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指导员面对倭国士兵的刺刀,遇到生命危险的同时,方海涛也有了麻烦。
不过这样的麻烦对于方海涛来说,他恨不得多来那么几次,虽然流氓这名号听起来不咋滴,但挡不住身体享受的快感呀
其实呢,方海涛不是有心要耍流氓,尽管把双手摁到铜锁胸部的时候看起来真的很流氓,可这个是很正规的胸部检查啊!
铜锁又羞又窘又急却又无可奈何,在方海涛的手碰到她的身体时,浑身不免一震,感觉他的两只手就像是刚出炉的锅贴,热热暖暖的有点烫人。
医生不可怕,可怕的是妇科病人遇上流氓医生。偏偏这个流氓医生检查得很仔细,仔细的让人发指,一边检查,还一边问这里疼不疼,哪里痛不痛?
铜锁羞得真想咬断舌头死了算了,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用摇头与点头来表示,他的那双手,好像是魔力一般,揉得她难过,舒服,想拨开他的手,但这不是在看病吗?可是不拨开,又显得自己极为不知廉耻,心情矛盾非常,但身体是诚实的,骗得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她清楚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
方海涛在大数情况下都是不喜欢耍流氓的,但如果一旦流氓起来,那必定有光明正大富丽堂皇的理由,就像现在这样,铁锁娘在身边又怎样,也不是照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大流氓的双手在女儿胸部十指灵动的跳舞?
尽管如此,方海涛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看病是主要的,至于占便宜,那只是顺带的,不过也许就因为这点心虚吧,心跳早就乱了节奏,白大衣里的裤档上早支起了高高的账蓬。
铜锁的气息渐渐的急促了,脸红朴朴的,艳若桃李,原本白皙剔透的肌肤也出现了粉红,只有死死的咬着牙,这才没让自己哼出声来,一双眼睛早就闭上了,只是长长的睫毛却轻轻的颤动着,配上如玉的脸庞,份外的妖娆迷人。
这种刺激,绝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铜锁想没有反应都很难,她的身体不但起了变化,就连胸部原本的疼痛也仿似被揉得不那么强烈了。
铁锁娘见方海涛的双手在自己女儿的胸上揉来揉去,没完没了似的,心里虽然不敢想别的,但也忍不住问:“宫医生,我闺女怎么样了?问题严重吗?”
铁锁娘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对正在一心二用耍流氓的方大医生而言却如雷贯耳,脑袋霍然一醒,看着手里握着的物什,不由大惊,我这还是在做检查吗?
他赶紧的缩回了手,道:“好了,检查完了!”
铜锁如蒙大赦,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急急忙忙的穿衣服。
方海涛习惯性的转过身走到洗手盘那边,一边洗手,一边道:“我已经检查清楚了,铜锁你的病不要紧,不是癌,也不是乳泉增生,只是一般的乳痛症而已!”
乳痛症,很多都表现为隐痛,胀痛,刺痛,疼痛除了胸部,可以放射到腋下,肩部,及上肢,检查时微有触痛,并无肿块。
“哦!”铜锁母女几乎是同时大松了一口气。只是铜锁心里却胡疑,既然我的病不要紧,你干嘛还检查啷个久啊?而且检查完还没完没了的洗手,我那里就那么脏?
如果铜锁此时心里想的被方海涛知道,他肯定会喊冤,铜锁那里自然是不脏的,甚至还飘逸着一股淡淡的体香,方海涛估计自己手上还会沾着些许,如果不是铜锁母女在场,他都恨不得往自己手上嗅上一嗅,洗手不过是每次给病人检查完后养成的习惯而已。
“我给你开些药,你吃了应该就会好的!只是你这个病,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黑白颠倒引起的内分泌失调,以后必须得改善休息习惯才行了!”方海涛说着这就刷刷的在白纸上开药写医嘱。
铜锁也知道自己有可能是这样引起的病痛,可是经常一山上就忘了时间,当人专注于某一件事时,时间不是她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不过现在病情越发严重了,她也只能乖乖呆在家里休息上一段时日。
铜锁母女拿着纸条正欲出去门外找李璐取药,而此时外面却有一个破锣烂嗓似的粗大嗓门响了起来,“医生呢,医生死哪去了?不是说村里来了医生吗?”
听到这么没礼貌的话,方海涛的眉头微紧,不是对那粗嗓门有意见,而是担心他。毕竟这次下乡来的几乎都是倭国医生,表面上这些人客客气气的,可那不过就是装出来的,怎么说倭国人现在是侵略者的身份,他们打心眼儿里瞧不起华夏人,出于宣传那什么狗屁大东亚共荣的目的才会如此。你现在还不知死活的在装B,那不是找死吗?
而听到这个声音,铜锁的眉头却皱得更紧,慌里慌张的站起来道:“不好,妈,那个贱人来了,我得赶紧躲起来。”
铜锁娘的神色也很是紧张,眼看脚步声就到大堂外了,出去已经来不及,可是这房间一目了然,跟本没地方躲啊。
方海涛见两母女慌急的神色,有点意外,虽然不知道来的人到底有多厉害,但也替两人着急起来,左右看到,目光落到自己脚下,那张古董桌下面放脚的地方有一处大空隙,前面有挡板,正好可以挡住外面的视线,于是灵机一动,转开身子道:“躲这下面!”
铜锁抬眼看了看,明显有点犹豫,可是当脚步声就要到门外的时候,她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急急的走过来,猫腰蹲下躲到了方海涛的脚下。
“医生,医生!医”门口出现了一个男人,二十来岁,挺高大的,最起麻要比易容后的方海涛还高几分,可惜脸上长满了以证青春的疙瘩,有些红,有些紫,有些已经溃破,咋一看去,仿佛一张脸已经烂了似的,这人在看到穿着白大衣的方海涛时,张大的嘴巴就合上了,随后目光落到铁锁娘身上,不由就道:“咦,婶,你也在这呢!”
“是,是啊,建仁!”铁锁娘神情极
不自然的应了声。
贱人?果然人如其名,一看这人的嘴脸就知道是个犯贱的货。
确实,方海涛并没有猜错,王建仁,村里最贱的一个后生青年。
在这穷山沟沟里,稍为有点本事的年轻人农闲时不是上山打猎就是去太原城找点儿活计干干补贴家用。
王建仁呢,也不是没有去过,但山上有好几次打猎不成反倒差点自己变成了猎物,而在太原城里混得差不多要饿死。
久而久之,他就再不上山也不去城里,反正他老爹有能耐,是村里打猎最厉害的人,不至于饿死他,这就一天到晚在家混着,可是家里的那些田间农活,他从来是没有去操心过的,一天到晚不务正业,不是偷鸡摸狗,就是赌博滋事,再不然就深更半夜的却敲寡妇门,調戲邻家的小媳妇反正是恶事做绝,名声非常不好。
“婶,我听人家说铜锁今天儿没山上,是真的吗?”王建仁问道。
“上,上了啊!”铁锁娘明显不是个善于说谎的人,吱唔着应了一声。
王建仁是很贱,但并不是蠢,一看铁锁娘这神色,就知道她在撒谎,有些不悦的道:“婶,我说你们是怎么回事啊?咱们两家的婚事可是从小就定好的,原来我说要娶铜锁过门的时候,你们就说她年纪还小,不到年龄,现在她都满二十了,你们又推三阻四的,甚至平时连见她一面都难,什么个意思啊?”
“哪,哪有啊!”铁锁娘眼光闪烁的道。
“没有?”王建仁走上前去,怪眼直直的看着铁锁娘,“婶,你们家不是要悔婚吧?”
“不,这个,以后再说吧,铜锁还小呢!”铁锁娘明显有点招架不住了。
方海涛听到这里,已经多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显然是王建仁与铜锁早早就定了娃娃亲,现在铜锁家又出尔反尔,想着能拖就拖,最后把这门亲事弄得不了了之了。
不过看看王建仁这副德性,又思起脚下那玉人如花美貌,嗯,确实有点那个啥鲜花插牛粪的味道了,但不管是鲜花插牛粪,还是牛粪浇鲜花,那都是别人的事情,与他无关,他只不过是来到乡下客串演出的一个医生外带避风头的罢了,说白了,他就是一个来打酱油的,揩揩油可以有,做架梁嘛还是看看情况再说。
眼见两人没完没了的,脚下那女人又颤颤微微的,弄得他很不自在,于是就道:“这个什么贱人兄,请问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如果没有的话,就和这个婶娘在外间去说话吧!”
铁锁娘听了这话,以为方海涛是有意要帮她,让自己把王建仁领走,好让铜锁能从里面出来,这就会意的道:“对,建仁,你要没别的事,咱别在这里打扰医生了,去外面说话吧!你不是听人家说铜锁没上山吗?你不信我说的话,那你自己去咱家里瞧瞧去。”
“谁说我没事,我有事,我来看医生的!”王建仁这才想起自己来干啥的了,原来已经忘记的牙疼又回来了,捂着一边嘴,滋溜溜的吸气道:“医生,我牙疼,我牙疼死了哎,你真的是医生吗?怎么看起来比我还年轻呢?”
这二愣子,方海涛真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微微有些不悦的道:“比你年轻就不能是医生了吗?比你年轻的就不能比你有本事?”
这话,软中带硬,咽得王建仁窘了下,但躲在方海涛两腿中间的铜锁却差点没乐出声来,赶紧的捂了嘴,免得自己真个笑出来,但微颤的身体却碰到了方海涛的大腿内侧,弄得这个流氓医生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反正,我看着你,不是那么像医生啊!”王建仁还是挺愣的道。
方海涛嗤之以鼻,本来不想再搭理这二货的,可是想到这脚下的女人,不免又问道:“贱人兄,难道我的额上非得刻着医生两字才像是医生吗?你到底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没有的话,就请离开吧,我很忙,一会儿还得睡觉呢!”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牙疼!牙疼得厉害!”王建仁道。
“牙疼?这个好办!”方海涛也没站起来,只是扭过身子,在旁边的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个注射器,扔到桌上道:“打一针,马上就不疼了!”
王建仁一看,顿时不免倒抽一口凉气,那只注射器大得离谱,哪像是给人打的,明明就是给猪打的嘛!
“医生,医生,不打针行吗?”
“不行,打针好得快”
“不用那么快,开点药可以吗?”
“开药?”方海涛又扭过了身,幅度明显比刚才更大一些,因为刚才转身的时候,他的腿就紧挨到了铜锁的身上,那柔柔软软的触感实在是舒服,这一次就想更真切的感受下。
果然,他的身子一转,腿就被动作所牵引得挨到了铜锁的身上,铜锁也不知道这医生是故意还是无意,也没敢去推,只能任由他挨着。
方海涛在旁边翻找一下,拿来了一大瓶药,又扔到王建仁面前,“这瓶药,一天五次,一次五片,吃完了,差不多就好了!”
王建仁抬眼一看,不免又是一惊,这瓶药有一千片,个个都像两三个M&M糖豆加起来那么大,一天五次,一次五个,那每天不用吃饭,光是吃这个药就饱了。
“医生,能,能不吃这么多药吗?”王建仁又问。
“你到底想怎样?”方海涛没好气的道。
“不是,医生,我瞧别人看病,一般都是先检查,然后再开药打针的,你怎么是问也不问就开药打针了呢?”
王建仁这话,摆明了就是怀疑流氓医生的医术嘛!
方海涛冷笑一声,“就你那点毛病,我不用瞧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那才是毛病呢!王建仁闷闷不乐的暗道。
“你下面的牙齿,从左边数来,倒数第二颗,第三颗大牙板疼痛是不是?”
方海涛问道。
王建仁一愣,赶紧点头道:“是,是啊!”
“你这两颗牙,时不时都会痛上一阵是不是啊?”方海涛又问。
王建仁再次鸡啄米的点头。
“你有时候吃饭,吃着吃着就会把自己腮边的肉都咬了,然后半边脸就会浮肿起来,几天疼痛难忍是不是啊?”
王建仁傻了,愣愣的看着方海涛。不用问,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全中了!
“你看,我都说不用检查吧!你的毛病我一清二楚呢!”方海涛多少有丁点得意的道。
“医生,我这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王建仁问。
“没有怎么回事,你的火气太大了,找个女人就好!”方海涛淡淡的道,但这话却不知怎么触动了脚下猫着的那女孩的神经,竟然伸手在他腿上猛掐了一下。
方海涛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也下意识的一夹,把铜锁整个人都夹在双腿中间。
铜锁又羞又气,使劲的拌他的双腿,但是纵然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不能挣开,气得她十指齐出,二指禅神功连连在方海涛的腿上猛掐起来。
两人在下面大斗法,上面的人却不知所以,王建仁见方海涛滋牙咧嘴,不免就问:“医生,你也牙疼吗?”
“你才牙疼,你妈牙疼,你妹牙疼,你全家都牙疼!”纵然方海涛皮粗肉厚,可也被掐得疼死了,心中有气,自然就不管不顾了。
“啊!”王建仁却目瞪口呆的看着方海涛,眼里喷发的不是怒火,而是敬仰与崇拜,“医生,你实在是太厉害了,真的被你说中了,我妈和我妹也一样牙疼啊!”
方海涛大倒,运气好的时候,真的是瞎猫都能碰着死老鼠的。
“建仁兄,打针你不肯,吃药你也不愿意,你到底想怎样?你说,到底来看病,还是来砸场子的?”方海涛被下身那辣妹子给抓得满腿伤痛,终于吃痛不住,一把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被他突然的一握住,铜锁吓得不敢动弹了。
“医生,你怎么了?”王建仁见方海涛突然的弯腰探手,不由的又问。
“我怎么了?烂脚丫发作,伸手挠挠都不行啊!”方海涛没好气的道,随即又追问:“你到底要怎么看?”
“医生,你刚才都没给我说清楚呢,我怎么火气大,怎么要找女人啊?”王建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是人,都会上火,这火有实火,虚火,阴火,阳火之分,而你这火气明显属阳,女人属阴,有了女人,你这火气不攻自灭!”方海涛的话,真如一江湖神棍一般。
“唉!”王建仁听方海涛这么一说,不由的叹口气,仿佛遇到了知己一般,“我也想有个女人啊,可是这亲事是定了,媳妇却是迟迟不肯过门啊!”
“医生,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我这牙疼彻底去掉的办法?”王建仁又道。
“张开嘴来,我看看!”方海涛虽然觉得王建仁不仁,但他现在抓着人家未来媳妇的手不单只,还夹着她的身子,应该算是不义了吧,估计良心有所发现,所以就认真的给他检查起来。
王建仁乖乖的张开嘴,顿时一股臭气喷来,方海涛皱眉屏息,仔细瞧瞧,那疼痛的两颗牙明显是烂了呢!呃,看来自己的诊断有那么点失误,牙龈已被火气嗜侵,牙根发烂了。
“好了,闭上你的嘴吧!”方海涛看了几眼后,面无表情的道,“以后记得刷牙,嘴都臭了,你这样别说找女人,男人都找不到!”
“医生,你那个,说话客气一点行不行啊!”王建仁虽然在村里名声不好,可是因为他老爸以前干过跑镖活,也是村上数一数二的狠人,别人对王建仁虽然暗里虽然唾弃,但明里是不敢怎么得罪的,就像是铜锁母女一样,尽管避他如瘟神,但真撞见了,也是好声好气的,哪里像方海涛,一句接一句,每一句都长了骨头似的,咽得王建仁难受非常,虽然这年轻医生是很有本事,可再有本事也不能这样啊!
“怎么地?我说话就是这么个语气,想听好的,大门在外边,你找人说好听的去!”方海涛朝门外指了指,你小子拽什么拽,也幸亏遇上我这么个冒牌倭国人才会忍你到现在,换了别个老早大耳刮子扇死你了。
“行!”王建仁竟然也利索的点头,不过并没站起来,只是指着自己那两颗牙道:“把牙给我治了,我马上就走!”
“啪!”的一声响,方海涛竟然想也不想的就给了他狠狠一个耳光后,撇了撇嘴的暗想:看来这巴掌是省不下了。
这一巴掌,把王建仁给打蒙了,就连在一旁的铜锁娘也看傻了。
方海涛却仍像没事人似的坐在那儿,淡淡的道:“好了,如你所愿,给你治了,以后都不会疼了!”
王建仁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巴掌,清醒过来的时候,怒吼一声就要扑上来,可是嘴巴刚一动,他就感觉不对动,舌头搅动几下,一张嘴,竟然吐出了两颗白里透黄,黄里透黑的牙齿,而原来那难受的牙痛,已经完全消失了,只剩下被打得火辣辣一点麻。
王建仁坐在那里,一张脸一边红,一边青,想发作又发作不出来,不发作又心里憋屈,闷了好一阵才瓮声瓮气的道:“医生贵姓!”
“免贵姓宫崎!”方海涛淡然道。
“宫崎?这姓好怪宫崎医生好本事,你的恩我记下了!”王建仁说着看了方海涛最后一眼,然后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个宫崎医生可是倭国人,怎么可能会怕你威胁不过这些话铁锁娘没告诉这个王建仁,她恨不得这个占了自己闺女大便宜的倭国医生能帮她灭了这个王建仁,省得这贱人一天到晚粘着自己闺女不放手。
从铁锁娘的小动作来看,得罪什么人也不能得罪未来丈母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