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富不赞同地说:“可别说这么说,咱这个圈子里,能镇住这妖孽的也就穆雨绯了。”
“那也太早了啊,这结婚还没半年呢,孩子都有了,还俩!”
禹天给穆雨绯夹着菜,低低地笑着说:“等你们遇见了,就会发现,除了结婚生孩子,不然这种女人绑不牢靠的。”
“你这风骚的样子我倒是第一次见。”欧文富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李玉娆坐不住了,到了一声告辞起身就走。
“可满意了?”禹天问。
“还行吧,我还以为这妞心里抗打击能力挺强呢。”穆雨绯有些不屑。
心地了能。今年的冬天冬天特别反常,整个中国由北到南都下起了漫天大雪。雪灾导致大部分公路和铁路被封锁,连机场都迫于恶劣的天气频频取消航班。
鉴于天气一天比一天恶劣,A大提前给学生们放了假。尚缘回到学校收拾东西时就看见穆雨绯鬼鬼祟祟地躲在办公楼附近的小树林里,畏畏缩缩、左顾右盼。
“你干什么?拍谍战片?”尚缘皱着眉把她从树林里揪出来,不停地拍打掉落在她身上的雪花。
穆雨绯长叹以上,挫败地蹲在地上说:“连你都能发现我,看来我是没法跑路了。”
尚缘一听这事绝对有猫腻啊,就学着她的样子蹲下来,饶有兴致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禹天和穆雨绯签订了很多不平等保护条约,就是要她不再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尽量保证不伤害孩子。虽然她频频破戒,但是基本还在禹天呢过包容的范围之内。可是就在昨天,穆雨绯在放风的时间跑到别墅的湖边玩的时候,发现湖面光滑似镜,就忍不住跐溜跐溜在上面滑行,吓得管家南木忙大呼小心。穆雨绯本来平衡感就不好,被这一声惊呼惊的她一个闪神就栽倒在一旁的雪堆里。好在积雪够厚,她跟爬起来跟没事人一样又跐溜跐溜滑到了管家身边。
管家南木已经年纪不小了,虽然经历过大风大浪可也经不住这么吓,他身子一软果断晕了过去。
穆雨绯因此被禹天关进了小黑屋,让她坐在凳子上面壁思过两个小时。这倒都还没有什么,关键就是半个小时以后禹天怕他责罚太重,准备大赦天下放她出来时,就看见她坐在椅子上很是欢乐地用平板电脑玩飞车,身子还随着车子转弯晃动,几次都差点从凳子上栽下来!瞬间,禹天的脸气绿了!
至此,禹天不管走到哪里都要把她放在身边,恨不得把她拴在裤腰带上24小时全天看着才安心。
尚缘叹息,一直以来都以为大神谁都克,没想到大神居然也有克星。不过如果穆雨绯所说属实,那就是说大神也在学校?她左右环视,却没发现他的影子。
“别看了,他去导师那里交毕业论文来着,他说楼层太高,要我在这里等。”穆雨绯撇嘴。
尚缘看着只有四层高的办公楼一脸黑线。禹天这个准爸爸是不是有点太小心谨慎了? 倒是穆雨绯,在大神如此强大的压力之下居然想逃窜,真是勇气可嘉啊。
“难道他派人看着你了?我看周围也没人啊,你直接跑不就得了?”
穆雨绯眯着眼睛了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拉着衣服转了一圈。尚缘不解,狐疑地看着她。
“你没发现我浑身上下连个兜都没有么?我可是个钱包都没带啊,手机还放在禹天身上呢!所以说,我有跑路的心,可是没那力啊!”
“你拉倒!你那钱包就纯粹是个摆设!”
尚缘嘴角直抽,除非必要的时候,穆雨绯这禽兽从来都是能省钱就省钱的,有一次她拉开钱包,里面居然只有50块钱,哪里有一点有钱人的样子?!
穆雨绯把零花钱都藏在了床垫下,那可都是有大用处的!所以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喜滋滋地点头说:“我节俭嘛!本来零花钱就少,我得给自己赞点私房钱呀!”
禹天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她这句话,如果他没记错,他有吧他银行卡的副卡放在她藏钱的床垫的另一边,可惜她一直都没发现罢了。
“看来我们应该回家好好谈谈,我是如何苛待你的问题了。”禹天神色晦暗不明地说。
穆雨绯回头看见禹天一副准备秋后算账的样子,立马腿软地扶住了尚缘。如果回家的话她就死定了,肯定会被批斗的很惨的!她眼珠一转,忙扯住尚缘的手臂说:“尚缘说请我们吃饭,我们可是有好些体己的话要说的!”
禹天眯着眼睛打量着尚缘,很是不爽她的不识趣。尚缘内牛满面地夹在中间,逢源哪边都不是。她想甩开穆雨绯的手,但是奈何她手劲极大,根本不溶她挣脱。可是大神的眼神极其的凌厉,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反正左右都是死,而且大神经常不在家,她宁可得罪大神也不想得罪喜欢阴人的穆雨绯!一咬牙,她偏过头,算是默认了穆雨绯的说辞。
“缘缘,你是选着吃火锅呢、还是吃火锅呢?”穆雨绯兴高采烈的问。
这叫给人选择么?尚缘翻了她个白眼,“你也差不多点了得了,你打花林婉脸这件事现在传的沸沸扬扬的,听说王允德特地警告了李氏姐妹不要触你霉头来着。”
穆雨绯心情好的时候和心情不好的时候都喜欢去那家火锅店,一是她希望李玉娆能发飙,就给了她一个能找王允德麻烦的由头。另一个理由就是,她怀孕极其的挑嘴,恰巧火锅店的饭菜都很合她口味,她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吃什么九往死了吃,直到吃了吐了为止。这个特殊的爱好还是遗传自她老妈,记得当初她妈妈喜欢吃一种内蒙古产的手工烤制的牛肉干,那一个月穆父吃的牙龈上火,后来就发展到一看到牛肉干就止不住的干呕。禹天同穆父如出一辙,他现在是看见那家店胃部就翻江倒海的。所以他严重的用表情表示自己极度的不赞同这个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