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是过来人,可是对这个事最有发言权:“的确,曹原这个心理很正常。就好像当初的我,被君家的各种规矩和教条烦的很,对所有对我卑躬屈膝的人也烦得很,冷不丁见到你这个异类,敢揭我的逆鳞,敢抓我的小野猫,我自然是觉得新鲜,就想给征服了。然后就越陷越深了。”
小五伸手挠挠头:“这么说,现在曹原是对吴美丽情根深种,非她不可了?”
寒夜点头:“当一个人感觉自己生活在无尽的黑暗里,那他看到了一缕能照亮自己世界的阳光时,自然是拼命的想要抓住。”
小五闻听,开始无限惆怅:“怎么办啊?我们之前还想着釜底抽薪,等孙逸尘和选定的女人开房生孩子的时候,我们就把吴美丽迷晕了送进去,来个狸猫换太子呢。但是现在吴美丽的真命天子出现了,我们倒不好乱点鸳鸯谱,将小五和孙逸尘硬往一起凑了。”
寒夜也说道:“不错,之前我也觉得吴美丽和孙逸尘凑成一对挺好的。但是现在曹原出现了,感觉他和吴美丽更相配。所以,我们还是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不要再干涉她们俩的事了。”
小五长长叹口气:“看来也只好如此了。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了,静观其变吧。”
臭臭爬到母亲怀里:“妈咪,反正师傅和吴美丽最后会成为一家人就好了。亲情,是一种最长久的情不是么?”
“是,是,人小鬼大,就没有你不知道的。好了,快去洗脸刷牙去。”小五撵儿子下去。
臭臭不下去:“妈咪等一下,等我听听小弟弟在肚子里干嘛呢。”
臭臭趴在母亲的肚子上听了听,咧嘴笑了:“哈哈,小弟弟在里面放屁呢。”
孙逸尘走出帝豪,努力平复一下心情,就开车就找曹诗诗。比约定的时间早五分钟,去了曹诗诗训练的对面餐厅定好位置。这是男女约会的基本礼貌。
曹诗诗晚了五分钟进来餐厅,穿的简单随意,却挡不住自身的美丽。来到孙逸尘跟前大方的坐下:“你早到了么?”
“没有很早。”孙逸尘清浅的道。
曹诗诗放下包说道:“我不是矫情的人,没有约会故意迟到显得很矜持的想法。刚才要进来的时候接到母亲的电话,说了几分钟,所以进来晚。”
孙逸尘本来对这三五分钟没怎么在意,但曹诗诗特意跟自己解释一下,心里对她的好感便增加了一些。她没有仗着自己貌美就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公主的优越姿态。如果曹诗诗是那样的人,孙逸尘会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如果你母亲找你有事,我们的约会可以取消。”孙逸尘体贴的道。
曹诗诗笑笑:“我母亲找我的确是有一点点事,但也不是很急的事。是她给我哥哥安排了一场相亲,但是我哥哥很抵触,母亲便让我劝劝哥哥。”
孙逸尘眉头皱起:“你有几个哥哥?”
曹诗诗抿起唇角:“就一个哥哥啊,就是你昨晚送我回家时候门口见到的那个。”
孙逸尘心头狐疑,那曹原不是都和吴美丽相了亲了么,如今他的家人怎么又安排他相亲?难道是曹家人没看上吴美丽?
孙逸尘故意试探的说道:“哦,那个是你哥哥啊,长得很是不错,气质出众,内敛沉稳,年岁并不大,也不像是需要靠相亲找女朋友的吧。”
曹诗诗叹口气:“我爷爷岁数大了,着急抱孙子呗。再说,我哥哥的事情也比较特殊,一些事让他不得不相亲一次。”
曹原有必须相亲的特殊理由?相了一次不行,还又一次,难道是身体有隐疾!如果是有隐疾,吴美丽,哈哈,你就中大奖了。
曹诗诗见孙逸尘嘴角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好奇的问:“怎么了?我说什么了,你这样笑。”
孙逸尘回过神:“我只是想起昨天看舞剧,你哥哥和身边的女孩似乎聊的很好,很像他的女朋友。如果你哥哥已经有女朋友,再相亲的话只怕是不妥。”
曹诗诗笑笑:“那个女孩我知道,叫……叫什么吴美丽。虽然我哥哥对她挺特别的,但是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孙逸尘问道:“为什么?”
曹诗诗想了想,觉得既然要和孙逸尘交往,家里的一些事就可以跟他说,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
“因为我哥哥的老婆早就是长辈定好的,就是我说的家里给安排相亲的。打仗的时候,那女孩家的爷爷救过我爷爷的命,我爷爷就许了两家结为亲家的事。结果我爸爸那一辈,两边生的都是儿子。这个约定就到了孙子辈呗。这一辈,那家开了花,接连生了三个女儿,年岁也都差的不多。两家也不知道哪一个嫁给我哥哥合适,便要我哥哥去相亲,从对方三个女孩中随便他挑一个。”
孙逸尘听曹诗诗说了这些,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唏嘘不止。这曹原的桃花运真是旺盛,居然相亲都是三个一起相。不过也是被自己猜了八九不离十,就曹家那样的人家,是你吴美丽想进就能进的?你一个小平民,再修炼下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进去的。我说你会坐到曹家的门口哭,你还给我劲儿劲儿的。哼,等你哭的时候,我一定架好相机,多角度,全方位的给你拍个淋漓尽致,哇哈哈。
曹诗诗皱眉:“孙逸尘,你怎么又露出那样的笑?”
孙逸尘下意识的摸摸脸:“我只是听到了一场特殊的相亲觉得很有意思而已。”
曹诗诗点头:“是啊,我也觉得这相亲有够奇葩。我哥哥对这相亲更是抗拒的很,这不我母亲就找我来劝劝我哥。”
“是,那你可要好好劝劝。这事关系到你家庭的和睦你哥哥的终身大事呢。”
孙逸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怂恿着曹诗诗:“再说,我也觉得那个什么吴美丽和你哥哥不配。昨天坐在我身边,我就感觉到了她和你哥哥两个人巨大的差别,好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