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他突然接到了王乾的电话,向他询问一些古老的人迹罕至的丛林、湖泊相关消息。
他利用一整晚的时间搜集,今天一大早就从济城出发直奔这里。
“您所说的大面积的原始森林的话,东北、西部、滇南、秦川都有,其中东北方向幽州地界主要是寒带的针叶林,那里气候寒冷。西部的原始森林面积很大,海拔跨度也是最大的,秦川不必说就在“神芝山”后,滇南那边则是是大面的热带雨林。”
“哪里的传说最多?”王乾看着手中的资料。
“传说的话,各处都有,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特事局似乎对滇南那一代的情况更为关注。”
“滇南?”
“对,根据搜集的资料,大概在一个月前,滇南深山之中突然涌现出了一片奇特的瘴气,那瘴气含有剧毒,对植物没有什么毒害作用,但是对动物却是十分的致命,据说至少有三个村子里的人因为没来得及逃避,全部遇难。”
“另外还有一些资料,稍后我会给您送过来。”
“谢谢你。”
“一点小事,您太客气了。”郭淮阳急忙道。
他并没有在这里逗留太长的时间,前后不过十分钟,和王乾交谈了几句,喝了几杯茶之后就告辞离开了。
王乾看着手里的这些资料,
在此之前他也曾经用“太乙占天”的神通来预测去什么地方能够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是这一次测算占卜的结果却是很模糊,隐约的看到有一个川、一个南。
他下意识的认为那个“川”字就是秦川,所以才会去秦川寻找那么久,现在想来可能是自己理解错了。
“难道是滇南?”
第二天下午时候,郭淮阳又将一部分资料送上了山,经过一番研究之后,王乾决定去梁州的滇南热带雨林看看。
滇南之地距离他所在曲城有数千里的路程,此去路途遥远,可能在外面耽误的时间也会久一些。
“来福,我这次要出去一趟,时间会比较久,山上的事情就i交给你了。”
“放心,木问题。”土狗自信满满。
王乾还是不太放心,特意又给它的脖子上挂上了一个吊坠,上面是刻着“金甲咒”和“辟邪符,是走还有一个简易的“聚灵阵””。
树上的桃子被他摘下来吃了,就剩一个还没有熟透的留在上面。
他还和何远打了一声招呼,让他没事的话帮忙照看一下。
何远接到电话当天就来到了山上。
“先生,您放心,您离开的这段时间我会守护这里的。”
听了王乾安排给他的事情之后他内心其实是十分激动地,这是对他的信任,也是对他的考验。
他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白天黑夜都在山上,他甚至还特意带了一定帐篷过来。
安排好了一切之后,王乾就下山而去。
“数千里的路程,要使用凌空虚渡赶过去吗?”
他在思索了一番之后还是决定坐飞机去济城,当天下午他便坐上了从济城赶往滇南的飞机。
坐在座位上闲着没事,他便以“望气观相”之法观察四周人。
“咦,这是怎么回事?”这一看之他大吃一惊。
身旁这个人怎么看着是大凶之兆。
这个是,那个也是,
“莫不是这架飞机要坠机?”
这可是大事,这一架飞机好几百人呢!
“这坐回飞机都会遇到这种事情,怎么根动画片里那个戴眼镜的小个子似的,走到哪哪死人?”
“哪出了问题?”王乾闭上眼睛,以神通术法占卜起来,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
“货仓,石像?”
王乾神识散发出去,在飞机下层的货仓中感知到了一件异常的东西,乃是一个木头箱子,里面正有一件石雕向外散发着特殊的气息。阴暗、寒冷。
问题来了,在飞机上如何通过客舱进入货仓。
当然,可以直接一掌客舱的地板拍一个大洞,然后径直下去就可以,当时那样一定会弄出很大的动静。
砰砰砰,他感知到下面那个货箱之中的一尊石像开始活动起来。
“有了。”
王乾眼睛一亮,念动起了法咒,这是他在一卷经书之中看到过的一套镇邪的法咒。
这是不曾使用过,也不掉是否有用。
他嘴唇微动,声音被他控制住没有向着四周扩散,而是透过了脚下的地板,渗入到了下面的货仓之中,穿过了层层阻碍,径直来到了那个微微颤动的木箱子前,然后透过了外面的包裹,传递了进去。
如同长着眼睛一般,精准打击。
含着法力的法咒落在石像上,那石像登时老实了。
就好似一个准备暴走的凶徒猛地被电棒来了一下子。
王乾还是不太放心,又念了几遍。突然觉得有人在碰自己,转头一看,身旁那个头发弄得跟洒了番茄酱的方便面似的年轻人真个望着自己。
“哥们,我看你嘴一直在动,可是没听到声,你干嘛呢?”
“念咒。”
“念咒,什么咒?”那个年轻人听后一愣。
“保佑飞机上的人平安的咒。”
“歇歇吧,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咱们得相信科学,不用怕,飞机安全的很。”年轻人听后笑了。
“要是相信科学,等会你的尸体估计都找不到了,你父母只能给你做个衣冠冢。”
王乾也没搭理他,却没想到那个家伙嘚啵嘚啵的说个不停。
“哥们去滇南干什么啊,探亲、旅游?滇南好地方,风景秀丽,四季如春,滇南的姑娘也水灵,知道哥们去干嘛吗?”
王乾扭头又看了他一眼,微微一怔。
这面相?
“见姑娘。”
“答对了,哥们我在网上跟他聊了好久了,妹子老漂亮了!”
“那你可悠着点,当心你的肾。”
“开玩笑,哥们腰子老好了,金枪不、倒,一夜十次。”那年轻人笑着拍拍自己的腰。
咳咳,旁边一个女子咳嗽了两声,瞥了他一眼。
“我这说的事实,真的。”红发年轻人笑着挠挠头,稍微有些尴尬。
王乾看了看他,傻呵呵的样子,看样子是很憧憬着滇南美好的相遇,他不知道的是,去了滇南在短暂的甜蜜之后会是终身的悔恨。
“就怕一觉醒来,发现肾少了一个。”
“什么,不会吧,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年轻人听后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王乾居然会说出这样话来。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王乾便不再言语,神识一直关注这着下面货仓里的那个箱子,不过在他念动了那一番法咒之后,它一直很安静。
三个多小时的飞行之后飞机平安降落,乘客下飞机,货仓里的货物也被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