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有些顾虑不除,我还是无法回到正常人的生活,总觉的有人在暗中跟踪我,所以,我这身行头,还是不要尽快拿下来好。”崔泥说。
“你看你,就是放不下事,灭掉青蛇帮,是政府维持治安的需要,是保安司令部一手策划的,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封仁蒿端起茶杯来,向崔泥示意一下,崔泥也端起了桌子上放在他那一侧的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
“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封仁蒿问。
“那个樵夫模样的人,也就是从三绝庄抱走段珪女儿的人,听说最近又去了三绝庄,打听段洪德的下落,我来是提醒老大,那个樵夫武功极高,一定是一个江湖上一顶一的高手,我担心他不会死心,一定会回来抢小少爷,请老大加强防范。”崔泥说。
“这个我知道,我的宅院,四周都是炮楼,架着机枪,又有巡逻队不间断地巡逻,他若是敢来,正好我要将他拿住,点了他的天灯,以绝后患。”封仁蒿说。
“老大,时候不早了,我也告辞了。老大晚安!”崔泥站起来,向封仁蒿一拱手,退出了封府的大厅。
崔泥走后,封仁蒿的大大小小的太太、丫鬟、仆人,以及照顾封小宝的吴妈,说说笑笑地从**里走出来。封仁蒿打了一个懒腰,冲他们一摆手,大大小小的太太和丫鬟下人等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里去了。封仁蒿留下了长得最妖冶的五姨娘,两个人相搀着,到卧室玩乐去了。
吴妈抱着封小宝(也就是段洪德)从大厅里走出来,与封仁蒿的大小太太打着招呼,带着封仁蒿为她配备的两个女保镖,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封仁蒿认为,有保镖保护着吴妈和封小宝,一定万无一失。
慧崇大师躲在隐蔽处,巧妙地躲开了巡逻队,在吴妈的房前,来了一个倒挂金钟,藏在房檐底下,观察着吴妈房里的动静。
慧崇大师捅破了门上天窗的窗户纸,从天窗向室内看。只见两个女保镖站在内室外屋的门口,毫不松懈地看守着。慧崇大师在房檐下,正在思考着怎样引开那两个保镖。慧崇大师明白,封仁蒿不会请无能的女人当封小宝的保镖,这两个女保镖一定功夫了得。如果和她们真的交了手,若一时半会不能取胜,一定会打草惊蛇,以后再想寻找这样的机会,恐怕就没有了。怎么办呢?慧崇大师思索着。
正在这时,一个粗壮的男人迈着猴步蹑手蹑脚地向吴妈的房间走来,慧崇大师一看,认识,来的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贼风流狐封仁瑞。这小子仗着他哥哥的势力,欺压百姓,祸害妇女,臭名远播。慧崇大师纳闷:这样的夜色,他应该寻花问柳去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要在平时,慧崇大师一定会从房檐处飞下来,一拳要了他的狗命,可是今天不同了,他今天的任务是将段洪德抱走,同时,还要为卖子葬夫的妇女取点钱回去。所以,慧崇大师一动不动地伏在房檐下,盯着封仁瑞的一举一动。
封仁瑞这小子果然轻功了得,走路和上台阶的脚步没有发生任何声响,只见他捅开外房门的窗户纸,从捅开的小窟窿向屋里看,他看见两个女保镖一动不动地守在内室的屋门口,就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取出一个纸筒,纸筒里早已装上了他研制的夺魂散,封仁瑞顺着纸筒,将一股粉末吹到屋里去,再看两个凶煞神般的女保镖,突然“扑通”“扑通”张倒在地上,闭着眼睛,咬着牙,晕晕乎乎地迷糊过去了。
封仁瑞取出匕首,撬开外房门的门闩,他推开门,跳进屋里来,还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两个女保镖,然后奔向内室,口里轻声喊着:“小娇娘,小娇娘,想死我了,我来了……”
躲在房檐下的慧崇大师明白了,原来,封仁瑞这个淫贼,是来找吴妈的。慧崇大师暗自思付:“这个时候,应该是最好的时机。封仁瑞那小子,虽然机警,武功也高,特别是轻功极佳,但是此贼欲望正旺,心智被冲昏,自然不加防备,正好乘此下手。”慧崇大师想到这里,从房檐下飘落下来,推开外屋门,进了屋。
慧崇大师在屋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封仁瑞和吴妈两个人,喘着粗气,把屋里的床折磨的吱吱嘎嘎乱响。
“慢点,慢点,你这个饿狼,没脱掉裤子就上来,你怎么那么猴急!”这是吴妈的声音。
“小娇娘,你让我想的神魂颠倒了,我能不猴急吗?”这是封仁瑞的声音。
两个人在床上翻腾着,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说的慧崇大师耳根子发热,脸发烧,都不想在门口站下去了。可是不行呀,段洪德就在屋里,这么好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过,慧崇大师有些为难了。
这时,屋里传来了一个小男孩的哭声,慧崇大师知道,两个狗男女将孩子给弄醒了。
“行了吧?饶了我啊?还不完事吗?你看,把小少爷都弄醒了,这要让你哥哥知道了,又该骂我了。好了,行了,停吧啊!”吴妈说不出是在兴奋还是在求饶。
封仁瑞依然在说着“小娇娘、我爱死你了”等肉麻的话语。
慧崇大师不想再这样呆下去了,他回头一瞅,见地上扔着一条毛巾,慧崇大师念着“阿弥陀佛”,从地上将那条毛巾捡起来,扎在头上,蒙上了眼睛,然后推开了屋门,进了吴妈和封仁瑞折腾个没完没了的那间屋。
仰卧在床上,被封仁瑞攻伐的嗷嗷叫唤的吴妈,一睁眼,看见一个蒙着双眼的大汉进了屋,吓得说不出话来。她指着慧崇大师,结结巴巴地想跟封仁瑞说什么,终于没有说出来。而封仁瑞正在享受攻伐的乐趣,不想停下来,继续做着他的下肢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