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守门士兵的一拥而上,被围在众人中间的吕浩楠,则快速伸手一抓,只见原本刺过来的数跟长枪,顷刻便被吕浩楠成捆的攥在腋下,未有犹豫的他,瞬间侧身一转,只见围在吕浩楠周身的众多士兵,纷纷嚎叫的摔向四周。
看着身旁众多士兵不敌吕浩楠的一击,惊慌爬起来的士兵正想逃回营帐求救,却被此时走出营帐的一人拦住去路,士兵看着面前的年轻军官,瞬间便像是看到救星一般,连滚带爬的来到年轻军官面前道;
先锋大人,此人硬闯我军营,还打伤数位兄弟。。。
不等他说完,年轻军官则挥了挥手,随后上前一步微笑道;
真没想到,这才多久没见,你小子都变的这么强了?
看着面前一脸微笑的年轻军官,吕浩楠则同样微笑的来到年轻军官面前,握拳在年轻军官胸前狠狠一拳,笑骂道;
二狗子,我以为你都死了。
年轻军官笑骂回道;
你他娘的,竟盼着我死呢,走走走,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听着年轻军官的邀请,刚走两步的吕浩楠则转身冲着身后小呆道;
来吧小呆,到这里就跟到家一样。
此时被邀请的小呆,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年轻军官,随后小跑的跟在吕浩楠身后。半个时辰后,在圣光帝国的军帐内,已经喝的面红耳赤的刘震,醉醺醺的冲着吕浩楠道;
你小子这失踪这么久,到底都去哪里了?
此时稍稍有些头晕的吕浩楠,则笑着回道;
说来话长,自从上次与你们分别,我这一路上也遇到很多奇缘。
话到此处,吕浩楠则转眼望向一旁正在啃着烤羊腿的小呆。看着吕浩楠微笑的注视小呆,刘震则拍着自己脑门哈哈大笑道;
你看我这人,这一高兴,都忘了让你介绍了,这位应该是弟妹吧?
听到刘震的发问,吕浩楠则有些尴尬回道;
不不,,,不是,,,
看着吕浩楠一脸的窘迫样子,刘震则很是豪爽的继续道;
不是什么?不会是还没过门吧?你小子,可别辜负了这么漂亮的弟妹。
听着两人的谈话,小呆则有些不解的凑到吕浩楠身边小声道;
小楠哥,弟妹是什么?
此时的吕浩楠满脸通红,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跟小呆解释,慌乱间,便从桌上拿起一块鸡腿碎肉递给小呆道;
弟妹就是,,嗯,,就是很好的朋友。
说罢便转移话题道;
二哥,好久不见,不知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此时,正满脸笑意的刘震,当听到吕浩楠的发问后,随后脸色一变低着头道;
哎,说来话长,自打上次与你分别,当我在次苏醒时,我已经身到大都,由于被那兽人砸伤,便在大都养了些时日。
看着刘震失落的表情,吕浩楠则不解的追问道;
二哥,你这般的失落,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被吕浩楠的回问,刘震则低着头沉默许久后,缓缓回道;
我娘死了,上次随武营出征,随后你我三人撤退入森林,军营以为我已战死,便将抚恤金送回我家,而我母亲在听到我为国捐躯后,原本病痛的身体,便一病不起,没几天便去了。
话到此处,刘震则痛苦的用手抹着眼泪。此时坐在一旁的吕浩楠则缓缓起身,随后来到刘震面前,双膝跪地道;
二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是我当初不连累你,或许你还能见到阿姨最后一眼。
看着面前跪地痛哭的吕浩楠,此时痛哭中的刘震则快速起身,随后跌跌撞撞的来到吕浩楠面前道;
傻兄弟,这事怎么能怪你呢,你我同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要不是你或许我都同四营的那些兄弟一样,早都战死了。
听着刘震的安慰,吕浩楠则很是内疚的回道;
要是我当初不。。。
不等吕浩楠说完;
只见刘震则摇了摇头道;
这些都与你无关,要怪就怪风雷帝国的这些杂碎们。
讲到此处,只见此时的刘震满脸杀气,愤怒的他,就连扶着吕浩楠的手臂都轻微颤抖。似乎是发觉了刘震的变化,吕浩楠则有些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刘震,似乎此时的刘震,已经不像昔日在四营中的那个简单爽朗的刘震一般。
片刻后,当跪地的两人缓缓站起身后,此时的刘震则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忙补充道;
对了,你见过振国了没有?
听着刘震的发问,吕浩楠则默默的低着头,只见刘震则一脸崇拜的继续说道;
那家伙现在可风光了,听说新皇继位,振国救驾有功,现在被封为右都尉,要不是那家伙,我岂能这般舒坦。
听着刘震的兴奋介绍,此时的吕浩楠却满脸愁容打断道;
二哥,今天你喝多了,早些休息吧,明天我还有要事同你商议。
听到吕浩楠不冷不热的回答,此时的刘震虽然有些不解,但是已经晕晕乎乎的他,便冲着门口大喊道;
来人,去找一顶收拾干净的帐篷,给我兄弟歇息。
话落,随着一名士兵的弯腰带路,吕浩楠则带着小呆,同刘震告别,随后匆匆向着帐外走去。
次日,当吕浩楠缓缓的收回运在周身的灵气后,随着一声长长的输气,睁开双眼的他,看着一旁依旧熟睡的小呆,自己则悄悄起身,向着帐篷外走去。
一路上,吕浩楠有些不解的思索着什么,原因无他,只因在他的记忆中,武营应该是纪律森严,官兵们都恪尽职守一丝不苟,而在他的一路走来中,四周经过的巡逻士兵,似乎像是病入膏肓般松松垮垮,,营帐外还偶尔有一两个喝醉了酒,就地躺倒在一边的士兵,看到此景,不禁有些愁容的他,便加快了些脚步。
不久后,当吕浩楠来到刘震的营帐外时,只见守营的士兵已经抱着长枪昏昏睡去,吕浩楠为上前叫醒,只是悄悄的掀开门帘,匆匆进去。
随着吕浩楠踏入营帐内,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酒气,以及一丝极臭的汗味,吕浩楠未做停顿,匆匆的来到熟睡中的刘震身边,看着依旧抱着酒坛打鼾中的刘震。吕浩楠则伸手轻轻的推了推,似乎是被吕浩楠的轻轻推搡为有回应,愁眉中的吕浩楠则站起身就是一脚。
此时,被这突然一脚,踹醒后的刘震,惊慌的坐起喊道;敌习,敌习。。
听到刘震的高呼,此时睡在门外的士兵,则连滚带爬的冲进营帐,一时间,看着营帐内默不吭声的吕浩楠,回过神的刘震,则冲着刚刚跑进来的士兵挥了挥手,随后打了个哈欠道;
我以为是敌习呢,吓死老子了,小楠,你先找地方座,让我在睡会。
说罢,便要转身继续睡去。此时,只听身后的吕浩楠愤怒呵道;
二哥,你这样松懈,敌人要是真的来了,想必你这会都已经成他们的刀下鬼了。
听到吕浩楠的高呵,刘震不为所动,依旧转身背对着吕浩楠,佯装睡去。看着面前依旧不理不睬的刘震,吕浩楠正想继续说些什么,只见门外匆匆跑进来一名士兵,慌张喊道;
大。。。大。。。大人。不好了,武夲将军过来巡营了,
听到士兵的报告,此时躺在被褥上的刘震,顷刻间便弹身坐起,随后快步来到盔甲架子前,慌张的穿戴着身上的盔甲,看着面前依旧冷冷注视自己的吕浩楠,刘震则开口求饶道;
嘶,我的好兄弟,块块块,帮我赶紧穿戴盔甲,要是被武夲将军看到,我这今天指不定要挨几十军棍呢。
看着面前一脸祈求的刘震,吕浩楠则摇头叹了口气,随后快步上前帮着刘震穿戴身上盔甲。
许久后,随着一声急促的敲鼓声,只见众多军帐中,匆匆走出一群丢三落四的盔甲士兵,而在营中的操练场内,一位身着铠甲的中年军官则一脸严肃的站在操练场中,片刻后,随着急促的敲鼓声停息,站在操练场中的中年军官则缓缓开口道;
凡是刚刚号令鼓停息后,为到场的士兵军官,一律军棍五十,凡是各营中有后到之人超过十人者,营中军官军棍二十,赏罚官,上前记录,执行。
听到中年军官的责令,人群中无人应答,片刻后,只听中年军官继续重复道;
赏罚官,上前记录,执行。
人群中依旧毫无回应,正当中年军官正想补充些什么时,只听一名将领上前道;
启禀将军,赏罚官昨日沾染风寒,此时应该还未痊愈。
听到上前将领的回复,中年军官则冷冷注视了一眼面前的军官,片刻后,冲着身旁吩咐道;
你们两个,去将赏罚官抬过来,本将军倒是要看看,是吃酒吃醉了,不能起床,还是染病染的不能起床。话落,身后两名士兵则领命离开。
又过了一会,当两名士兵拖着醉醺醺的赏罚官来到中年军官面前时,只见醉醺醺的赏罚官依躺在众人面前,打着呼噜沉沉睡着。看着面前丑态的赏罚官,操练场中的一群士兵被逗得哈哈大笑。
此时的中年军官脸色铁青到了极点,只听他冲着众人大声呵斥道;
很好笑吗?
操练场瞬间便鸦雀无声,随着中年军官的挥了挥手,只见一旁的士兵匆匆跑去,片刻后不知从哪提回来一大桶清水,随着清水的划拉一泼,此时打鼾中的赏罚官,慌乱的坐起喊道;谁谁。
看这四周沉默严肃的众人,赏罚官这才缓缓转头看向身后的中年军官,只是在这片刻的注视后,赏罚官则惊恐的跪地喊道;
下官不知将军到此,还望将军高抬贵手,放过小的。
听着赏罚官的求饶。中年军官则移开目光,注视众人说道;
我武营从创立起初,就是抱着军纪严明,以身报国的信念,才能屡立战功,如今,,,
讲到此处,中年军官则双眼冰冷的看了一眼跪地求饶的赏罚官,随后继续道;
如今,风雷帝国屡次扰我边境数城,屠杀我兄弟姐妹,尔等却整天沉醉于酒色,如此下去,我帝国的将来又该何去何从?
听着中年军官的训斥,操练场上的众多将士纷纷低头不语。随着片刻的沉默,中年军官则继续开口道;
如今,国难当头,尔等更应该努力操练,从今日起,但凡再有醉酒怠慢者,一律斩杀,严惩不贷。
说罢,冲着一旁士兵命令道;
来人,将此等贪恋酒色之徒就地斩首,已正军威。
听着中年军官的号令,此时一名军官却上前小声道;
将军且慢,此人杀不得。
看着上前劝阻的将领,中年军官则疑惑的开口道;
如何杀不得?触犯军规,就该严厉执行,身为赏罚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话落,便挥手意示一旁士兵执行。只见军官快步上前,继续劝阻道;
将军息怒,此人如何杀不得,待将军借一步说话。
看着面前再三劝阻的将领,中年军官则一脸怒气道;
有什么就直接说,不用回避。
只见将领一脸为难之色,随后哼着嗓子道;
此人是王啸王大人的外甥,若是将此人斩杀,王大人岂会善罢甘休。
话到此处,此时一脸怒气的中年军官却神色犹豫,正当他思索间,只听一旁窜出一位青年说道;
触犯军规,就该就地正法,说罢,便挥起手中长剑,随着一道寒光划过,原本还一脸得意的赏罚官,瞬间便身首异处。此时,操练场上还未回过神来的众人,齐刷刷的看着面前突然闯入的青年,正当他门沉默间,只见青年高高举起手中残剑,高呼喊道;
武家必胜,圣光威武。
操练场上顷刻间齐刷刷回应喊道;
武家必胜,圣光威武,武家必胜,圣光威武,武家必胜,圣光威武。
随着众人的一阵高呼,久久回荡在操练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