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国仁哥仨进村来到郭家大院时,这里已经是人满为患,几乎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聚集到了这里。
戏台子就在关家大院门口搭建的,作为东家的郭家在戏台子前方放置了不少长板凳,不过这些凳子也就是做做样子,显示一下东家好客。
绝大部分人都是直接坐在地上,一些调皮的半大孩子光着脚丫子就爬上了周围的一些树木上,跟着凑热闹。
再小一点的孩子则在戏台前熙攘的人群中,不时来回穿梭走动玩耍,偶尔传出一阵阵天真无邪的笑声。
戏台子上几个大花脸已经开始咿咿呀呀的开唱了,许多村里上了年纪的村民都听得格外入神,有滋有味。
徐国仁三人来到距离戏台不远的一颗柳树上,将树上两个光着腚的小屁孩撵了下去,霸占了这块地盘。
小屁孩虽然不满,但面对村里的三个孩子王,他们还是不敢有啥实际表现的,屁大点孩子也不会记仇之类的,趁徐国仁三人不注意,对他们做了个鬼脸,便转身跑开。
徐国仁并不喜欢听戏,尤其是一个从21世纪穿越而来的灵魂,他那个世界有太多的娱乐消遣方式了,所以对这咿咿呀呀的唱大戏,丝毫不敢兴趣。
蹲在树上也只是凑个热闹,毕竟在这个落后的旧社会,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更没有岛国动作片可看。
其实若是寻常人家连这样的大戏是请不起的。
只能是郭扒皮这样的地主老财家有喜事,才能有机会听个过瘾,热闹一番。
所以郭大年和郭虎与同村的老少都一样,十分珍惜这次难得的热闹机会,不想错过,蹲在树杈上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还跟着下面的村民们一起鼓掌叫好。
靠在树干上,徐国仁只感觉倦意袭来,很快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流了一嘴哈喇子的徐国仁被郭大年摇晃着叫醒,忘记自己是在树上的徐国仁醒来伸个懒腰,差点掉下去。
幸亏郭大年有力的臂膀将他及时扶住。
好歹也是跟着早些年云游到郭家堡的少林武僧学过些拳脚,体型魁梧高大,手臂粗长的郭大年手上力气可不小。
徐国仁揉了揉刚才被郭大年捏的有些酸痛的手臂,问道:“咋回事?一惊一乍的?差点把我弄树下去。”
“哥,你快看,郭扒皮带着他女儿出来了,说是要对乡亲们讲两句,庆祝下他家闺女学成归来啊!”郭虎不但身手矫捷,口角也伶俐的多,抢在支支吾吾的郭大年前边答道。
徐国仁顺着他的话往戏台子方向望去,果然见大花脸们都已经停止了咿咿呀呀的唱喝,这会都站在了一边。
而郭家大院内走出了一行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那穿着打扮,是郭扒皮一家子无疑了。
徐国仁知道,郭扒皮花了这么多钱请了唱大戏,不光是庆祝女儿学业有成,衣锦还乡,更重要是显摆他郭家超人一等的地位,中国人爱显摆,自古有之。
接下来应该就是郭大地主的装逼时刻了,毕竟这个时候,感受下全村百姓们的羡慕与巴结奉承,还是件非常爽的事情,很令一般人有成就感的。
不过,目光扫过已经登上戏台子的郭扒皮一家人,无意中,徐国仁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旁边的郭大年与郭虎显然也发现了异常,郭虎嘴里的一小节柳条枝吐了出去,指着戏台子方向对徐国仁道:“哥,你看,快看,那女的,不是我们刚才在村头遇到的那个吗?原来她就是郭扒皮的女儿郭诗吟啊!”
“乖乖,哥你刚才在村头那样子对人家,这下毁了。”郭大年耸拉着脑袋道。
“她就是小时候偷看我撒尿的那丫头啊,怪不得刚才我看她的时候,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徐国仁似乎完全没有听见郭大年的话,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戏台子上的郭诗吟,品头论足的暗自点头称赞道:“不错,几年不见,长得这么漂亮,瞧瞧这那细柳腰,大长腿,******,渍渍,要是能试试手感就好了。”
“哥,你说啥呢?”郭大年道:“要不,咱还是走吧,别一会被认出来,郭扒皮家可养了好几条大狼狗,凶着呢。”
“怕啥,郭扒皮还能把咱吃了咋地?就他家那几条畜生,早就想给炖了吃了,大补着呢。”郭虎在一旁浑然不怕的道。
徐国仁满意的拍了拍郭虎的肩膀,“虎子说得好,有骨气!”
其实,郭大年倒也不是胆小怕事之人,只是有点替徐国仁做贼心虚,见郭虎这么说了,倒是反而激起他的另一面彪悍性格,有些憨厚的捋了捋袖口,跃跃欲试道:“那好,待会郭诗吟要放狗咬咱,咱就给它咔嚓喽,炖肉吃,嘿嘿,好久没吃肉了。”
徐国仁笑了笑也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戏台子上,郭扒皮满面红光兴致勃勃的开始了他的吹牛逼模式,这个时候虽说是旧社会,但是自从民国成立以来,倡导男女平等,促进了普通百姓们的一些思想解放。
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被逐渐抛起了,女人读书学文也一样是光宗耀祖的。
尤其是他郭扒皮娶了几个婆娘,肚皮都不争气,除了老大郭诗吟是个女儿外,老小也不是个带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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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赶上这民国的新社会新风潮兴起,郭扒皮就把女儿当儿子一样培养了。
如今女儿自复旦大学顺利毕业,衣锦还乡,他自然感觉脸上有光。
在台上喜不自禁,满脸笑容的道:“乡亲们可能不知道吧,这复旦大学呢,就好比前朝的国子监,从这学校毕业的,个个都是大学士,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大学生了,那可是国家的高级人才,高等的优秀知识分子。”
听着郭扒皮这么大年纪在哪里吐沫横飞自吹自擂,不亦乐乎,徐国仁心中倒是有些好笑,这可能是很多国人中存在的普遍现象。
不过单以复旦大学的名声,在这个时代,能够考上,并且顺利毕业,还是一个女孩子,这个郭诗吟也是相当出色的了。
没过多久,郭扒皮大出风头,很有成就感的带着一家人下了戏台,大戏再度唱起来,郭家堡又进入热闹之中。
不过徐国仁却没有了继续呆下去的欲望,见郭大年与郭虎都意犹未尽,就让他们留下继续听,自己则离开。
时间还早,没到吃饭的时候,况且爹娘现在都也在郭家大院外听戏呢,徐国仁就打消了回家的念头。
又想去村东头的刘寡妇家附近转悠转悠去,看看能不能在有点啥更大的收获,一想起刘寡妇的大·奶·子,徐国仁小腹就有些燥热,但转念一想,刘寡妇是个爱热闹的人,村里有大戏听,她不可能还呆在家里。
便有些失望的暗骂了郭扒皮几句,有点失落的沿着村道漫无目的的晃荡去了。
与此同时,郭家大院内,红光满面的郭扒皮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摇了摇头,郭扒皮就要跟着年轻的四姨太进屋。
跟在他们身后进院的郭诗吟突然出声:“爹。”
“嗯?”郭扒皮一听女儿叫他,心情不错的他连忙转身尽量保持一脸和蔼笑容道:“诗吟闺女,有啥事啊?”
“好久没回来咱们郭家堡了,我在家也挺闷的,想出去走走,熟悉下老家的环境,透透气。”郭诗吟道。
“闺女你坐了一路子的车,舟车劳顿的,不要休息会吗?”郭扒皮的大太太,也就是郭诗吟的生母走过来关切的道。
“娘,我不累,一路上又没怎么走路,尽是坐车了。”郭诗吟有些撒娇的道。
“那让小蝶陪你四周走走吧。”大太太道。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走一走,小蝶她一路上照顾我,也没怎么好好休息,就让她在家休息吧。放心吧,这在咱们郭家堡,没啥危险的。”郭诗吟道。
“那行,早点回来,很快就要吃中午饭了。”郭扒皮想了想点头嘱咐道。
…………
徐国仁顺着村道,百无聊赖的来到了郭家堡北边,也是村后面的山脚下,郭家堡后面是太行山的一处余脉,山上山下林木茂密,花草甚多,如今春回大地,各种树木都吐出了新鲜的嫩芽,到处都是一片绿意盎然,这里的空气是相当清新宜人的。
如此茂密的山林之中,生存着许许多多的各种野生动物,郭家堡的村民一年到头许多额外收入都来源于打猎。
久而久之就在山脚下踩出了几条直通山林中的羊肠小道。
饱暖思,淫~欲,无聊的徐国仁脑中又想起了刘寡妇那白花花的身子,这刘寡妇才虽说才二十多岁,但十五岁就嫁了人,那具凹凸有致白皙如雪的身体如今正是被开发到了极致成熟的阶段,因此对徐国仁这种前世纯吊丝的高中生来说,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腹中火热,刚才那无奈压制下去的yu火一下又升腾了起来。
解开裤腰带,迅速进入了状态,就在这时,一个尖叫声从徐国仁身后传来,“啊…!”正在意淫中的徐国仁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拽住裤子,捂住身下,急忙转身。
只见穿着一身很有气质洋装的郭诗吟郭大小姐,杏眼圆睁,樱桃小嘴张的老大,脸色又惊又恐的看着自己。
徐国仁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但很快她说出了一句令郭大小姐几乎暴走的话:“郭大小姐,这都多少年了,你偷看我解手的习惯还没忘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