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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也没有兴趣知道。靠在墙壁上，没有走，视线落在草丛上，呆呆的愣神。
一旁祁遇在门口站着，偶尔抬眼看看她。
良久后，顾简繁出来了，连个眼角余光都没有吝啬给乔言意，就拿她当做不存在一样。
“走吧。”
他们正准备走时，乔言意上前叫住顾简繁，“为什么要帮我？”她眼中有着隐隐的期待，那翻江倒海的情绪即将破茧而出。
顾简繁语气淡淡地：“顺便而已。”
“顺便……而已？”乔言意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她明明心里清楚的，为什么还要去问？失望还不够吗？
她挥了挥手，“打扰了。”
目送着乔言意落寞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顾简繁眸子沉了几分。
一旁的祁遇开口：“为什么？”
他再清心寡欲，不知红尘，不懂感情，也看得出他们之间的感情出了问题。
顾简繁敲打着轮椅扶手的手指一顿，“与你无关。”
说完，他就自行转动着轮椅离开了。
祁遇看了看，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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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意从军区提了辆军车，踩着油门就去了北军区。似乎是在宣泄心中的烦闷，一路上一直在飙车，还险些闯了红灯。她停下车，神色纠结沮丧地放在方向盘上，喃喃着：“争点气，好吗？”
他都不要你了，你还在执着什么？就算坚持着不离婚又能怎样？难不成对他死缠烂打，他就能回心转意了吗？
想到这，乔言意心中升起的那些复杂情绪被压了下去。与其一次次心跌进谷底，失望越来越多。还不如现在快刀斩乱麻，尽快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现在觉得一句话很正确。
长痛不如短痛。
她的时间还长，总有一天会忘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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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北军区，门口站岗的军人认识她，很热络地打招呼。乔言意点头问好，说：“麻烦帮我叫夏泽出来。”
“好的。”军人听后进了警卫室。
在夏泽的过程中，她看到了一个熟人从车上下来。想了想，主动去打招呼：“陶威少将。”
自从顾简繁离开后，陶威少将就是这北军区的一把手，暂代北军区的首长位置。虽然有机会转正，但他一直说要替顾简繁守着这里，等他回来。
虽然顾简繁在这里待的时间不算长，但他在这里的人心还是很多的。
陶威少将一怔，旋即惊喜：“言意，你回来了？”
顾简繁走了，乔言意也离开了。顾简繁有多久没回来，她就有多久没回来北军区。
“我来这办点事。”
听到她的话，陶威少将长叹了口气，先让勤务兵退下。他慢步走到乔言意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虽然总军区发展会更好些，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回来。”
他想了想，又说：“顾首长回来了吗？”
北军区与总军区距离相隔很远，所以顾简繁回来的消息还没有传到他这。
乔言意一怔，随即眸子躲闪，“嗯，回来了。”
“真的？！”陶威少将脸上难掩喜色，又问：“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是很清楚。”从前他们是最亲密的人，现在他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