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军官爹地,上你的人是妈咪》——
皇甫烈不知道他这个失忆小娇妻现在玩的又是什么样的把戏。
只是,美色当前,还是主动热情的“美色”,他如果不笑纳,也太暴殄天物了一些。
就算夏夜掀开他的衣襟,小脸贴近他的胸膛,细碎的吻印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皇甫烈闭上眼,好好地享受这难得的“美人恩”。
直到她的小手急躁地向他的……皇甫烈吃惊之余,急忙抓住她过于大胆的手,“老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这笨女人何时变得这么大胆了?
老婆的主动固然是值得欣喜的事情,不过若是情况太过诡异,还真的很难让人专心地享受老婆的“主动。”
皇甫烈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
“亲热”被打断,夏夜扬起绯红的俏脸,不满地嘟起红唇,“好讨厌……我还没亲够哎!”
……
惊讶已经不足以形容皇甫烈此刻的心情。如果说起先他对亲亲老婆的主动抱持的是一种“惊喜”的心情,那么现在就是惊讶多过于惊喜了。
双指探向夏夜的手腕,脉搏正常,没有服用可疑药物的迹象,那么,如此近乎“发情”地举动是怎么回事?
最近这几天,她已经改变对他“大色狼”的称呼,但是又不像以前一样,总是亲昵地唤他烈,取而代之的是“老公”这一专属称号。
实在不明白,事情的发展怎么会朝如此诡异地方向运转,今天她甚至反常到来主动勾引他的地步,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公,我们继续好不好?”
泛红的小脸出现讨好的神色,声音软软甜甜,拉回了皇甫烈游走的思绪。
是正常男人都不应该拒绝的请求。
皇甫烈幽然地叹了口气,大掌覆上她怀有六个月的身子上,原本想要以可能会伤到肚子里的宝宝为借口,暂时拒绝女人的提议。
但忆及上一次因为他多余强调宝宝的事情两个人吵过架,皇甫烈聪明地没有再以宝宝为借口。
无法直接地回答好还是不好,皇甫烈安全地换了个话题,“你起先进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在她回来屋子之前,不是在朵云那里待得好好的?
“啊!差点忘了,是朵云啦,朵云说她找你有点事。”
“这样啊……那我们现在就过去找她,好不好?”
大掌包裹住她柔柔的掌心,皇甫烈温柔地问道。
“可是我比较喜欢完成刚才没有完成的事哎,老公,我们……我们……”
她不死心地拽住他的衣角,有些难为情地发出邀约。
皇甫烈正苦于要找什么借口拒绝夏夜才好,听得门外的朵云在敲门,“夜子,烈,你们在房间里吗?”
“在。是朵云吗?你稍微等一下,我们就出来。”
夏夜还没答话,皇甫烈醇厚的声音就从屋内传出。
“好可惜哦~”
就在皇甫烈起身去帮唐朵云开门时,他还能听见夏夜发出如此令人大跌眼镜的感叹。
随便找了个借口支开夏夜,皇甫烈和唐朵云关上房门,双方在花厅的桌子旁的凳子上落座。
“我想,你来找我,和我想要找你的原因应该会是一样。”
皇甫烈起身给唐朵云倒了杯茶,语气里有些无奈。
“呵呵。是哦。你应该注意到了吧?夜子最近的情形……”
朵云啜了口茶,掩嘴笑得暧昧,皇甫烈回以淡淡地苦笑。
“你就别取笑我了。这笨女人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之后会变得无情无爱么?怎么现在……”
不但离无情无爱有很大的差距基本上算的是“情爱”泛滥了。
一向喜欢上班的她最近也是隔三差五的请假,整个人就喜欢黏在他的身边。
有一种养了小猫咪的感觉,温柔时对你“喵喵”温情地撒娇。生气时会亮出她的“爪子”,乘你不备,在你的身子上划下一道“爪痕”。
要说新怒无常,也还不至于,就是跟大部分陷入爱河的女生一样,情绪反复不定,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这个是一个好兆头哦。”
朵云笑得更甜了。
“怎么说?”
皇甫烈的眼睛倏然地亮了起来,会是夜儿的“忘君咒”有解除的方法了吗?
“我特地去问过我的二师兄。原来当年先祖并不是一旦后路都没有留给自己的。断情绝爱,所以”忘君“,但若是君心回转,情深几许。那么即便是被施以”忘君咒“,只要被下咒的人在没有解咒之前是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而且那人付出了一片真心,即便是失去全部的记忆,被下咒的人也会在潜意识里接收到到付出那人的情谊。只不过这种概率很低。
因为这个就像电脑格式化一样的,只要一经格式化,所有的档案全部都会不在。人的记忆也是一样。一旦全部清空,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更不要说会在潜意识里记得所恋之人的种种。所以一般中了”忘君咒“之后的人,结局大都两两相忘。你和夜子的情况就大大地不相同了。呵呵,应该这么说吧。夜子深爱着你。即使大脑里关于你的记忆全无,她的潜意识里还是记住了对你的感觉。又或者,如我之前所说的,你们天生就是注定要在一起的。所以即便她将你忘得彻底,你还是轻易地就能够让她再度地喜欢上你。加上你又深爱着她,那样她对你的魅力更是无法抵御的了。
她身上的”移情“已解除,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确信剩下的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副作用罢了。你现在不妨多多她回忆起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们之间的爱情会渐渐地稀释施咒之人所下的咒术。
先祖当年之所以往”断情绝爱“这种最高的情况下发展,是因为在她被施咒的那段期间,不是和她心爱之人在一起。我相信,再过不久,即便不用任何人解咒,夜子身上的咒术也会自动地解开!”
“这么说,我们最最担心的那种情况不会发生了?”
皇甫烈的呼吸有些急促,他屏息等着朵云的回答。
直到看见唐朵云用力的点了了点头,他才欣喜地几乎立即就想要冲出房间抱住夏夜大呼“万岁!”
最初的欣喜过去,皇甫烈可没忘记夏夜最近不同寻常的反应。
他顿了顿,不解地看着朵云,狐疑地问道,“那她过于热情这件事又是怎么回事?”
不会是朵云“近墨者黑”,发明了什么奇怪的咒术,来捉弄他和笨女人吧?
“哈哈!这事可与我无关!”
瞧出皇甫烈眼底的猜忌,朵云急忙撇清关系道,“我想,这是物极必反吧。她的潜意识里认得你,也喜欢亲近你。偏偏她对你记忆全无,那她只有听从自己的心,多多的在你身边,想要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填补她内心那处记忆的空白咯!所以你丫,就尽情地享受她最近的主动好了。不过,”适度“最重要哦!”
暧昧地朝皇甫烈眨了眨眼,朵云开心地离开凳子,步伐轻快地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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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失踪了!
就在皇甫烈听到朵云和他说的好消息,迫不及待地找到她的失忆小娇妻重拾他们的“过去”之时,意外地找遍了整座皇甫古宅,都没有发现爱妻的身影。
皇甫烈发动了皇甫古宅上上下下的全部人手,都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少游,你最近是不是又得罪了什么人?”
皇甫烈在最短的时间内冷静下来,先是打电话叫最近“忙”得不可开交的秦少游回来,再是召集项亦扬过来商议,又叫来唐朵云大家一起集中在客厅。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唐朵云纯粹是看在气氛有些凝重的份上,开起秦少游的玩笑。
“什么话!本小爷很久没有惹是生非,不,是从来没有惹是生非过好不好!怎么会得罪人!”
坐在上首位置的秦少游冷哼,不屑地扫了眼坐在他身旁的皇甫烈,他的身侧一如既往地站着静默不语的宁然。
“如果是冲着少游来,应该掳走的人是宁然才对吧?”
项亦扬闲闲地补上一句,秦少游身后的人纹丝不动,耳廓却悄悄地红了起来。
如果不是心系夏夜的下落,也许皇甫烈也乐于“落井下石”,好好地取笑一番少游和宁然两个人。
“去!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哄回我得力的助手,你们谁要是敢又给把他气跑!哼!”
一记冷哼,威胁的成分不言而喻。
知道这些伙伴们只是想要放松自己的心情,不过皇甫烈现在还真的是没有那份心思。
手指在几案上轻弹,皇甫烈看着秦少游,“少游,亦扬,你们认为有谁能够悄无声息地潜入皇甫古宅,带走一个怀有六个月身孕的孕妇?动机会是什么?”
皇甫古宅的每一处院落都建有哨岗,每个院落之间也都设有他发明的红外线设备,除非来人穿着皇甫古宅特制的识别衣服,才能自由地出入,否则一定会发出特殊的分贝,引起哨岗上当日站岗家丁的注意。
到底谁有那份能力潜入皇甫家严密的监视系统,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把夜儿给带走?
皇甫古宅的防御系统当初秦少游和项亦扬都是有份参与设计的,关于那道防御体系的厉害,他们自然再清楚不过。
现在有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人带走,来人肯定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什么?该不会是夜子失踪了吧?”
项亦扬这一惊非同小可。就算夜子身怀六甲,以她的身手和应变能力,也绝对不至于会悄无声息地被人带出皇甫古宅才对!何况皇甫古宅院落与院落之间每一处都设有他们当年布置下的严密的红外线防盗系统!
“怎么会?一个小时前我还见过她啊!”
唐朵云惊呼!
“会不会是府里混入了什么生面孔,或者是有谁的行为举止特别可疑?”
秦少游皱眉,抬头问一旁垂手站立的管家。
他最先怀疑的是有人里应外合,就算皇甫古宅的佣人都是忠心耿耿于皇甫家,也不排除有人暗生歹念,背地里放进了外人。
“回少爷的话,奴才愚钝,没有发现。是否要召集大家逐个审查?”
管家躬身,请示项亦扬的意见。
“不必。”
回答的人是皇甫烈。
他挥了下袖袍,抬眼对管家吩咐道,“若是逐个盘查,势必会惊动冯奶奶,最近她为了少奶奶的事总是吃斋念佛,操了不少的心。她老人家年纪也大了,不好总是叫她忧心。少奶奶失踪的这件事你且先瞒下,奶奶若是问起,你就说少奶奶回娘家了。这件事就在场的几个人知道就好,我不希望再由更多的人知道,造成没必要的议论。清楚了吗?”
黑眸扫了眼厅内的所有家庭,事关府里人心的稳定,皇甫烈少有拿出严厉地口吻。
“清楚了,大少爷。”
管家没有意义地颔首应允,在场的几位丫鬟和家丁也都连声应下。
“你准备怎么做?”
项亦扬都偏头看向皇甫烈,有些吃惊地看见他总是含笑的平静脸庞被一片阴鸷所取代。
这下有人真的要倒大霉了!
“发动帮里的人调查a市最近是不是新潜入了一股不明的势力。亦扬,你帮我准备一些安胎的营养素,好方便我们在找到夜儿时能够派上用场。”
“没问题。”
“没问题。”
项亦扬和秦少游两人异口同声地答应。
“不好!”
“怎么了?朵云,你对我的这个安排有什么要补充的地方吗?”
皇甫烈看向突然出声的唐朵云。
“不是!不是!我的天,我们只顾着担心失踪的夜子,完全把小遇给忘了!现在差不多是4点多。平时的这个时候你早就出发接小遇去了。我真担心对方的目的不仅是绑走夜子。他们的目的还在于转移我们的视线,好方便他们的行动。我真担心他们是不是也去小遇的学校......”
“该死!”
皇甫烈一声低咒,着急地从椅子上站起,对屋内的人说道,“我现在先去盛安蒂确认下小遇,朵云你在府里等消息。亦扬、少游你们分开先动。任何人有了消息之后手机联络。”
“好。”
皇甫烈的分配得到大家的积极响应。
“不用这么大费周章,我知道他们母子现在在哪里。”
戴着黑色墨镜,踩着时尚铆钉靴的左炎迈步进来。
正准备起身的皇甫烈黝黑的瞳眸眯起,重新在椅子上落座。
他记得......上一次他也是不请自入,在没有穿皇甫家特定古装的情况下进入皇甫古宅。
难道说......
“我靠!该不会是你这家伙因爱生恨,把夜子和小遇掳走好泄愤吧?”
脾气冲动的秦少游一个健步冲上前去,猛地拎起左炎的衣领,一拳打落他脸上的墨镜,却惊讶地看见他脸上满是乌青的伤口。
秦少游一愣。
“真是的!少游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够收敛些。”
项亦扬乘机忙上前去拉回秦少游,边回过头命佣人拿来医药箱。
“不必了,亦扬哥。我没事的。”
淡淡地笑了笑,左炎阻止了项亦扬要帮他上药的好意,神情一肃。
“这是x要我交给你的信笺。他要我转达,如果想要他们母子平安无事,就要按照他信笺里头的去做。否则他会大开杀戒。
话我已经带到,我先走了。”
左炎走到皇甫烈的面前,从外套的内口袋中取出一个信封,将它交给皇甫烈。
尔后,他弯腰拾起地上的墨镜,重新带回脸上,遮去一大片的青紫,转身欲走,被项亦扬伸臂拦下。
“你脸上的伤势不轻,必须要处理一下!”
“真的不用了,项亦哥,我还有歌要录,我要先回录音棚,不打扰你们了......”
“你真当我是个没脑子的人么?你都挂彩了,唱片公司的人会什么都不问,就让你继续录音?还有,你既然能够越过我们的防御系统平安地进入烈和亦扬的这座宅邸,说明你的手脚功夫和应变能力不会弱到哪里去。可是竟然有人能够把你打伤成这样!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就这样回去!”
项亦扬激动地拖着左炎往回走,强行按他在椅子上坐下。
“不,我非回去不可。”
眉峰轻轻地拢起,左炎额头涔汗,坚持地站起,这条路是他自己的选择,他无意连累任何人。
“你这是打算不要命了吗?你现在回去,没了皇甫家和黑曜堂这层庇佑,恐怕等你走出皇甫家的势力范围,就会没了呼吸。”
皇甫烈扬了扬手中的信,用眼神示意项亦扬留住左炎。
“我不懂你说什么。”
左炎决定装傻,仍是执意要走。
“何不脱掉你的衣服,让我们看看?”
皇甫烈朝项亦扬使了眼神,项亦扬骤然地扒开左炎身上的黑色衬衫——
纵横交错的鞭痕,密集如地图上的交通路线,红色的血痕未干,个别伤口甚至还在滴着血!
除了皇甫烈,在场包括项亦扬、秦少游、唐朵云在内的所有人全部都起了层鸡皮疙瘩!
怎么有人下手这么狠?!
就连向来脸上没有什么喜怒的宁然看了之后清秀的脸上都出现惊骇之色。
黑曜堂虽是黑帮,但近年来早就有意要“漂白”。帮派斗争之类的事情也不怎么参与,很少有机会见到什么太过血腥画面的宁然忍不住别过头去。
视线对上秦少游刚好往回收的目光,慌张地低了下头。
可恶!
最近她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一对上少爷的就会慌乱!
“这些并不代表什么。”
嘴里说着清冷的话,扣扣子的手却有些几不可见的发抖。
见状,项亦扬已经聪明地猜到,左炎的一双手臂必然也是受了不轻的重伤。
没有勇气再撩开左炎的袖子,就算身为医生的他对再严重的伤势都可以不牵动什么情绪地包扎、处理,但若是自己相识且在在乎的人,项亦扬忽然觉得很愤怒。
“到底是谁,是谁伤了你?!”
项亦扬愤怒地低吼。
他和小左在小时候称不上特别的热络,但是他喜欢这个孩子。他知道他冷漠只是小左的保护色,也清楚地知道他对夜子的感情,那注定无疾而终的暗恋。
现在他很高兴看见小左能有自己的事业,但是该死的!是谁这么狠心对他下这么重的毒手!
“这个不重要。既然你读了信,你就应该知道x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如果你不按照他上面所说的去做,夜子和你家小鬼真的就会丧命的!时间不多,你好好考虑!我真的应该走了!”
他再不走,只会加大他们救人的难度罢了!
这条命早在十年前就不应该留着,现在被收回去,也算是种解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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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节一点也不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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