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也不算是并没有什么收获,将手中这柄染血的刺刀扔在了地上,擦了擦手上的鲜血,迈步走出了教堂,想要连夜确定一下鬼子所交代的可靠性。
“天哥,撬开那个鬼子的口了?”听从叶天吩咐,周幼薇守在教堂的外边负责警戒,虽然听到了教堂内不时传来鬼子的惨叫声,但却并不清楚教堂内的情况,在见到了叶天走出来教堂,连忙迈步迎了上来,轻声的对着叶天询问道。
“这个鬼子临死前已经交代乱七八糟一堆,有价值的没有几个,而且,我还不能确定这个家伙交代的是真是假!”面对着周幼薇关切的询问,叶天耸了耸肩,不禁继续对着周幼薇说道:“这个落脚点不能再待下去了,收拾一下东西,咱们现在马上撤离这里,前去附近的前门火车站,我想确定一件事情。”
“好,天哥,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收拾东西!”对于叶天的决定,周幼薇自然是没有任何的异议,说着,闪身快步进入了教堂内,顿时,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周幼薇柳眉微微一皱,看了一眼昏暗教堂内地上的鬼子尸体,快步蹬蹬朝着楼上跑去。
很快,仅仅只是片刻的功夫,周幼薇身上挎着俩支汤姆逊冲锋枪,背着装满弹药和牛肉罐头的三级包,有些吃力的跑到了叶天的面前。
这个装满弹药和牛肉罐头的三级包可不轻,叶天连忙伸手将三级包和一支汤姆逊冲锋枪接了过来,俩人丝毫没有任何的逗留,迅速的撤退,借着天上的月色掩护,直接奔着前门火车站方向而去。
前门火车站位于正阳门的东南面,叶天和周幼薇他们落脚的这个小教堂,距离前门火车站相距不到五六里之遥,俩人在出了小教堂之后穿街过巷,很快,并没有用太长的时间,便是抵达了前门火车站附近。
虽说现在还是晚上,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却是灯火通明,大街上偶尔还会有几个行色匆匆的路人经过。叶天一边留意着小地图,一边暗自侦查着四周的情况,仅仅只是片刻的功夫,便是让叶天找到了俩处鬼子特务蹲守的位置,除了一处化装成乞丐靠在街边角落里,守在前门火车站进站口的俩个特务以外,另一处便是那非常抢眼,绝对能够算得上地标建筑的七层钟楼上。
顿时,叶天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的冷笑,看来那个被他抓回去刑讯拷问的小鬼子,在这方面上并没有说假话,还真的有鬼子特务蹲守在这里。
“天哥,有发现鬼子特务的踪迹吗?”在路上周幼薇便已然是知晓叶天带着她来前门火车站的目的,明媚的如秋水一般的双眸,一直警惕留意着四周,可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不禁轻声的向着叶天询问道。
“放心吧,已经让我找到了他们了!”叶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轻笑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前门火车站入口的那俩个角落里的乞丐,以及一旁的那座钟楼方向。
“我们要不要将这俩处的鬼子特务给......”望着叶天手指的俩个方向,周幼薇眼中涌动着淡淡的杀意,意图自然是十分明显。
“我想对付这些鬼子,并不需要我们亲自动手,有人会帮助我们收拾这些鬼子特务的!”叶天的脸色的笑容渐渐浓了几分,已然是想到既简单,又省力收拾这些蹲守的鬼子特务办法。
“不需要我们动手?”听到叶天的话,周幼薇神色一愣,双眼有些疑惑的看着叶天,她属实是想不到,在北平城内还有谁会帮助他们。
看着周幼薇询问的目光,叶天脸上故作神秘,望着前门火车站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心里隐隐有些期盼起那些从鬼子特高课总部大老远跑过来对付他的鬼子特务,能够尽快的抵达北平城。
“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着,叶天背着三级包,挎着汤姆逊冲锋枪,并没有去动那些蹲守的鬼子特务,而是直接转身朝着身后昏黄的胡同内走去。
“神神秘秘的!”望着叶天的背影,周幼薇不禁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着快步跟了上去。
俩人一前一后,很快,仅仅只是片刻的功夫,便是消失在了昏暗的胡同中。这些奉命在各个北平进入口蹲守叶天的鬼子特务,做梦都没有料到,他们已然是被拱了出去,彻底的暴露了。
北平的清晨朝霞映着绿瓦红墙,一轮红日冉冉升起,洒下的道道金光,街面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尽管热河等地相继沦陷,现在北平局势危机,但是,对于那些城中的百姓来说,恐慌过后生活依旧得继续下去。一些店铺也渐渐开门做生意,大街上也出现了叫喊叫卖的小贩身影,不过,与往日那般热闹繁华比较起来,却无疑是要差上不知道有多少。
由于六国饭店的事件持续在发酵,鬼子伤亡惨重,为了警惕、防止小鬼子会狗急跳墙,驻军部队经过商讨决定,在加固防御工事的同时,更是增强城内巡逻警戒,一旦有情况发生,能够马上在第一时间之内赶到现场。
随着一队守军巡逻小队从正阳门前经过,一位老伯却是突然从街边快步上前拦住这支巡逻小队,身子微微有些颤抖,手里拿出了一张纸条递上前道:“老总,这是一位小哥让给我交给你们的,说是很重要的事情!”
带队巡逻的守军排长,微微一愣,心中不免有些好奇,直接伸手从这个拦路的老伯手中接过来纸条,展开一看,顿时,脸色一变,瞬间凝重起来,伸手一把抓住了那个老伯的肩头,沉声的向着这个老伯追问道:“大爷!那个给你纸条的人现在哪里?”
“老.....老总!那位小哥给我钱,让我把这纸条交给你们之后就走了。我也不清楚他去哪里了?”这个老伯肩头被抓疼的一咧嘴,不禁连连摇头表示不知。
“不知道?”守军排长凝重的脸上眉头紧锁,很显然也已经是意识到了写这张纸条的人并不想见他们,连忙有些歉意的松开了抓这送纸条老伯的肩头,将这位送纸条的老伯打发走了。
这位老伯丝毫没有任何的逗留,身旁这些巡逻的守军会反悔,揉着肩头脚下不停,消失在大街上来往的人群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