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影响再大的事件,最终也会趋于平静,因徐自立空难死亡,所引发出来的一系列的事件,最终还是渐渐的平息了,一些涉案的检察官或是选择自杀,或是投案自首,一系列的丑闻对帝国检察官体系造成的打击是可想而知的,甚至有人质疑其整体公正性。
而与此同时,对包括涉及其中的保护伞公司、斯坦福公司等企业的调查也到了尾声,不过,面对调查局,几家涉及其中的大财阀,一边鞠躬道歉,七十度不够,那就九十度呗,九十度不够,还可以下跪嘛,一边涉案的财阀掌门被抛弃,被剥夺了管理权。
而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正像外界猜测的那样,判三缓五。
王松平就是如此,非但判三缓五,不用把牢做穿不说,甚至因为身体,还需要出国治疗!
于是乎,就这样,他又被批准出国了。
人家都出国了,还要怎么样?
之前,王松平还是保护伞公司的总裁,出行都是乘私人飞机,而现在呢?
他只能坐普通飞机出行,甚至被禁止乘商务舱。
不过,这对他并没有任何影响,他可以以秘书的名义订商务舱,两个人上了飞机再换坐呗。
王松平看了看一侧,要清楚空中小姐究竟有没有给他端威士忌。
“要是在过去,自己怎么可能会被人这么冷落……”
显然,现在并不是过去,而且他所坐的也不是过去习惯了的私人飞机。
在这架客机休息室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柜台,那儿灯光较暗淡。乘客们可以在那儿喝酒:空中小姐正在柜台里边,那张桌上的两个人也走到了柜台边。接着又来了第三个人。还有一个人,这时坐到休息室另一头靠边的座位上看着报纸。
跟着空中小姐到柜台边的那两个人,看起来已经醉了,新来的那个人为了找那两个醉汉搭腔说话,也装出了一副喝醉的样子。空中小姐偶一抬头,正好和王松平的目光相遇。她看出这个客人在等着威士忌酒。皱皱眉头,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她已经替地斟满了一杯酒,可偏偏被旁边的醉汉把它碰洒了。她正愈拿着一块抹布擦着酒呢。这时,那两个醉汉中的一个,突然一跟头倒栽到一把椅子上,接看又滚到地板上了。
“先生,你没事吧!”
空中小姐赶紧从柜台后赶出来想扶起这位旅客,而他的伙件,却扶看身边的一把椅子站在一边,嘻嘻哈哈的看着笑话。
刚来的那个人正伸手端起柜台上一杯新倒的威士忌来喝。坐在休息室另一头看报的那个人,看看这帮醉汉,眉头一皱,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他故意把手中的报纸抖得哗哗作响,以表示抗议。
王松平起身走到舷窗边,他不愿意和这些醉汉沾边,至少在下飞机之前,他会远离这些人,尽可能的避免惹上麻烦。
几分钟以后,空中小姐端了酒走到了他身边,将一杯全麦威士忌放到他的的桌上,然后她说道:
“对不起,先生,酒送晚了,你刚才是要加冰块不掺水的威士忌吗?”
看了一眼这个漂亮的空姐,王松平一面打量她的身材,一面说道:
“谢谢你,我是要这种酒。”
要是换一种场合,也许他就要和这个空姐攀谈起来。可是他现在是满腹心事,所以也就没这兴致了。
他脑子里正在想着抵达海州之后的生活呢。
他已经不再是保护伞公司的总裁了,从此之后,他就只是一个靠着信托资金生活的人,不过这也不会有什么困难的,每个月他都会得到上百万元不说,在海州,他还可以住家里为他准备好的顶层公寓。
不过,王松平还是有些不太甘心啊。
只要一想到,自己从今往后,每天就只能与美酒、女人为伴,每天无所事事的,不能再做其它事情,他就有些不甘心啊。“也许,我可以再办一家公司!”
对没错,可以办一家公司,然后马上利用之前的人脉,去做一些事情。不过,他必须编一个听起来合情合理的借口,毕竟,母亲和公司董事会的人,都不允许他做事情。
就在这时,正喝着酒的王松平突然感觉心脏传来一阵剧痛。
“啊!”
他猛的的一下从座位上猛跳起来,声嘶力竭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狂叫。然后弓着身体,背部剧烈地抽搐,好象快要窒息了,开始的时候,他双手狠抓自己的腹部,接着不断的用力抓胸口,与此同时他跌跌撞撞向前走着。
“救我,救我……”
然后他的两眼圆睁,颈上青筋暴起,随着一声巨响,终于摔倒在机舱地板上。
这一幕立即在休息室里引起一场骚动。空中小姐赶紧跑到他的身边,紧张的看着他,然后马上作急救。同时她又大声喊道。
“大家都留在原处,不得动地方,先生,你可以帮我拿个垫子吗?。
从看报的人那里接过垫子后,她就放在摔倒人的头下。然后到柜台后边,使用机内通话系统和机长联系。
几秒钟后机上一个男乘务员也赶过来了。这架太平洋航空公司班机的机长也从驾驶舱里出来了。他们站在这个失去知觉的旅客身边,和空中小姐嘀咕了几句。
男乘务员马上就离开了休息室,不到几分钟,又拿了一个硬纸板做的档案夹子走了上来,这是机上乘客姓名登记表。
“居然是他!”
机长转脸对休息室的其他几位旅客说道:
“请诸位都回到自己座位上去吧。我们有随机医生,他马上就来。有劳诸位了。”
这时,只外一位空中小姐拿看一条毯子,给躺在地上的王松平盖上。接着机长对着机内通话器对报务员下指示:
“告诉悉尼机场,准备好急救医疗用具。一个名叫王松平的男乘客突发急病,大概是心脏病发作。”
其它人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无不是纷纷扭头看着那个家伙,居然是那个家伙,过去一段时间,他们可是没少听他的名字。
突然病倒的王松平,就这么直挺挺地睡在后排的长沙发椅上。医生单腿跪在他身边,他向机长要个手电筒。机上的乘务员赶紧到驾驶舱里拿来一个。
医生把王松平的眼皮往上翻,然后转过脸来,示意机长他要单独和他说话。
机长俯下身去,医生在他的耳边悄悄说道:
“这个人已经死了。这儿没有仪器,做不了进一步的分析,说不清他致死的原因。不过依我看,他不可能是得心脏病死的,而是让人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