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宁脚步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却只是一闪即过,她回头看着赵煜祺兄妹二人,“王爷、公主请吧。”
赵煜祺看了秦长宁一眼,抬步往自己的营帐走去,赵镜染看了秦长宁一眼,低声问道,“我听那个小宫女好像在说郡主您的名字,您不去看看吗?”
秦长宁摇头,“不用。”
另一边皇帝听了小宫女的话,脸色一沉,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和三皇子,“司马宣你来说!”
司马宣咬着牙齿,不知道秦长宁刚刚用什么方法把他迷晕的,她用的不是迷香!
“司马宣!”皇帝见司马宣低着头不打算说话的样子,脸一黑,“你作为一个皇子,在这种时候做出这种事给皇家抹黑!你该当何罪!”
“父皇明察!”司马宣的头狠狠地在地上磕了一下,才直起身子看着皇帝,“儿臣只是觉得营帐中有点闷人,所以出来走走,谁知道忽然闻到一阵奇香,忽然就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您已经在这里了。”
说完司马宣声音更大了一些,“请父皇查明此事还儿臣一个清白。”
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司马宣,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站在一边的皇后根本不相信司马宣的话,她认识萧淑妃不是一两天,而且这个司马宣又是各位皇子里面心思最缜密的一个,他会这么不小心就中了招?想到这里,皇后看着司马宣身边的宫女,目光犀利,“你说,是不是你陷害三皇子殿下的!如果不说实话,拖出去乱棍打死!”
那位小宫女显然是被吓到了,满脸惊慌的使劲磕头,“皇后娘娘明察,奴婢真的没有,奴婢只是听三皇子殿下的话去把长宁郡主请来……”
“胡说!”小宫女的话还没有说完,三皇子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本皇子让你叫长宁郡主过来做什么!”
皇帝见司马宣这么着急打断宫女,眉头一蹙,想到今天司马宣拦住秦长宁去路的场景,他的声音冷上几分,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你继续说!”
“后来……后来奴婢去把长宁郡主请了过来……”小宫女说道这里看了司马宣一眼,但是却不敢不说实话,“后来三皇子要对长宁郡主用强,长宁郡主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给三皇子给弄晕了……奴婢……奴婢也被长宁郡主弄晕了……后来的事情奴婢就不知道了。”
皇后听着小宫女的话,嘴角勾了勾,忽然她冰冷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长宁郡主把你们两人弄晕了,还把你们衣服给扒了,才让我们看到如此恶心的场面吗!”
“奴婢说的都是真的!求皇后娘娘明鉴!”小宫女使劲磕头。
皇帝眉头紧蹙,根本不相信小宫女说的话,威严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长宁郡主才多大?她可以平白给你们弄晕?”
“父皇明鉴,这小贱人肯定是胡人派来你的细作,故意想抹黑我们皇家的脸面。”司马宣跪在那里衣衫凌乱,这件事情不能闹大,如果让父皇知道他对秦长宁有想法,场面只会比现在更糟。
“三皇子,您怎么可以如此陷害奴婢!”
“行了!”皇帝懒得听两人继续说下去,今天他主要的目的是出来迎接秦国的使臣,他听说了,这次的使臣中,那位宸国的皇帝也会办成使臣在其中,他也是因为那位,才会亲自出来迎接的,不然就算再大的国,出使大周,他还不至于亲自出城迎接。
“来人把三皇子给我带回三皇子府看着除夕之前不准踏出三皇子府半步!”说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宫女,对着皇后道,“这个宫女就交给皇后处置吧!”
皇后福了福身子,得体的应道,“是,臣妾遵旨。”
司马宣被押回了皇宫,秦长宁站在赵煜祺他们的营帐前看着被带走的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然,司马宣,这只是一个开始,你以后还会遇到比今日受到的更多的屈辱。
皇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眼睛眯了眯,转身叫来自己带来的宫女,“把她给我看好了。”
等宫女把那个小宫女带走了,她才轻声对着冰竹吩咐,“去把郡主请来。”
“是。”冰竹福了福身子,转身往秦长宁的营帐走去。
赵煜祺营帐内,赵煜祺站在秦长宁身后看着外面的人,挑眉,“郡主不回营帐?”
秦长宁笑笑,抬眸和赵煜祺对视,“煜王殿下难道没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吗?”
赵煜祺眼里闪过一丝异色,很快被他压了下去,他转身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没有。”
秦长宁点头,走到她面前站定,“可是长宁有问题想问殿下。”
“长宁郡主想问本王什么?”赵煜祺挑眉看着秦长宁。
“煜王殿下为何不去告诉皇上,你看到的真相?”秦长宁直直的看着赵煜祺,刚刚赵煜祺看她的目光很奇怪,她想,他肯定是看到了她把司马宣和那个小宫女丢到一起了。
赵煜祺端着茶的手一顿,很快他嘴角勾了勾,看着秦长宁,“我怎么听不懂郡主的意思?”
秦长宁扬了扬眉,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端着茶杯一口喝下里面的茶,“那还请王爷继续不懂下去,长宁告退。”
秦长宁走出营帐,里面的赵煜祺才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还在飘动布帘,赵煜祺勾了勾嘴角,垂眸看着秦长宁放下的茶杯,轻轻摸了摸杯沿,“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赵镜染走过来,看着自己的皇兄,“皇兄,刚刚那位长宁郡主说您看的真相,是什么啊?”
“皇兄看到了什么?”赵煜祺站起来往外走,“走吧,皇兄带你去逛逛,今日你在马车里面,没有看到几位皇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不必那司马宣差,你何必居于他一人呢,不觉得太子殿下也挺好的吗?”
听赵煜祺提亲司马琛赵镜染抿了抿嘴,“太子殿下那样的人,是镜染配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