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海的各大码头内的日伪宪特忙着的对出境的车船进行检查的时候,江阴好记盐行的运盐船正在驶出码头,只不过,现在船上的船老大变成了“好运来的弟弟”——“好运祥”(中央社会部的干事崔明义),而之前一直跟船来上海的好记盐行的大老板“好运来”不见了。
回程的船上装载的也不再是满船的盐,而是近半船的肥皂及一些布匹等生活物品。
此外,船上除和鲁山子、徐秀才等尖刀队员以外,还多了两个长得非常健壮的小伙子,孟二牛和孟狗娃。
由于好记盐行的货船上除了陶平的东北壮汉的个子较为高大之外,其他的人都是中等的身材,而此时的陶平又不在甲板和船舱内,所以很快好记盐行的货船,在“好运祥”(中央社会部的干事崔明义)的带领下就顺利的通过的日伪宪特们的设在上海码头的第一道检查站。
尽管日伪宪特们牵着军犬在好记盐行的货船的船舱内也翻了个遍,但是仍然什么也没有发现,更别提找到陶平的任何痕迹。
因此什么也没有发现的日伪宪特们很快对好记盐行的货船办理了放行的手续。
其实,那些检查好记盐行货船的日伪宪特们根本不知道,在好记盐行的这艘货船是经过特别改制的,它的最大不同之个就是在船底正中的吃水面以下安有两排的挂勾,平时如果是想走私私货的话,直接着那些私货用防水材料捆好,然后用铁链挂在船底即可。
这样一来,除非你检查的时候,用人潜入水下检查船底,在船舱内你是什么也检查不出来的,因为即不是暗舱,有空音,也不是那种暴露在甲板上的挂绳,有谁会想到此时船底会有挂勾呢
而此进,陶平正身穿潜水服,口含氧气罐攀附在船底的挂勾上,同时为了防止如果船速太快,会把自已给甩下来,陶平还特意的用一个保险锁扣将自已也挂在船底挂勾上。
“好老板,这一次我们一定是要发大财的,这么多的肥皂、布匹这要是运到南边去,那可是要发大财的。”孟二牛笑着对好运祥(中央社会部的崔明义)说道。
“还真看不出,你小子不蛮有做生意的头脑的”好运祥笑着对孟二牛说道。
孟二牛非常得意的对好运祥(崔明义)说道:
“俺不是吹的,俺们兄弟俩可是从七岁起就跟着俺们山里面的马帮在山中运茶、运烟土怎么算也是一个老江湖了,您可别看俺们兄弟俩年纪小,就以为俺们什么都不懂,俺们怎么讲也是在江湖里面混大了。”
“你小子就吹吧反正你说过的这些我们谁也都没有看见过,要不等下次风向不对的时候,你小子再爬上桅杆上去吹一吹保准我们的船会像箭一样,嗖的一声就能到港了。”鲁山子笑着对孟二牛说道,显然他对孟二牛的话非常不相信。
而其他的人,听到鲁山子这么一说,也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山子哥,我哥真的没有吹牛,我们兄弟俩真的是从七岁开始就跟着族里的兄伯上山运茶了。俺娘病死以后,俺们两人就没了人照顾,又一时找不到俺爹,所以俺们兄弟俩就被族的兄伯们带上山加入了袍哥会,跟着族里面的兄伯在山中的马帮运茶、运烟土,直到在四年前,俺们才找到俺爹,这才下山来,不然的话,说不定俺们兄弟们俩还在山上当袍哥呢”这时一直在一边没有说话孟狗娃接着对鲁山子说道。
“真没有想到,你们兄弟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经历。”好运祥(崔明义)接着对孟狗娃和孟二娃说道。
“你别说你们不说,我们还真的看不出来啊”鲁山子接着说道。
“俺们从小一直跟着俺娘在四川老家,俺爹也会不时寄一些钱来,但是自从俺爹的军舰出事以后,他就有好几年也没有寄回家,而 且也正在这个时候,俺娘得了肺痨病死了。当时大伯正是山上袍哥的一个小头目,大伯又没有娶老婆,我们家里面也更是没有什么人了,所以他就带我们上山当了近四年的袍哥。”孟狗娃接着对鲁山子说道。
“那么说来,你们两上自小就跟着那些袍哥成天打打杀杀的了,也真够难为你们的。”好运祥(崔明义)对孟家两位兄弟说道。
“那也是没法子的法子啊如果大伯不把我们兄弟俩带上山,我们准得给饿死”孟狗娃苦笑着说道。
众人一听,不由的都险入了一片沉思之中。
“好老板,现在我们都过了鬼子的检查据点了,是不是该请大老板出来了,他一个人在水下,我还真的不放心!”想起仍然孤身藏在船底水中的陶平鲁山子不由担心起来,于是他有些担心的对好运祥(崔明义)说道。
“再等二十分钟吧!前面还有鬼子的一道流动检查站,过去之后我们就请大老板出来。”好运祥(崔明义)接着对鲁山子说道。
重庆蒋某人的办公室,戴局长正在向蒋某人汇报最近的上海码头炮击案。
听完了戴局长的汇报后,蒋某人吃惊的对戴局长说道:
“噢,真的是太好了,竟有这种喜事,真想不到为这世间还能有这种能人,竟然能在日本人的眼皮底下,将重兵把守的军港炸的底朝天,而且还是使用这种明火执仗方式,真是壮我军威”
“禀报校长,学生也认为此事重大,所以特来向校长禀报,毕竟是两支军舰,一个少将、外加近两百多口的日军官兵,还有一个巨型油库,刹那之间,马上灰飞烟灭,此可谓是抗战以来,日军遭到我方最为严得的重创之一,我估计现在我们的老对手,日军的那个岗村司令军官现在也一下正在气得到处骂娘呢”戴局长小心意意的对蒋某人说道。
“雨浓所说不错,此事的确重大,究竟是什么人干得,你一定要尽快的查清楚,我一定要好好的奖励这些英雄才是,自古以来,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此等人才,正是党国目前最为需要的人才。”蒋某人感慨的对戴局长说道。
“对了,雨农,陶平这个小子最近的情况怎么样了?脱险了没有,我见最近沪市报纸上日本人通缉他的照片登的到处都是,有些担心,也不知这个小家伙的情况怎么样了,脱身了没有?”突然蒋某人话峰一转接着对戴局长说道。
“禀报校长,由于共党行事一向诡秘,所以最近我们也一直没有得到陶平的任何消息,不过我正安排上海的情报员在四处打探消息,相信很快就会有所结果的。”戴局长小心意意的对蒋某人说道。
“想来可能是日本人查得紧,这小子也一时竟然被困在上海了。”蒋某人突然伤感的说道。
“请校长宽心,以我对共党地下组织的了解,日本人一时也未必能抓得住陶平,学生同共党打了那么长时间的交道,深知其狡诈”戴局长小心意意的对蒋某人说道。
“但愿如此吧”蒋某人感慨的对戴局长说道。
此时就在蒋某人的话音刚落,他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什么事没见我正在听戴局长的汇报吗?”蒋某人有些不悦的对电话的另一头张参谋说道。
“报告委员长,我们刚刚收到八路军重庆联络处转来紧急战报,是关于上海军港码头炮击案的我认为此事重大,所以才马上向您报告。”听到蒋某人不悦的语气,电话的另一头张参谋小心意意的对蒋某人说道,生怕一不留神惹怒了蒋某人。
“那就送过来吧”听到张参谋说是关于上海军港码头炮击案的战报以后,蒋某人这才缓缓的对电话另一头的张参谋说道。
“是”电话的另一头张参谋小心意意的对蒋某人说道。
不到半分钟之后,张参谋走进了蒋某人的办公室将一份印有“加急绝密”字样的文件呈给了蒋某人。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雨农,你猜一猜,这个上海军港码头的炮击案是谁干得”看完了张参谋呈上来的绝密文件后,蒋某人有些语气怪怪的对戴局长说道。
“肯定不会是焦华夫这个人间魔鬼,他的手法多是以刺杀为主,不会搞这么大的动静。校长,听校长您刚才的语气,难道又是陶平不成”戴局长有些不敢相信的对蒋某人说道。
“一点不错正是这个小子,这一次这个小子可是真的立了大功了,日军整整九千吨的燃油全部化为灰尽。
我估计两个月之内日军的燃油供应都无法恢复正常,他们在上海储备的航空燃油现在全让陶平给炸了,我们又可以太平一段日子了,最起码短时间内,日军的飞机是无法再对重庆进行轰炸了,日军机械化部人的优势短期内会消失,看来这一次,我得给这小子再准备一枚青天白日勋章了,单单的一枚宝鼎勋章太轻了。”蒋某人非常欣慰的对戴局长说道。
“天啊真的是他,可是我就想不明白,陶平是如何搞到大口径的火炮的,而且还把它拉到日军的码头的。”戴局长一脸迷惑的对蒋某人说道。
“你的这个问题也正是我想问的,看来也只有我们见了他本人之后才能清楚”蒋某人笑着对戴局长说道。
贵州,那个仍然被**宪兵重重包围的小院子里。
“亲爱的,快来看一看,有好消息日本人在上海的油库和军舰让我们的人给炸了,而且还死了一个少将舰长,两百多名官兵。”美丽的妇人高兴的拿着一张新版的中央日报,对正躺在躺椅上晒太阳的中年男子说道。
“快拿来给我看一看”刚才还躺在躺椅上晒太阳的中年男子,听到美丽妇人话后马上兴奋的一下从从躺椅上跳了起来说道。
接着中年男子激动的对美丽妇人说道:
“天啊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日本矮子们在上海四号码头的油料仓库号称是亚州第一露天油库,总储能为一万二千公吨,就这么一轰得下子,没了,这简直是太好了。”
“就一个油库,值得你这么大呼小叫的么,你看你都多大的人啊,
怎么不像一个小孩子,一高兴起来就没个正形”美丽妇人笑着对中年男子说道。
“我就说你们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吧计毒莫过于断粮道,对于重于机械化装备的日本矮子们而言,油料就是他们的部队赖以生存的食粮。
日本矮子们在上海四号码头的油料仓库号称是亚州第一露天油库,临江而建,历时四年,仅耗钢一项就在三千吨以上,其他的人工花费还不算,总储能为一万二千公吨,他担负着日军关内所有部队的油料供应任务,而如今轰的一下就被炸上了天。
将会使整个关内的日军的燃油供应一下子全部断掉,这样一来,日本矮子们的汽车将开不起来,军舰也将不得不趴窝,飞机就更别想飞起来了。也就是说日军对于我军的最大优势,机械化一下子都归零了。”中年男子更加高兴的对美丽妇人说道。
“可是日本矮子们还可以从关外、从日本国内朝我们中国运啊”美丽妇人更加不解的对中年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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