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小時的会议结束,邵天迟刚回到办公室,秘书便进来报告,“邵总,?东方影视刚刚传过来消息,郭总提前到达t市,明天下午两点半,飞机将会抵达t市机场。”
“哦?提前到明天了?”邵天迟惊疑了几秒,然后颔首,“我知道了,调整我明天下午的工作行程,我亲自接机。”
“邵总亲自去接机?”秘书楞了楞,心想,随便派个部门经理,或者公司副总就好了吧……
邵天迟英眉微敛,淡声着,“去安排吧,顺便订好晚餐。”
“好的。”秘书赶忙应下,出去時带上了门。
邵天迟仰靠在高背椅中,屈指轻敲在桌面上,神情微黯,重瞳中划过道道讳深的轻芒,蓝氏究竟要怎么解决,到现在母亲那边还没找他,看来蓝欣还不知道他和洛杉同居着,只是为以防他和洛杉勾搭,才拿洛杉公司的合约逼他订婚,那么……
凝思了许久,邵天迟拿出私人手机,拨通了蓝欣的号码,劈头就问她,“蓝欣,?东方影视的郭总明天到达大陆,亲自来跟蓝氏和邵氏签约,你到底签还是不签?”
“天迟哥,我爸爸说,他希望看到我们先订婚,签合约的事不急。”那边,蓝欣幽幽的暗示道。
邵天迟冷笑,“蓝欣,我早就说过,我公私分明,没想到你会让我这么失望,还搬出了我妈来压我,你很有手段,让我刮目相看?那么,我最后提醒你,我邵天迟行事,从来不受任何人逼迫,我的婚姻,就值一千多万的合约?简直是笑话?就这样,如果蓝氏坚持不签的话,我邵氏集团明天就会签约,投资翻倍的签,你越想阻止我和乔洛杉有瓜葛,我就越不如你的意?”
语落,他断然挂断电话,点了一支雪茄夹在指间,默了稍许,又突然记起了什么,翻出裴泽铭的号码拨过去,哪知,都这个時间点了,那花花公子接起电话的嗓音,明显是还没起床的沙哑,“邵总啊,这么早干嘛?”
“都十点了,还早?”邵天迟没好气的调侃,“昨晚醉卧温柔乡了?快点起床,中午有事找你,一起吃饭?”
“中午……嗯,不行吧,我这儿有小辣椒呢,我啊……”裴泽铭正迷糊不清的嘟囔着,突然一声惨叫,哪里还顾得上和邵天迟通话,一骨碌从被子里爬坐起,冲着那拿着遥控器猛砸他脑袋的女人吼道:“干什么打我?你谋杀啊?”
“我打死你这个流氓?”
电话那端,一个女音尖锐的响彻,震的邵天迟耳膜发疼,听这架势,似乎裴泽铭昨晚过的很销魂,但惹上了一个泼辣女,不过难道……裴泽铭把一女人给强了?
邵天迟没想八卦,但忍不住想继续听听里面的动静,无奈可能两人在厮打期间,谁不小心按在了挂断键上,所以他这边很快就只能听到“嘟嘟”的忙音了?
可是,凡是能和裴泽铭一夜.情的女人,哪个不是高兴的翻了天啊,裴泽铭对女人可大方着呢,所以,敢揍他的女人,毫无疑问,十有八九估计是他昨晚念叨了一晚的母老虎吧?
邵天迟思索到这儿,不由失笑的摇摇头,仔细想想,男人还真是贱,对倒贴的女人横看竖看的不顺眼,对浑身长刺儿的,倒是觉得有趣?
……
中午。
洛杉正在厨房切菜的時候,接到邵天迟的来电,她兴冲冲的接起,“亲爱的,我饭快好啦,你今天回家吃饭吗?”
“洛杉,我中午有事,不回来了,你自己吃吧,下午我给你电话。”此時,邵天迟正在车上,车窗半开着,街上的嘈杂声嗡嗡的响。
“哦,我知道了,那你中午要吃好呀,别工作忙起来就顾不上吃饭了,身体重要?”洛杉仔细的叮嘱道。
“嗯,呵呵,挂了。”邵天迟轻笑一声,从耳边拿下了手机,这个女人,什么時候都爱罗嗦,不过,听到心里很温暖。
放下手机,洛杉瞧着准备下的几样菜,顿時也没有了食欲,为了填饱肚子,简单炒了一盘菜,盛了一碗米饭端到餐桌上,吃到中途,手机突然又响起,她乍一看,僵楞了几秒钟,才一个激灵回神,赶忙接起,“舒颜?”
“小杉,你在哪儿?呜呜,我好惨……”
那端,季舒颜一开口,就哭了起来,听的洛杉心尖乱跳,从椅子上一跳而起,急急的道:“舒颜,你怎么了?你出什么事了?”
“我,我在世纪广场,我遇上流氓了,我……”
季舒颜哭的很伤心,鲜少会哭的她,再加上她说的流氓,令洛杉整颗心都被提了起来,拿着手机的手不停的抖,连嘴唇都在抖了,“舒颜,你,你等我,我马上就来找你,你就在原地等我啊?”
挂了电话,洛杉提了包,连碗筷都顾不上收拾,就风风火火的出门?
“司机,麻烦你再快点?”一路上,洛杉不停的催着出租车司机。
司机无语的扭头看她,指着前方,“小姐,红灯啊,你让我怎么快?”
洛杉崩溃,出租车排队等红灯,她焦急的把头探出车窗左右望,虽然明知世纪广场在下一条街,却还是坐立难安,终于挨到绿灯亮了,她的心也跟着飞了出去。
车子停下,洛杉递给司机一张百元大钞,扔下一句“不用找了”,便急急忙忙的奔下了车。
“舒颜?”
寻了半圈,洛杉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长椅上的季舒颜,她惊呼一声,快步跑过去,却被季舒颜苍白的脸色,凌乱的头发给吓了一跳,季舒颜扑抱住她,可劲的哭,“小杉,我惨啦,怎么办啊?小杉,我好倒霉……”
“舒颜,你……你别哭,你慢慢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洛杉在她身边坐下,扶抱住她,柔声问道,心揪成了乱麻。
季舒颜咬咬牙,一边哭着,一边很难为情的轻吐,“小杉,我被人……被人那样了?”
“那样?啊,哪样?”洛杉一時没反应过来,眼神很迷茫。
“就是,就是……”季舒颜泛白的脸庞,染上深深的红晕,羞愤的直咬唇,细细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如蚊蚁般的音,“我的处子身没有了。”
“啊?”洛杉如被人当头棒喝,脑袋“嗡”的一下成了空白,嘴巴张成了鸡蛋?
季舒颜趴在了洛杉肩上,泪水弥漫了她满颈,“小杉,我难过死了,我要把最美好的第一次留给我的白马王子的,可是现在没有了……呜呜,我要去报警,我要告那混蛋强.暴……”
“舒颜,你让我想想,你先别哭,你一五一十的讲给我听,如果你真的被人……那我们就去报警,决不放过那些个人渣?”洛杉说到后面,牙关咬的极紧,满腔的熊熊怒火?
季舒颜腾的站起来,眼中泛着红血丝,“我现在就要去警察局?”
……
医院。
急诊科里,邵天迟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瞧着医生给好友额头缝针包扎,语气凉凉,“自作孽,不可活了吧?还扬言发誓要怎么处置那母老虎呢,结果哟,把自己搞到医院来了?”
“姓邵的,你不说话我不会当你是哑巴的?”情绪不好的裴泽铭,当即炸毛,才一动,护士赶忙按住他,小心温柔的劝着,“先生,请您不要激动,不然针要扎偏了?”
“对,已经破相了,再破就得整.容了?”邵天迟火上浇油的笑一句。
裴泽铭气的指着他的手指头直哆嗦,“姓邵的,我真是交友不慎?你被砍了一刀的時候,我怎么待你的?丫丫个呸的,反过来轮到我,你就……”
“得得,我哪是幸灾乐祸,我推掉了洛杉的午饭,马不停蹄的赶来医院,我不就记挂着你老兄吗?泽铭,我是替你家老爷子生气着?你说说你,强扭的瓜不甜,你要什么女人没有啊,招招手,有的是女人送上门,你何必勉强人家姑娘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姑娘的脾气,你还……”邵天迟说不下去,眉头蹙的极深,早上他就猜到了些,没想到竟然成真了?vewr。
两人这一架打的,可真够惨烈?只是不知道,那个烈姓女子惨到什么模样了?
“我哪有勉强她?明明是她自愿的?”裴泽铭忍不住为自己抱屈,由于激动,身子免不了动弹,顿時疼的真冒冷汗,不禁一怒,“医生,你到底麻醉了没有?”
“先生,作局部麻醉了啊,你应该没有感觉的,会痛是心理作用?”医生胆颤心惊的咽着唾沫。
午铭还中。裴泽铭哑口,黑着俊脸不再说话,默了一会儿,却突然看向邵天迟,“那丫头不知跑哪儿去了,天迟,你帮我分析分析,以她那么刚烈的姓格,会不会一下子想不开,跑去跳江什么的啊?”
邵天迟瞠目,“唔,不会吧?不就是那失了个身么?至于寻死觅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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