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俊秀的追捕官马文带着二十几个搜索者从天空俯冲下去,以绝对的优势迅速摧毁地面上的机械人和碉堡。在攻击的过程中,他的双手早已变成一堆巨大的兽爪,大约三十厘米长的爪子很轻易地撕开机械人的身体。而神出鬼没的速度则让机械人连锁定的时间也没有,比起巴特雷的拳头,他的爪子更加具有震撼力。二十几名搜索者遍布在基地四周,口中的能量炮扫射所有可见物体。
至战斗开始后的三十秒后,基地已经损失了一半战斗力,而灵狱只付出了五个搜索者和巴特雷被击飞的代价。在高塔内严密关注战势的指挥官们连连惊呼,围着首领不断地询问接下来该怎样做。虽然在这之前就知晓看守官的力量绝地不是基地所能抵抗的,但是没有想到溃败会如此之快。本来打算用整个基地换取一两个看守官的性命,但现在看来,不亲自参与是不行的。
暗叹一声后,首领说道:“看吧,之前就告诉过你们,敌人将会非常的强大。可是你们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那些战舰,在战斗开始的时候甚至连防护罩都没有打开。难道说,你们要把这场败局归罪于我么?”
一个指挥官低声说道:“火星殖民地已经和平了几万年,除了偶尔和那些低级的原住民进行小规模战斗外,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经验。那些孩子,总是认为生物是和地球上的人类一样脆弱。要知道,我们整个基地的力量,足以占领大半个地球。而这里,只不过是几千万个殖民星中最普通的一个基地。”顿了顿,他看着首领的眼睛说道:“而且,你不是说要帮我们抵抗入侵么?那现在,该要如何做呢?”
首领皱着眉头,很诚实地说出了目前的情况:“按照我目前的力量,大概可以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杀死他们其中的一个。如果是两个,则需要偷袭。但你们也看到了,他们有五个人。就算我可以偷袭杀死一两个,他们还是有三个人。在这种情况下,你觉得我能做到些什么?”
那名指挥官回头看了一眼同伴,脑波交流后转头说道:“嗯,如果可以拖延他们两分钟,我们就可以启动重型战舰,并为主炮加满能量。依照我们的计算,主炮的威力足以杀死他们中任何一个目标。”
装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首领说道:“你们竟然还有一艘重型战舰么?可是基地内,似乎并没有看到比那十二艘中等战舰更庞大的物体了。难道说你们靠着高科技,把它藏在了某个空间内么?”
指挥官连忙摆摆手,并指着地板说道:“不不不不!我们的科技虽然发展的很迅速,但还无法做到随意打开空间。不过你在基地看不到是很正常的,因为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重型战舰的指挥塔上。因为战舰深埋在星球土层下,随意移动可能会对这个星球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很久没有启动过它了。那十二艘中型战舰其实只是它的引擎,所以我们在开始的战斗中才不会立刻派出它们。”
这次,首领才是真正地惊讶了。如果整个基地是一艘超大型战舰的话,那将会是多大。那十二艘可以比拟地球航空母舰的战舰只是引擎?足以想象,这种庞然大物,所需要的能量将是多么恐怖的数字。但同时,它的主炮威力,也将会是绝对恐怖的。
如果只是拖延两分钟的话,应该还是可以的。充满自信地点点头,首领说道:“两分钟,我会尽可能的拖延他们两分钟。希望在这之后,可以看到一副美丽的画面,彻底粉碎敌人的画面!”
“背叛了三狱天法典的罪人!立刻出来跪倒在我面前,由我灵狱追捕官道奇押送你回上狱天接受审判!哼!没有想到,曾经的恶狱看守者竟然和这些依靠科技的低级生物结识,简直是对三狱天的侮辱!因为你的过错,这个星球上所有的生物都将被彻底毁灭!”一个威严的声音在天空响起,追捕官道奇和妖舞姬高高飘浮在天空中,大声告诫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道奇随手点出几道光线把那些机械人炸成粉碎。
带着搜索者战斗的马文看了他身边的妖舞姬一眼,被后者瞪了一眼后,满脸的无奈,只得把火气发泄在基地守卫身上。一个个机械人被他的利爪撕开,一座座碉堡被连根拔起,更多的火星战士则他连身影也看不到就被切成了几块。
首领冷笑一声,运起能量冲破高塔的保护壳,昂然挺立在两个追捕官身前:“你们两个就是灵狱派来的追捕官么?看起来并不是很强大,难道灵狱王的手下,就只有这种货色!?哼!就算是恶狱的一个邪恶生命也要比你们强大很多!”
妖舞姬眨了下眼睛,在空中轻移几步,笑嘻嘻地说道:“果然跟恶狱的消息一样,是个很狂妄自大的家伙呢。虽然没有看到所期望的力量,但姐姐可是很喜欢你的狂妄哦!怎么样,要不要跟姐姐享受一次呢?”
首领看了一眼妖舞姬高高挺起的胸脯,眼神有些迷惘。向前移了两步,他喃喃地说道:“享受,享受什么呢?真是迷人的身材啊,能让我得到么?”
妖舞姬咯咯直笑,瞳孔内散发出奇异的光亮牢牢锁住首领的双眼:“当然可以,来……再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姐姐就让你享受升入天界的滋味。快来吧,投入姐姐的怀抱,一起享受迷人的滋味……”
“好啊……享受……”首领呢喃地说着,又向前移动了一点距离,现在离妖舞姬已经仅仅超过了一臂的距离。妖舞姬嘴角露出一丝残忍地笑容,脸上寒光闪过,手如刀锋直插首领胸口。而现在的首领仍然一脸的茫然,只顾着盯紧妖舞姬的眼睛,对即将到来的致命攻击毫无察觉。飘浮在一旁的道奇满脸的笑容,极为赞赏地看着这一切。或许在他心里,这场胜负已经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