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不是海子那小子吗?好家伙,装得真像,差点连老子都骗了!”赵永福“哈哈”笑着对手下喊道。
听说是援兵到了,李大刚他们都蹦了起来,刚要跑过去会合,却发现附近冲来一队真鬼子,前头两辆坦克昂着黑洞洞的炮口,正“喀拉拉”的朝这边冲上来。
“轰!”的一声,一颗炮弹在赵永福身边不远处轰然爆炸开来,气浪呼啸而来,差点将赵永福和李大刚掀翻在地,他从地上爬起来,骂道:“先对付鬼子坦克!”
数十只“花机关枪”纷纷吼叫起来,子弹雨点般打出去,扫到了前面一些鬼子坦克附近的鬼子步兵,但子弹根本就打不透鬼子坦克的外面装甲,只发出来一阵子“叮当”响声而已。
海子一看鬼子坦克朝赵永福他们这边冲上来,便灵机一动,带着手下朝赵永福他们冲上来,那边的鬼子坦克一看旁边有一队步兵中国兵队伍里冲上去,为免误伤,便立即停止了炮击,只是用坦克上的重机枪不断的扫射着,以掩护那些步兵冲过去。
海子利用这个机会,在离赵永福几十米远的地方,用手势给他打招呼道:“你们快跑,我们追上来,骗过鬼子,占领制高点!”
赵永福一看海子这个手势,已经明白海子要跟他和李大刚在鬼子坦克面前演一场好戏了,便立即扯着嗓子对李大刚他们喊道:“快撤!”
几十个特种兵急忙调头就朝炮台方向跑去,果然那边的鬼子指挥官以为是海子他们那队步兵得手了,便急忙举起手中的东洋刀,站在坦克上,朝前面一指:“突击!”
大批鬼子兵端着三八大盖喊着口号朝赵永福他们这边冲来,只听得一声枪响,那个站在坦克上的鬼子军官脑袋被打爆,尸首滚落下坦克。
“有狙击手!快向支那军开炮!”附近的鬼子军官喊道。
这个鬼子军官话音未落,也被一颗远处飞来的枪弹穿透钢盔,脑浆迸溅,仰面倒地死翘翘了,连续被对面的中国兵狙击手爆头了两个军官,剩下来的那个鬼子军官赶紧跳上坦克钻了进去。
海子他们越过李大刚和赵永福他们,很快就跑到了鬼子炮台的火力点边上,那些碉堡里的鬼子兵一看同伴跑来,便移动枪口,向赵永福他们这边射来!
赵永福和李大刚分别一个对付后面冲上来的鬼子坦克和步兵,另外一个对付前面炮台上的鬼子碉堡和火力点,这会儿真正成了夹心饼干,两面挨打,苦不堪言。
但为了能让海子他们灭掉那些鬼子火力点,在这里吃点苦头还是值得的,海子他们则立即占据了有利的制高点和射击位置,有几个则直接靠到鬼子碉堡的射击孔附近,掏出手雷,拉着导火索,在手里握了一两秒后猛然塞进了射击孔里!
碉堡里的小鬼子一看掉进来一颗冒着“嗤嗤”白烟的手雷,吓得哇啦啦大喊,刚想去捡,那手雷就“轰隆”一声炸了开来,炸得里面的小鬼子一个都没剩。
那些占领制高点射击位置的狙击手则连连开火,子弹正确的穿过那狭小的射击孔,钻入了鬼子机枪手的身子,埋伏在射击孔边上的那些兄弟们则赶紧过去,将拉掉导火索的手榴弹塞进了碉堡里。
随着一阵阵此起彼伏的爆炸声连续响起,炮台这边的那些鬼子火力点被炸掉了不少,李大刚趁着这个机会,带着手下冲上了鬼子阵地,与里面还没死透的那些鬼子兵展开了白刃战。
重机枪都挡不住这些冲上来的中国兵,被手雷炸得晕头转向的鬼子兵想在拼刺刀中找回自信那根本就是扯谈,何况冲上来的这些中国兵根本就没打算要跟他们玩刺刀,而是手中左枪右刀,一阵齐射,当即就送他们去日本了。
赵永福一看后面的鬼子碉堡被海子他们解决了,便急忙撤了下来,躲进鬼子的那些碉堡里,用里面还没炸毁的机枪朝上来的鬼子步兵开火着。
这些碉堡是钢筋混凝土制成的,估计能挡得住小鬼子那“豆战车”坦克的那小炮的轰击的,只要有足够的弹药,在这里应该能够支撑打退一波鬼子进攻的。
先不说赵永福他们如何在炮台这里抵挡鬼子的猛攻,咱们来说说韩非带着手下三十多个特种兵绕过枪弹纷飞的炮台正面,穿过附近的那片树林,摸到了炮台北面的那个简易码头边上。
好在树林里并没有遇到鬼子的伏击,在穿过这片树林的时候,韩非就一直担心鬼子在这里伏击着,他派出去了几个侦察兵仔细的沿着树林周围侦察了一番,发现没有问题后,才带着手下迅速穿过了那片树林子。
趴在码头边上的芦苇荡里,韩非用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码头那边的情况,发现这里泊着几艘鬼子的炮艇和汽艇,远处的江面上,还停着一只鬼子驱逐舰,不知何种原因,那几只鬼子船都没有向炮台上开火支援,估计是怕误伤了自己人吧。
码头边上有一道沙包工事,工事上摆着几挺鬼子的“92”式重机枪,和几挺歪把子机枪,还有一些迫击炮在工事里摆着,几十个鬼子兵窝在工事里,枪口都对着长江江面上,背正对着韩非他们。
看得这个,韩非心里一阵暗喜,觉得这是个突袭的好机会,但他没有立即动手,在派出去的几个侦察兵没有安全返回来报告前面的鬼子情况之前,他是不会贸然向码头这边的鬼子发起攻击的。
码头这里的地形地势韩非和手下都很熟悉,他们曾经在这里跟鬼子对抗了七八个昼夜,自然知道附近的所有地理情况的,由于炮台一侧是频临长江江面修建的,码头是靠着炮台这一侧的,还有一面江面上的情况韩非看不到,只有靠侦察兵实地去侦察一番才能明白的。
炮台的另一边已经打成了一锅粥了,枪弹的呼啸声和炮弹的爆炸声交织成一片,与这里的静悄悄形成了很强烈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