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何千夏此刻的担心却是多余的,只见他起身,唇角掀了掀,询问:“药放在哪里?”
“啊?”
一阵惊讶袭上心头,何千夏惊愕的看着他,却见肖墨寒薄薄的唇角勾动:“我为你擦药。”
这个答案令人意外。
但是,却万般贴心,如一股暖流划过,暖进心田,她震鄂,下意识的发出声音:“没想到一向高高在上的您,也会替人擦药。”
“只要是人都会有两面,我也不例外。”
他淡淡抿唇,并未掀起什么大浪,声音亦是平静。
其实,高高在上,冷漠如他,这在外人的眼里看起来是一种潇洒,一种酷气,一种羡慕,但换一个角度,这也是孤独的一种诠释。
何千夏注视着肖墨寒,他刚毅的眉峰有一瞬间划过了一丝落寞,不知道为何,心中陡然一触,伸手,她的指尖如羽毛一般轻抚上去,力道,极为温柔。
仿佛要为他拂去那份寂寥……
要以指尖的温度来温暖他,从眉毛处一直暖入心底。
这样的动作无疑惹来男人微微的一怔,他墨染的黑眸看着她,掠过无数情绪,心中如瞬间注入什么似的,暖暖的,很贴心。
两人就以这样的姿势持续了好几秒,谁也没有打破。
温馨,惬意。
指肚下感受着的眉峰,猛的,何千夏似响起什么,顾翊凡走了吗?
视线,依旧是不敢看过去寻个究竟,怕引起肖墨寒的怀疑,于是,她开口,打破了沉默:“楼下的客厅里,我之前上了一点药的,但刚刚的摩擦有可能拉伤了伤口,可能要下去擦点药了……”
“嗯。”
被打断了这份静逸,他挑了挑唇,似有一丝不悦,但也并未深究,只是淡淡应她,继而,抱着她的娇躯朝着楼下走去。
步伐,稳稳有力。
只是,视线的余角却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那间虚掩的卧室处,眸光荡了荡,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下了楼,他依旧未将她放下来,而是抱着她坐在了沙发上,眼睛细心的看上去:“你背部的伤口没有重新拉伤的痕迹,但刚刚的摩擦,显然将药物去掉了不少,我重新给你上点药。”
她背部的伤口其实的确是很小,就是那时候钻戒划伤了点皮肉而已,印出了少许的鲜血,随意上点消炎药即可。
“好。”
她点头,听从他的话语。
身子亦是朝着沙发背倾斜了过去,好让他更为方便的为自己擦药,毕竟,伤口不管大小,它都是在背部,以这样的姿势较好。
但凉了她几秒,却未见他有任何动静。
水眸,挑开,诧异的看向他,疑惑的询问:“怎么了?”
只见他俊逸的脸颊上染着愤慨,轮廓绷紧,眼眸森冷,何千夏不禁打了个寒颤,她不解,然道是她的背部不够弯起,让他能最佳的方便擦药?
于是,身子更大程度的贴近沙发背部,好让自己的背脊面对他,方便擦药。
似乎,刚刚他略有不满,再见到她更远一步的时候,他明显更为不耐,大手一伸,将她纤弱的手臂收进手中,只消轻轻一拉,便将她软软的身体拉了下来
,挑唇,命令:“乖乖的,趴到我腿上。”
其实,他的命令与动作是同步的。
明明已经将她拉入腿部,说不说这句话,后果都是一样。
但这样的姿势好奇怪,只着一件nei衣的何千夏,就这么贴在他的大腿上,而她的脸,在他的动作下,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他的——火热之上。
那份昂扬,因之前在楼上的喷张,此刻还未休息,依旧坚硬无比。
扎的她,脸颊一片绯红。
尴尬不已。
于是,那张脸便朝着前面移了移。
肖墨寒低头,原本是想要开始为她擦药的,但视线里看着她的小脑袋一拱一拱的朝着前面移动,随之而来的,是那两抹骄傲的浑圆,落在了他那正昂着头的火热地方。
这么惑人的一双柔软就这么压着他的那里,让人呼吸都瞬间转为了粗喘。
身体里的火苗,迅速窜起。
他低吼一声,就要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狂野的索取一番,但视线却正好又落在了她的背部上,那抹受伤的地方。
视线一凛,呼吸了好几口,继而才强行压下心中那股火焰,抬手,拾起药瓶与棉签,为她擦药。
也不知是背部传来的凉凉感觉,还是胸前被男人的坚硬顶的厉害,何千夏不安分的动了动身子,想起这样尴尬的姿势,她耳根子都是红的。
再伪装出抚媚,再表现的热情,主动,内心,她也还是十分青涩,清纯,娇羞的。
“擦好了没?”
想要立即结束这样的画面,何千夏动了动唇角,以一种催促的语气询问着,秀眉,亦是簇了簇。
“别动……!”
他薄唇含怒,眸中压抑着眸中跳跃的色彩:“你知不知道,女人的那两团柔软,在男人的火热之上,如此磨蹭,会瞬间摩擦出火?”
他的话让何千夏一怔,倏地脸颊更为红润。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于紧张,还是因他刚刚毫不遮掩的话语弄得更为尴尬,身子,竟然再次不经意的动了动。
“不准动?再动的话,信不信我不顾你的伤口,立即就要了你?”
他挑唇,怒火爆发而出,如果不是拥有极好的自制力,他早已顾不得她的伤口,便压下她,与之火热的缠绵了。
以解那凸起的帐篷之火。
这下,何千夏再也不敢动弹半分,如此挑起男人的欲火,在冲动之下,伤口必然加大程度的扯伤,虽是小伤,不足轻重,但是经过一番狂野的动作之后,那就不是小伤了。
毕竟,这个男人的厉害,她是深深体会过的。
趴在他腿上,屏住了呼吸,静静等候药物的擦拭完。
其实,不过就是这么点伤口,只要几秒钟便擦拭好了药物,但他们经过这一折腾,都让时间翻了好多倍了。
终于,在她的小心翼翼下,药物擦拭完毕,她起身,坐了起来。
唇边,松了口气。
视线不经意的与他以对视,却发现此时男人的目光竟紧紧的锁着她,而且,那眸光中还染着深深的qing欲。
火热的视线从她的眼睛游移到鼻子,唇瓣,下巴,脖子,肩膀,然后是,她那两
抹柔软上。
只隔着一件nei衣,就这么薄薄的布料包裹,让她一阵绯红的尴尬。
抿了抿唇,她开口:“寒,我背部有伤,如果做那种事的话,我怕会在摩擦间将伤口拉伤,所以……!”
她委婉的拒绝着他眼神的攻击,事实的确是如她所说:“只要稍作一两日的休息,等伤口复原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伺候你的!”
这个伤口,再一次帮了她。
楼上,如果顾翊凡还在,她万分不想他听到他们做-爱的声音,所以,委婉的拒绝着他,也在安慰着他,让他不要着急,等等几天再说。
“又是这句话,白天,你也说等晚上的时候会好好伺候我,可现在,又要让我等上好几天……!”
他不悦的蹙眉,唇边亦是掀起一抹无奈的弧度,欲-火燃烧着他,却不能任由那份冲动将她压下,怕她的伤口恶化。
心,抖了一下。
他竟然也为别人考虑?
而且,在担心,以及关心着她?
虽然说着的话语是不悦的声音,但已经是他的极大忍耐限度,若是放在了其他女人的身上,这样一个小小的伤口,怎会让他放在心上,依旧是任由着自己的高兴,为所欲为。
可现在,他却没有逼迫她。
视线里,任由何千夏站了起来,她一脸抱歉的看着他,声音低低的:“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个意外。”
伸手,她将红酒倒在了晶莹的酒杯里,举起酒杯递到他的面前,声音柔柔浅浅:“我需要到卧室去换衣件衣服,所以,寒,你先喝点红酒,等我一下。”
肖墨寒眼眸一眯,他取过她手中的红酒,品了一口,随即在何千夏还未离开之际,手腕微抬,拉住了她,顺势将她拉入了怀里,启唇:“把这杯红酒喝完,你就可以走。”
щщщ •ttκá n •¢Ο “可是,我刚刚才上了药!”看着他递到唇边的酒杯,她心下一惊,不免推辞。
“我没让你喝。”
眉目,挺挑了一下,姿势,眩惑万千,眯着的双眸懒懒抬起,混着一丝霸道之气:“喂我。”
唇边,窒了一秒。
但下一瞬,何千夏热情的接过了男人手中的酒杯,她不是第一次喂他,所以,并没有太过的娇羞。
何况,一向抚媚热情的自己,若是太过于表现出青涩,而完全褪去了那份之前的火热,会让他起疑的。
所以,她抚媚一笑,低头,将红酒含至唇瓣之间,凑上前去,与他的薄唇紧密相贴,舌尖更是撬开了他的牙齿,以这样暧昧无比的姿势接连喂了他好几口,杯中红酒才见底。
她温柔的看着他,想要退出,丁香却被他稳稳撰著,含在唇舌之中,火热的纠缠着。
如果放在平时她定会火热的回应,但现在,心中亦是悬着的,无关背部的伤口,主要是惊慌,害怕楼上的他,还在。
所以,双手巧妙的将男人推开,何千夏娇喋的看着他:“别闹了,我得先去换衣服呢。”
未等得他的回应,她便朝着楼道间走了去,继而,上了楼,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卧室换了套睡衣。
然后,心思,急剧汇集到那间房间里,抬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