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璃,你的手怎么了?”
柳飞扬望向慕心璃手上的擦伤,虽然不算很严重,但依旧破皮见血了。
其实他最想问的是,慕心璃怎么会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甚至两人给他的感觉让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似两人就该如此一样。
“没事,被人算计了!”
慕心璃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擦伤,她曾经的伤口比现在严重百倍,身上甚至还有不少枪伤,她的第一杀手都是历经风雨,受伤无数才得来的。
这伤口,她根本就不在意。
“算计?谁敢算计你!”
柳飞扬眼底一沉,脸色难看,该死的,不过一会儿居然又有人欺负心璃。
慕心璃微微勾唇,“还有谁,两个跳梁小丑罢了。”
“是慕芷彤、蒋冰璇?!”
柳飞扬念出两个名字,也就只有这两个人对慕心璃非常的敌对。
“嗯!”
慕心璃淡淡的点头,看了一眼手上的伤口,又望向右手拿着的伤药。
“那两个女人还有完没完,不行,我要去收拾她们。”
在柳飞扬心中,慕心璃是他的朋友,还是那种他放在心上的朋友,敢欺负慕心璃就是欺负他。
“好!”
慕心璃点头,柳飞扬有些诧异,他露出笑容,原本还以为慕心璃会拦住他,没有想到居然同意了。
“我先帮你上药吧。”
柳飞扬看向慕心璃的伤口,低声开口。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慕心璃原本想要扔掉手上的伤药,但想了想还是自己为自己上了药。
柳飞扬站在慕心璃面前,看着她利索的将药上好,又为自己包扎。
“心璃,你是不是经常受伤?”
柳飞扬语气低沉,想到慕心璃是不是经常受伤,是不是被慕家人欺负,所以才会连包扎伤口也会那么利落,伤口包扎的好像护士包扎的一样,一看就经常为自己包扎。
慕心璃的动作一顿,“没有!”
她低垂的美眸一闪,想到曾经血雨腥风的自己,每一次的伤口都是自己独自包扎,没有任何人关心自己,所以她才那么期待亲情,希望有人可以爱自己,可是她期待的爱最后变成了死亡。
“心璃,你怎么了?”
柳飞扬忽然抓住慕心璃,看着她忽然捏碎手中的玻璃伤药。
“抱歉!”
慕心璃看了一眼自己因为捏碎玻璃出血的手心。
“你想到什么了?”
柳飞扬有些震惊,心璃到底怎么了?到底想到什么,居然能将玻璃瓶捏碎?
柳飞扬抬起自己的手,假装捏了捏,他的力量好像还不足以将玻璃瓶捏碎啊,心璃居然能做到?是谁说她是傻子的,出来,他保证不打死他!
一直觉得心璃很神秘,所有人眼中的傻子,不仅功夫厉害,还能赛车,或许还有他很多不知道的能力,他很好奇,却不会去问,因为他将心璃当做是朋友,所以不会去好奇,不会去质问。
“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事情罢了。”
慕心璃转身朝别墅里面走去,也不顾自己手上的伤口。
柳飞扬站在她身后,神色复杂,随后追了上去。
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柳飞扬将蒋冰璇约了出来,到陈家后花园。
蒋冰璇心中其实是有些喜欢柳飞扬的,这一切都要亏慕芷彤,慕芷彤喜欢柳飞扬,所以很多时候都会在蒋冰璇面前说起柳飞扬,所以蒋冰璇慢慢就对柳飞扬开始上心,但却不敢说出口。
这一次柳飞扬将她约出去,蒋冰璇想也不想就跟了出去,当然柳飞扬倒是没有想到蒋冰璇会那么就容易上钩,也不知道蒋冰璇这么快上钩是因为她对他的好感。
蒋冰璇双颊微红,跟在柳飞扬身后,她不知道柳飞扬忽然约自己出来是为了什么?难道是因为他对她有好感吗?
蒋冰璇心中不停的想着,面前的柳飞扬忽然停了下来,蒋冰璇也停下脚步,微喘气,咬住下唇,“飞扬哥,你找我出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柳飞扬转过身,原本温和的面容忽然冰冷起来。
蒋冰璇原本害羞的面容忽然变了变,“飞扬哥,你怎么了?你怎么这样看我?”
刚才柳飞扬喊她的时候,还非常的温柔,可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看着有些可怕。
柳飞扬露出冰冷的笑容,“你说呢?蒋冰璇,说吧,刚才你们两个对心璃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他原本是想要一起教训蒋冰璇和慕芷彤的,可慕芷彤一时没有找到人,那就先教训蒋冰璇。
“我…我没有啊,飞扬哥,是不是慕心璃对你胡说八道,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啊?”
蒋冰璇摇摇头,什么都不愿意承认。
“飞扬哥,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你要相信我啊。”
蒋冰璇伸出手想要抓住飞扬哥,柳飞扬挥开蒋冰璇的手,“不要叫我飞扬哥,听着恶心知道吗?”
这些女人真的让人恶心,还是心璃好,心璃怎么都好,这些女人什么都不好。
蒋冰璇面色一白,无法相信自己喜欢的人说自己恶心,她怎么都接受不了。
“蒋冰璇,如果你再不说,那就不要怪我了!”
柳飞扬逼着蒋冰璇,蒋冰璇摇摇头,“是,是我们,慕心璃到底有哪里好,值得飞扬哥那样对她,她就是一个傻子,真的值得吗?”
“她也是你可以说的!”
柳飞扬冰冷着脸,低声吼道。
蒋冰璇非常的痛苦,柳飞扬忽然抓住蒋冰璇,“你们两个在哪里欺负心璃的?”
蒋冰璇偏过头,不准备说出来。
柳飞扬的手收紧,蒋冰璇疼的出声。
“不说,那我就让你和慕芷彤一样丢人,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两个人做的事情。”
蒋冰璇神色越发的苍白,她不要像慕芷彤一样受到所有人指点。
蒋冰璇指着不远处一棵树,树旁边还有刚才没有搬走的梯子。
柳飞扬看了过去,拉住蒋冰璇朝树的方向而去。
“飞扬哥,你要干什么?”
蒋冰璇心中涌起一种不安的感觉,不愿意过去,却抵不过柳飞扬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