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玉确实瘦了,聂铮抱着她那温软如玉的娇躯,感觉比上次轻了不少。
今天,沈红玉表现得格外的娇柔,聂铮将她从外面抱紧厢房之内,至始至终,她都将俏脸紧紧的贴在聂铮的胸膛,显得极为的顺从,唯一没有变的,还是她那深入骨子内的娇羞。
聂铮低头看了沈红玉一眼,发现她早就俏脸通红的埋藏在自己的胸前,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害羞。
见此情景,聂铮心头一热,忍不住低头在她那洁白欣长的颈项之上,轻轻的吻了一口。
迫不及待的将沈红玉往粉帐闺床内一放,聂铮便以最快的速度,将厢房内所有的门窗,全部都牢牢的栓紧了起来。
再转身回来,发现沈红玉早已经深埋螓首,躲在了被褥之内,很显然,她已经明白接下来聂铮会干什么了。
三下五初二除掉身上的衣衫之后,聂铮嘿嘿贱笑着钻进了温香被褥之内,紧紧的搂住沈红玉那温软的娇躯,他的手脚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沈红玉的裙裳已经被聂铮褪除的一干二净,聂铮扳过她那羞红的艳丽俏脸,轻吻了一口道:“几个月未和你温存,我都快想死你了。”
“嗯……小……小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噢,你手轻一点。”沈红玉娇喘吁吁的瞪了他一眼,轻咬着红唇,低声道:“等……等下你可要轻一点,太重了我怕吃不消。”
聂铮嘿嘿一笑,道:“放心吧,我的小娘子,待会夫君我定会极尽温柔之能事,让你飘飘欲仙的,桀桀……”
望着他那副色急模样,沈红玉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低骂道:“小色胚。”
话未说完,聂铮忽然掀开被褥,将沈红玉那白花花的水蛇娇躯,轻轻的抱坐了起来,惹得沈红玉好一阵娇呼羞恼。
“死小贼快放我下来,大……大白天的若是被人听见多难为情。”
“嘿嘿嘿,咱们夫妻两个的闺房之乐,谁敢打扰,来来来,我的好红玉,快些在我身上坐好,今天咱们好好的弄些情调出来。”
聂铮靠坐在床头,紧紧的将沈红玉的温软娇躯搂在胸前不肯松手,沈红玉挣扎捶打了片刻无果之后,最后,她也只能跨坐在聂铮的腿上,摆出一个无比羞人的姿势。
望着沈红玉俏脸通红的趴在他的肩膀上不肯抬头,聂铮轻轻的凑到她耳边,低声挑逗道:“上次在梳妆台跟前,咱们使用的是老汉推车双修大法,今日夫君再传授你一手观音坐莲神功,保证让你********。”
言罢,聂铮左手不老实的在沈红玉那丰满光滑的雪臀之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右手更是轻轻的推握住她胸前那两团高耸的丰盈,粗糙的大拇指,在她那高耸胸前的两点嫣红顶端,抚摸碾压个不停。
被他这么一番撩拨挑逗,沈红玉早就浑身酥麻的趴在聂镇的身上无力动弹,饱满的酥-胸更是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的起伏个不停,眼前这副香艳诱人的场景,看得聂铮是血脉喷张,小腹间的火热,早已雄壮坚挺。
知道沈红玉的身体虚乏,聂铮可不敢想以前那般骑压冲撞,只能双手托着她那两瓣丰满挺翘的雪臀,在自己的小腹之上轻起轻落,努力的控制力道和深浅,尽量让沈红玉感受到自己的温柔和火热。
在聂铮娴熟的欢好手段之下,原本就害臊的沈红玉变得越发的娇羞欲滴了起来,只见她浑身如同羊脂玉般的光滑肌肤,慢慢的浮现出一层粉红的光泽,而她更是无力的趴在聂铮肩膀上,娇喘低吟个不停。
看她这副销魂的娇艳模样,聂铮心知她已经开始动情,于是呼,他慢慢的松开托住沈红玉丰满香臀的双手,亲吻着她那温热的红唇,轻声的哄道:“我的乖美人儿,你自己慢慢动,让你夫君我也好好的享受片刻。”
沈红玉轻轻的在聂铮肩上咬了一口,然后抬起她那羞红的精致俏脸,风情万种的瞪了他一眼,低声骂道:“真是一个无耻的小贼……”言罢,她双手撑着聂铮肩膀,轻轻的在聂铮的小腹上起落蠕动了起来。
“真好……”
聂铮轻轻的闭上眼睛,喉咙里面发出一阵阵畅快之极的呻-吟,脸上的表情更是享受到了极点。沈红玉见状虽然有些羞臊,可她还是咬着红唇,扭着那柔软水蛇腰肢,在聂铮的身上蠕动的越发的卖力了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风停雨歇,粉帐之内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沈红玉那白蛇般的光滑娇躯,紧紧的贴在聂铮的身上,发出阵阵轻颤。
********在怀,刚刚一番云雨**让聂铮舒服到了极致,瘪了这么久的****终于得到释放。
沈红玉脸泛红晕的趴在聂铮的胸口,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美眸之中充满了柔情和满足,突然间,她喃喃自语的问道:“少鹰,我这一生只会有你一个男人,你会只有我一个女人麽?”
聂铮轻抚着她的丰满翘臀,随口道:“当然,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沈红玉轻轻的叹了口气,道:“这些日子我总在做同一个梦,梦见你和一个狐狸一样女人结婚生子,亲眼看着我伤心离去,你都没有出言挽留。”
聂铮心中一颤,当即紧紧将她抱住,柔声道:“你真是个傻瓜,不过是个梦而已。从小到大,我一直不都是只有你一个女人麽。”
沈红玉轻轻握住聂铮抚摸在自己俏脸上的手指,喃喃的道:“现在,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但是人总是会变的,上次义父对我说,男人若是功成名就,三妻四妾又有何妨,哎……我好害怕。”
聂铮怜惜的托着她精致的下巴,柔声道:“有什么好害怕的,放心吧,我一定会和你厮守到老。”
沈红玉望着他的眼睛,嫣然一笑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聂铮似乎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急忙转移话题道:“对了,红玉,你可知道白马探花是何人?”
“白马探花?”
沈红玉想了想,道:“好像是一个才子,在阳州城内非常出名的才子,根据监察院麾下的人员探查回来的信报,说那白马探花叫做张宇,出身于一个没落的望族,由于此人擅长书画,高傲自负,因此在这安南郡之内,颇负盛名。”
说到这里,她好奇的问道:“你突然问他做什么?难道,你想招揽他?”
聂铮摇摇头,道:“一个擅长书画的轻狂书生,有甚好招揽的,我只是想将他请到郡府之内,替薛弯弯做一副画。”
“弯弯?”
沈红玉愣了一愣,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当场又气又笑的道:“弯弯这个没羞没臊的鬼丫头,怎地和阳州城内的那些怀春少女一样,硬是被那白马探花被迷了心窍。”
听闻此言,聂铮才恍然大悟。
很明显,这个时代也有什么人气偶像和追星族,估计薛弯弯是那位白马探花的脑残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