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抢
向楚北出来的时候,秦晴正躲在角落偷笑,他大步走过去将她搂进怀里。
“干了什么坏事?”
“私奔了!”
“呵……”
向楚北笑得宠溺,想揉揉她的头发,看着头发被盘了起来,只好作罢。向楚北看着从门口进来的朴丽娜,笑得十分猥琐。
“老婆,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穿红色了吧,绿叶来了。”
秦晴看过去,朴丽娜一身仿军装式的礼服,整个人看上去英姿飒爽又不失温柔。秦晴很赞赏,果然因为是军人的原因,气质绝佳。
“真好看!”秦晴由衷赞赏。
“嘁,老婆,你不爱照镜子的?”
朴丽娜后面是楚玉箫,她在原地站了一下,楚玉箫进来的时候,她便笑着挽上他的手,然后,笑得花枝烂颤。
“真奇怪,阿楚,我为什么看着朴丽娜挽着那只猪是那么的开心呢?”
“因为猪喜欢吃绿叶。”
秦晴诧异:“向楚北,朴丽娜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没有,她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向楚北瘪嘴,一点都没有对救命恩人的样子。
“原来真的是这样,她肩头的伤是到底是怎么来的?”
“炸弹!”
秦晴有些吃惊,朴丽娜居然有这样的勇气替向楚北挡炸弹,如果换作是她的话,她可以吗?
“阿楚……”
“晴晴,别胡思乱想,我根本不会让你有那样的机会。”向楚北将她的心思看透,他说:“之前不告诉你,是因为不想你因为她救过我在她面前低头。”
“那现在呢?”
“她要走了!”向楚北放开秦晴,笑着说:“我去跟她聊聊,老婆,你别吃醋啊。”
“滚吧。”
向楚北被老婆喊‘滚’,十分无耻的当众在老婆脸上吧唧一口,然后才往朴丽娜那边走去。不知道他和楚玉箫说了什么,楚玉箫看了看秦晴这边,然后很不乐意的走了过来。
秦晴看着楚玉箫一张臭脸,问:“你不想和我待在一起么?”
“不想!”
“为什么?”
“因为楚少说,让我来盯苍蝇蚊子,老子又不是癞蛤蟆!”楚玉箫怨念颇深。
秦晴翻了个白眼:“青蛙也是可以的。”
“好恶心……”
于是,两个人一同看着向楚北和朴丽娜,向楚北一手扶着椅子,一手插进裤兜,好一派风流倜傥的模样,朴丽娜双手抱臂,满脸带笑。
“你什么时候走?”向楚北直截了当。
“明天。”
“你要的东西可能带不走。”向楚北扬眉。
朴丽娜耸耸肩:“楚北,你得让我有东西交任务,不必故弄玄虚,我会那么容易得到那些数据我就知道那不会是真的,你有你的任务,我有我的任务,如果我空手而归的话,下场可不会漂亮。”
“你知道?”向楚北抬手扶额:“知道你还拿,因为那个破记录本,我老婆跟我生气,你真是……”
“当然,还有一件事,楚北。”朴丽娜看向秦晴他们这边,笑着说:“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能做的就是尽量激发你们的矛盾,楚北,只有矛盾被激发才能得到解决,你们之前相互不信任,现在好多了吧,但是我能帮你的,只能这么多了,你们之间可能还会有更大的困难,那需要你们自己调节。”
“我是否应该说声谢谢。”向楚北冷笑:“你什么时候改行做情感专家了?”
朴丽娜无奈摇摇头,抬手拢了拢耳际的头发:“情感专家说不上,有些事就是旁观者清,再说你能帮我保守这么久的秘密,我已经很感谢了,我和他……楚北,我没想到看得最清楚的会是你。”
“为什么不争取?”向楚北无所谓的笑了笑:“不是说现在不是你的,就表示永远不是。”
向楚北以自己亲身经验告诉朴丽娜,想要的,就要去抢,抢到手里的,才是好的。
“有用吗,我记得有个叫宋子妤的小姑娘吧。”朴丽娜轻笑:“既然不能让他爱我,那就让他恨我吧,演戏要逼真,让他以为我会破坏你和秦晴的幸福,挺好的,我可不想在他心里是个好人,好人容易被人忘记。”
“那是你的选择。”
“我还需要你帮个忙,我需要受伤回去。”朴丽娜抿唇。
向楚北点头,然后笑着说:“享受今天晚上,如果你够强,或许你能抢到他的第一支舞,不过,你的对手来了。”
向楚北指着门口,宋家一家人盛装登场。
向楚北永远不会忘记,在刚果时的那颗炸弹,楚玉箫当时潜伏狙击,精神高度集中,压根没注意到他身边被人安置了一颗微型炸弹。
向楚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个发现,他只知道他不能让楚玉箫出事,于是他在炸弹爆炸那一瞬间扑了过去。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被一具身体扑倒,而这个人就是朴丽娜。
朴丽娜爱的从来就不是他向楚北,她酷爱楚玉箫有点二的调调,可是她也明白楚玉箫不可能爱上她。且不说楚玉箫心里有人,就他那一根筋的思想也不太能接受异国恋情。
朴丽娜之所以一直联系楚玉箫,不是因为她没有向楚北的联系方式,而是她想听到他的声音。朴丽娜喜欢看楚玉箫发怒,像只咆哮的老虎,那模样可爱极了。
向楚北回到秦晴身边,一脚把楚玉箫踹回朴丽娜身边。
“阿楚,你们说了什么,朴丽娜为什么一脸笑意,眼神痛苦?”秦晴八卦的问。
“这么矛盾的表情?”
秦晴点头,突发奇想:“难道你答应了让她做小老婆。”
向楚北诚恳点头,秦晴怒吼:“你敢!”
“当然不敢了,老婆。”向楚北笑着冲他老婆撒欢,感觉到一个凌厉的目光扫过去,他看过去便看到了宋子爵反光的镜片,他小声嘀咕:“强盗来了!”
“什么?”秦晴没听明白。
向楚北拉着她上前:“我说来客人了,我们去招呼一下。”
秦晴远远的看着徐庆华,心里多少有些惧怕,尽管是多年以前的事,仅凭一封书信,她就能想象到这是个多可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