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晚成
顾悦昏昏沉沉的醒来,虽然是夏天,可是坐在这水泥地上,又穿的少总归会有些冷。
左边脸被那个叫黑子的男人打了一巴掌,右边昨晚被那个四眼畜生打了一巴掌,现在估计她的脸都肿的很难看了。
吐了一口口水,顾悦蜷缩了下身子,想着昨晚那四眼畜生正非礼着她,趁着揪着她头发的手一松,顾悦伺机就一口咬上了他的耳朵,那个狠就差把四眼畜生的耳朵给咬掉了。
嘴里恶心,不过想着倒也痛快,这脸上的巴掌挨着倒也不是那么的疼了。
手脚被绑着浑身不舒服,因为挣扎手脚腕都已经磨破了,顾悦抬头朝着自己的手腕看去,那里磨的最厉害,血从手腕处流下来,在手臂上干涸。
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一股泡面的香味从后头传来。侧过头去,顾悦嘟了嘟嘴,心想着等她自由了一定要把这两个畜生给绑起来,绑个两天两夜的,让沁竹园的大厨在他们面前轮流做菜,让他们只能看不能吃!
心里愤愤的想,不过那四眼畜生竟然又过了来,他的耳朵简单的包扎着,手里端着一碗泡面,“要吃么?”他问,将手中的泡面放到顾悦的面前。
顾悦侧目瞥了他一眼,冷冷笑了笑,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饿!”只不过顾悦的肚子比她诚实,她刚说完,肚子就叫了起来。
四眼男笑了起来,可是一笑就牵扯到了伤口,他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随后又看向顾悦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怪不得温致雅那么喜欢你,很好,很有个性。不吃就算了,反正饿两天也饿不死。”他说着,放开顾悦的下巴起身,“你一个人肯定很孤单吧!”
顾悦有些不明所以,抬头朝四眼禽兽看去,只不过他只是笑了笑,转身就走了开。
当然,这个疑惑在不久后就解开了,当黑子扛着一个女人扔到她旁边,然后开始扒那女人衣服的时候顾悦慌乱的大叫起来,她往前扑去,也顾不得手腕又被磨的出血!
“放开她!快停下你的猪手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动了她你没好日子过!”
黑子被顾悦这大吼烦的停下手来,有些烦躁的朝她走去,粗糙的手又是用力的一下甩在顾悦的脸上!“臭娘们识相的就给老子闭嘴!老子我干不了你还不能干别人么!”
顾悦被这一掌抽的血都留下来了,然而她仍旧不服输的抬起头,喘息着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你蠢你还不信,潜逃来A市你也不打听打听,你掳来的人是陈旭阳的未婚妻,陈旭阳你知道么?不知道你去外头找个人来问问!你碰了他女人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都会被他抓回来,折磨至死!”顾悦说的凶狠,舔了舔嘴角的血,正要再说下去,四眼男却从后头走了过来拎起地上昏迷的女人看了看,“陈旭阳?”他说着,侧头又朝顾悦看来。
温致雅回了军区,头疼的事情太多,让他有些快要应付不过来了,没有吃早饭的胃开始不舒服起来,他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喝下去,可是没多久胃难受的更加厉害起来。
小张拿着一份文件进来,见温致雅靠在桌上捂着肚子吓的赶紧跑上前来!“温少将,你怎么了?胃不舒服么?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没事没事,早上急着送顾悦他爸爸去医院没来得及吃早饭,现在胃有些难受,过会儿就没事了。”
“那怎么行!饿着对身体不好!你等着我给你买点早饭去!”小张说着,将手中的文件放到桌上也不等温致雅说什么就跑了出去。
看着他急急忙忙跑出去的背影,温致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伸手拿起小张放在桌上的文件,顺手又端起茶杯“咕噜噜”的灌了好几口。
这份文件是刚得到的,他们派了好多便衣出去探寻,这份文件上记录着罪犯出没过的地方,但是奇怪的是怎么也找不到他们藏匿的地方。
“狐狸。”温致雅吐出一口气将手中的文件往边上一扔,身子朝着椅子后头靠去。
小张很快就回来了,他捧着热乎乎的一碗馄饨放在温致雅面前说道:“趁热吃吧,吃饱才有力气干活。”
温致雅看着面前的馄饨又看了看小张心里有些难受,拿起汤勺他舀着馄饨往嘴里放,也不知道顾悦她怎样了,有没有饭吃。
小张见温致雅有些伤感便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安慰道:“嫂子一定会没事的,要是嫂子看到少将你食之无味,日渐消瘦的摸样定是也不会开心的。”
温致雅不说话,只是不停的吃着馄饨,最后连汤都喝了个精光。
差不多十点左右的时候温致雅的电话响了,他原本躺在椅子里,听到铃声立即跳了起来,不过见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熟悉的电话号码他的手顿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滑动了屏幕接起了电话,还没有等他开口,电话那里的怒骂声就传了过来!
“你个小畜生!我儿媳妇被绑架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和你老子说!好啊你,翅膀硬了,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啊!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温致雅头疼的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就是陈驰,除了他,没有人别人了!
果然,电话那头温爸爸的声音再度响起,“你小子,要不是陈驰他老爸告诉我我还不晓得有儿媳妇儿了这回事!你你你!你赶紧给我汇报我儿媳妇现在情况怎样了!”
温致雅哭笑不得,原本不疼了的胃好像又开始难受起来了。
“爸,现在还是查不到罪犯藏匿的地方,悦悦现在情况怎样我也不清楚。”
“混账!你这少将的位置是坐着摆看的么!要你有什么用!”温爸爸在那里急,不过片刻后又沉静了下来,“罪犯那里怎么说?”
“准备五百万,然后等通知。”
“然后你就等着?”
“等,我只能等!”温致雅压着声音说,苦涩隐忍的感觉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