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已经离婚了,她就是半点都不肯对他服软。
既然软的不行,那还是一贯硬的了。
不知好歹的女人,不需要那么多的废话和耐心。
他的吻明显带着怒意未消以及连续积淤已久的青欲,肆意流转之间就咬上她的唇或者是舌,总有那么几下重的,疼的莫念舌根子都发麻。
她眼瞳不可意思的收缩又放大,眼底迸射出更多的怒意,可她的手脚被钳的一动不动,对方又是人高马大的力气占上风且愤怒中的男人,她又哪里反抗得了呢。
她狠狠闭上眼,就是不想让男人如愿。
半年前她回来报复那会儿,为了引他上钩,他们之间做的过分亲密接触的肌肤相亲多了去了。
可现在,她就是不肯。
哪怕连吻,她都不愿意配合。
她终于在口腔里尝到黏糯的血腥味时,在男人后知后觉她口腔受伤稍稍放松对她这个吻的进攻时,张嘴毫不犹豫的狠狠咬上他的脖子。
莫临渊闷哼一声,下一秒就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只能受着他对她的为所欲为。
莫念感觉呼吸都快要被淹没在男人粗狂的野蛮中,鼻端全是男人愤怒而阴鸷的冷意。
她浑身都像是被耗费了全部氧气,连呼吸都变的困难。
这样持续时间不长,她就因为失氧而周身都软了下去。
也直到这时,莫临渊才松开她。
莫念在这之后大口大口的喘息,勃然大怒的手臂抬起还没有落下,她就被身体高大而昂藏的埋(没)入。
她眼眶愤怒而隐忍,她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被他剥了小小库子的。
她只睁大水红的眼睛,眼底渐渐冰冷起来的红色像是要扼杀男人的灵魂。
这是莫临渊从未见过的莫念,她从前在他面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盛怒的时候,只是像这样恨了要挖了他心脏似的,没有过。
他感受到她浑身剧烈起来的僵硬,也感到了她强烈的排斥以及骨子里的愤怒,他没有贸然动弹。
只是盯着她猩红的水眸,声音裹着沙哑后的慵懒,“念念,我给了你足够的耐性和足够多的宽容…,别逼我对你动粗。”
瞧瞧这话说的,别逼他对她动粗。
那么现在他做的在他眼里还不算是动粗了?
想想都觉得心脏疼的缩了起来,声音没有温度般的清冷,“莫临渊,只要我生,永不原谅!”
闻言,男人捏上她的下巴,眸色变的清冽深寂,“…念念,认认真真的做我的太太不好么?非要跟我弄的鱼死网破?我说了,我欠你的,都会一点点的补偿,为什么就不能?”
浸着冷意的嗓音夹着淡淡的凉薄,眼神变的愈发清冷起来,莫念笑了笑,“莫先生,覆水难收这么浅显的道理是不明白么?”
莫临渊感受到了她或许已经适应起来,喉骨滚了滚,“……莫小念,我莫临渊想要的,还从来没有失手过。覆水难收又怎么样,我照样有破镜重圆的本事…”
他话音落,无声的看着已经闭上眼仿佛要承受他接下来的一切女人,声音还是软了下来,“你如果总是这样绷着…,我会弄伤你的,莫小念。”
听起来真是好笑,可为什么心脏是如此绵密的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