师坐下之前看了自己这边一眼。
剑御玫笑着对慕馨儿说道,“馨儿,你也是学画画的,你要不要过去聊一下!”
“干嘛,不去!”慕馨儿看着剑御玫,微微一笑。
“是不是姐姐觉得离画画很远了,不想过多的去碰这些事情!“林丽笑着说。
“是呀,是很远了!自从当了土匪头子,很少拿起画笔了!”慕馨儿说道。
这时,斯密斯下来了,“哎呀,这里好热闹!”
斯密斯那鬼佬的声音一出现,所有的学生原本在闹,结果一下子就安静,然后突然就笑了起来。
“哇,这个外国朋友看上去像你,陈老师!”一个学生在起哄。
剑御玫特意看了看,好像是呀,这个陈老师居然和斯密斯长得有些类似,虽然肤色不同。
剑御玫笑了,“斯密斯,你是不是也是艺术家啊!你看你和陈老师的打扮都差不多啊!”
“我是用脚走遍天下,用相机记录四海的艺术家!我当然是艺术家了!”斯密斯说道。
“哈哈哈!斯密斯,你吹牛!”大家都笑了。
“哪里去吹牛,不信我画一段给你们看!”斯密斯说道。
估计是被大家逗的有些郁闷,他直接走了过去,走到那些学生面前。
因为有个学生的画夹还拿在手里,估计其余的学生的画夹是放在房间的,这个同学估计是饭前一直还在楼下画画还是啥,就没去把画夹放卧室。
斯密斯走了过去,他对那个同学说:“能把画板借我下不,我需要用一下你的画板还有笔和纸!”
“好啊,没问题!”那个同学说道。
斯密斯接过了画板,这时大家都在看着他,特别是那些学生,他们中大多数是男学生,可是也有几个女学生。
这时斯密斯打开了画板,他坐在一张凳子上,就开始画起了素描。
只见他不住的画着。
大家都好奇他画的是谁,剑御玫也好奇,只是他看到斯密斯一边画,一边看着在柜台前忙的宁静儿,他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