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脸上燥热,阿芙豁出去的在夏博玉怀里胳膊上拱了拱,再配上一副自以为萌萌哒的表情,“喵……”
“……”夏博玉默默垂下头,肩膀一抖一抖的。
第二次,夏博玉输了。阿芙道:“给我学个狗被主人召唤时的经典动作。”
“……”夏博玉默默地拿起酒壶闷了口。
外面冬青笑得肚子疼,却还是忍不住。
这是他们两人之间暗流横生,互相损招频频砸下的报复。
夏博玉道:“来个野猪哼哼的声音。”
“……”阿芙从他手里夺过酒壶大喝了口,一抹嘴巴,开始出拳……然后她赢了。
“给我学声蛙鸣叫。”
“……”
这酒是桃花镇有名的桃花酿,冬青很尽责的走时买了两大坛子酒,估计是知道他家主子好这口。
喝在嘴里火辣辣的呛人,却难以抵抗那种纯甜的味道。
她和夏博玉玩了玩最后也不猜拳了,你一句我一句的问,无非是说学哪个动物叫,哪个动物的经典动作等等……这些动物,还都是彼此无法说出来,更无法形容的。
比如,狗撒尿啊,猪吃食啊。牛啃草啊……猫叫春等等云云。
问出来直叫人咂舌,阿芙晕乎乎的想,夏博玉怎么那么无耻呢,猫叫春都能想得出来,他倒是叫一个给听听。
后来的后来,他们两人共同喝了一坛子酒,然后就倒在马车里不醒人事儿了。
冬青:“……”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
阿芙揉着晕乎的脑袋坐起身,缓了会儿。这才揭开车帘出去。
入目波光璀璨的湖泊,阳光照耀的水面粼粼闪烁。马车停在湖边,不见夏博玉和冬青的人。
阿芙正要出声喊,却不想一转身看到了马车后面对峙的两拨人。以页吐技。
说是对峙。其实也不大尽然,只见夏博玉和冬青坐在一处,而他们的对面则是一对儿全身冷酷,气质刚硬不乏凶凶的主仆。
阿芙:“……”
一觉睡醒见到这个情况,阿芙很纳闷的上前,大概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那释放强烈冷气主仆里的主子,轻飘飘抬眼觑了她眼。
眸光深沉似海,如一汪墨水,浓得化不开,也瞅不清其真意。
阿芙脚步一顿,就被那冷冷的一瞥,让她顿时如掉入冰天雪地里,冷飕飕的感觉从心底直直往上冒。有种被其震慑的感觉。更大的原因是那双冷眸。
好像,和赵柯好神似!
冬青看到了她,站起身道:“阿芙你昨天饮酒过多,起来头肯定会疼,主子让我采了夜息花熬成汤水,你过来趁热喝。”
阿芙平静的收回视线,但心底却已经翻起了滔天巨浪,看看那对儿陌生主仆,再看看背对着她的夏博玉,她抬起脚慢慢走过去。
冬青盛了一碗绿色汤水给她,阿芙轻抿了口,入口淡淡的凉味,有种似薄荷的味道。
气氛诡异的很,谁都没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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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拿根棍子撩拨火苗的夏博玉,将手里的棍子扔进火堆里,溅起的火苗噼里啪啦作响。
在这诡异寂静的晌午。放大了好多倍。
而他自己没有那样的感觉,对着她淡淡开口道:“吃完东西我们上天道宗。”
阿芙满头问号,“天道宗?”
夏博玉显然不愿多解释,说完之后,清眸透着莫名光芒看着对面黑衣男子。
男子黑衣加身,棕色皮带缠在身上,使其越发魁梧冷酷。夏博玉道:“让我们随你去也可以,不过你知道我的忠诚,在我这里你什么也得不到。”
男子冷库容颜没有任何表情,听到夏博玉的话只是眼眸漫不经心抬了下,薄唇轻启,“好。王明,你去把马牵回来,我们和夏公子一起赶路。”
夏博玉抿了抿唇,最后起身朝马车走去。
男子身后那位貌似于保镖的护卫颌首离去,男子起身淡淡睨了眼阿芙,然后走到不远处,一个翻越,就架到了树枝上,翘起二郎腿靠在上面闭目养神。
一场莫名其妙的对话就这样结束,阿芙满腹疑惑。
这时冬青架着锅具过来做饭,阿芙见状便问:“冬青,那人是谁啊?我们为什么要去天道宗?”
冬青前后看了眼,发现两个大神都不在,这才放心地说道:“天道宗是三国位列中央的一个修仙门派,那位就是天道宗落尘掌门人坐下大弟子——祁华。我们上天道宗是因为落掌门听到我们到了他的管辖内,邀我们上去做客,顺便给主子治伤。”
阿芙听得直惊诧,这个世界竟然有修仙派?不过转念想想,她都能从未来穿越过来,出现个会修仙的神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只是天道宗位列三国中央,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这里三国边界处?
冬青听了她的疑问,解释说天道宗不属于任何国家管辖,更不是哪国派系,他们是中立的。
阿芙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重新回到马车里,却不想夏博玉已经脱掉了那身妖艳女装,自个儿拾掇整理的,又恢复了初见时的清冷漠然。
和女装的夏博玉相处久了,乍然见到他恢复男儿身,阿芙还真不是一般的不自在。
所幸夏博玉并没有因为他的着装变了,性格就变,照样大大咧咧,不把阿芙当个女子看待的指使。
夕阳余晖洒下一片橘红光芒,凉州城的赤河围绕琼山而流,水面宽阔波光粼粼,耀眼璀璨,醉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站在赤河岸边,河水围绕耸立高山,最美的山水画也不过如此。
想要进天道宗必须坐船而至,那名叫王明的护卫掌船,其他三个男子都是一个比一个沉默的坐着,也不知心里想些什么。
因为见到那个和赵柯相似的人后,阿芙也很沉闷,从初醒到现在几乎都没咧开过嘴。
水流清晰悦耳,周围景致慢慢退化,两座山夹击的河流,小船就从里面缓缓划过。
眼前忽然出现白茫茫的晨雾,明明已经到了傍晚,雾气却重的似是清晨。
阿芙回过神,张嘴刚要喊,一股浓浓的香味就扑?传来,然后她的头越来越混沌,不消片刻,整个人依倒在了船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