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狠狠横毛晓宇一眼,不理她,自顾脱了外套去床上躺着。
小宇不死心,过来杨阳的床上,晃着杨阳:“杨阳,你说啊,你说教授在那方面厉害不厉害?看你这样累到虚脱的样子,是不是一晚上被要了好几次?”
杨阳气恼气死,双手直接掐在小宇的脖子上,给她前后剧烈摇晃,摇晃的小宇脖子都要掉了似得:“你这个色女,大色女!什么厉不厉害,什么一晚几次郎,您脑子里成天都在想这些龌龊的事么?我要摇醒你!”
小宇被摇的风中落叶一样,却趁机伸出狼爪,一把将杨阳的衬衫给抓开了。
“啊!”杨阳惊的很,赶紧松开了小宇,回手自保:“臭不要脸的毛晓宇,你到底要干嘛!”
毛小宇皱眉,又挠头:“身上光溜溜,没有吻痕,也没有青淤。我天,教授难道是个不行事的。没等发威就一泻千里了?”
杨阳真的是被小宇的神思维给打败了,也不知道这话若是录下来去给教授听,会不会追着她往死里打。
“没有没有没有!我跟你说,我昨天虽然是在教授家睡得,但是我们是分开两个卧室睡的。你懂?两个卧室,根本就没有你想的龌龊的合体,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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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阳如此义正言辞的解释后,小宇很是失望,甚至是长长叹口气:“我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居然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真的是太让人扫兴了。杨阳,是你假矜持不愿意,还是他装斯文不主动啊。”
杨阳被小宇折磨到没有脾气了,也是长长叹一口气:“小宇啊,我跟你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是只有床上那点事,还有很多很多别的事可做的。我和教授呢,我们俩首先是师生关系,其次相差十一岁,我们在一起是不可能发生什么关系的。我是洁身自好,他是真的斯文儒雅。所以,你以后就不要用浑浊的眼神,去看我和教授纯洁的师生情谊好么?”
杨阳的小嘴都要撅上天了:“杨阳,你这话怎么说的呢,你们是纯洁美好的,我就是龌龊浑浊的。但是那个谁都说了,谁来着……对了,孟子,孟子他老人家都说,食色性也。就是说人生,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男女那点事。所以,你们都是正常壮年的男女,共度一宿,却什么都没发生,你觉得正常么?”
“怎么不正常?这很正常好么!人又不是动物,不是一雌一雄到一起就是交配。”杨阳据理反驳:“孟子的祖师爷爷孔子也说过发乎情,止于礼。就是区别人和动物的那点不苟行为的。”
小宇好笑的很:“你都说孔子是孟子的祖师爷爷,那你就不知道时代在前进,思想在发展,文明在更新换代么?以前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现在不是也改成自由恋爱了?所以,孟子的思想进步了,不像孔子那么迂腐了,直接就大胆言论,说出了绝大多数人心中的所想。”
杨阳翻个白眼:“什么绝大多数?我看就是一小部分人所思所想。就好像,我和邱泽一起四年呢,我们也没有越雷池半步。”
小宇忽的瞪大眼睛,那眼睛瞪到前所未有的新高度。若不是右眼眶子接着,那眼珠子估计都在地上蹦跶呢。
“天……我天……我的天啊,你和邱泽处了四年,你们都没有睡过?他有病吧。要不就是你有病。”
“我们才没病,我们正常的很。倒是你,我才觉得你不正常。”杨阳一把抓住小宇:“既然你对这方面懂的很的样子,那你跟男人睡过了?说说,睡过几个了。”
小宇耸耸肩膀:“男人就是那么回事,我才不稀罕睡呢。看到了我的三个哥哥,我就把男人的类型全看一遍了。高冷的,闷骚的,明骚的,反正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杨阳伸手给小宇推一边:“一个连实战都没有的家伙,就会在我这儿纸上谈兵,拿我逗趣。一边去,等你什么时候真的有经验了,再来跟我说这些。食色性也。”
小宇就这样被嫌弃的推开了,回身坐在床上闷闷的。低头看看自己,大长腿,小蛮腰,胸虽然不大,挤挤也有c。可是看上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知肚明他们都是为了自己家的钱。自己也没有主动看上一个男人。因为只要看见男人,总能想到男人光着身子在床上的那点龌龊事。
杨阳说自己有病,或许真的是吧。都怪三个哥哥养大自己,害的自己都心理不正常了。
转头瞄一眼杨阳,这家伙也是有病吧,和男朋友一起四年都没有更近一步,肯定也不正常。嗯,鉴定完毕。
八点多,两人洗漱后,吃了早饭去教室。和前一天去教室的气氛截然不同,沿途的学生看着她俩不再是指指点点,恨不能吐口水的模样。而是跃跃欲试,总想过来打招呼的似得。
小宇小声跟杨阳说道:“你看见了吧,现在的人就是这么势力。你是普通人一个的时候,没有人屌你,别人欺负你,她们还恨不能过来帮着踩一脚出出气。但你是有钱有势的人的时候,她们就会想巴结你,试图从你的身上捞点好处。这也是我之前为什么不愿意暴漏身份的原因。可惜啊,都怪那个谭佳佳打乱我生活的步调。”
杨阳故意偷笑一声:“看我多明智,早就看出你是一只潜力股,在你是一个灰姑娘的时候就扒着你不放。现在你是真正的公主,我这驴屎蛋子也就开始发烧了。看看周围那些羡慕嫉妒恨我的眼神,我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笑还是该笑了。”
“笑吧笑吧,尽情的笑吧。眼光也是一种很重要的投资。”小宇搂着杨阳,两人好不亲热,给周围的一些眼神嫉妒的,都快要冒火了。
杨阳后知后觉:“对了,这件事你大哥怎么处理的?他说开记者招待会只是说着玩儿的吧。谭佳佳虽然可恶,但如果真的把她的一切公布出去,那她一辈子也就等于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