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小宝被柳氏二姐妹相拥扶着,带到二楼一处装饰考究的房间。房间内宽敞明亮,四壁悬挂着很多条镜,条镜里画着山水飞禽。房间在布局上分为两个区:一个是宴饮区,放着一个圆桌,圆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瓜果和饮品,看样子是刚刚才上齐的;另一个是合欢区,放着一个宽大的三人床,床上铺着绫罗绸缎,紫红色的大棉被,浅粉色的条枕,一看就知道女主人偏于粉红色。除了这两个区以外,还有一个小套间,门是关着的,这是供客人和女主人更衣的地方。
柳荷和柳梅扶着封小宝坐在宴饮区的圆桌旁的椅子上。
柳梅指了指窗帘,一个女招待会意,过去将窗帘拉上了,屋子顿时暗了下来。柳荷见屋内的东西已经准备充足,只是缺少她二人的琵琶,就对两个女招待说:“去把我们俩的琵琶拿来。”两个女招待出去了。
封小宝第一次与女性肌肤相亲,这让他感到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这种体验让他兴趣盎然,爽快十足。借着酒劲,搂着柳氏二姐妹,他更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封小宝一会儿痴迷地瞅瞅柳荷,一会儿又痴迷地瞅瞅柳梅,他嘴里喘着粗气,将柳氏二姐妹揽入怀中,用热唇去拱舔她们的脖颈,或去拱舔她们的大白兔。
“封少爷,一会儿。我们姐俩让你亲个够。”柳荷说着,提起酒壶,为封小宝斟满了酒。“来,封少爷,我和柳梅妹妹一起敬你一杯。”说完。一扬脖,喝了一个精光。
柳梅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封小宝现在是欲火燃烧,心思全然不在喝酒上,她抱起柳荷,就往床上奔。
“嗨,怎么这么急呀?还有我呢?”柳梅见封小宝抱着柳荷上了床,也跟了过来。上了床,并随手将床上的帷幔拉上了。
三个人在床上滚成一团,互相撕扯着衣服,一会工夫,帷幔里的三个人,已经赤裸裸地叠在一起了。柳荷和柳梅争着贡献自己肥沃的土地,让封小宝肆意地开垦。
这时。两个去取琵琶的两个女招待回来了,就站在帷帐外面喊:“两位姑娘。你们的琵琶到了。”
柳梅在帷帐内答道:“放在一边吧,已经不用了,你们到门外伺候着,将门带上,有事我们会唤你们的。”
两位女招待知趣地走开了。
这间屋子里,喊床声此起彼伏。老鸨子从门前经过,听到这些悦耳的叫声,感慨道:“唉!年轻就是好呀!我年轻时,比她们叫的还响亮。可是。现在老了,没有人看上眼了,想叫床也没有人让我叫了。”老鸨子眼前一亮,她突然想起了那个年龄较大、喜欢清静的封仁瑞,“嗯,那个老东西长得还很健壮,他的东西一定很厉害。我的一亩三分地早就没有人耕耘了,荒芜着也太可惜了。两个臭妮子,喊床声喊得老娘心里也发痒了,不找个男人意思一下,实在不舒服。嗯,我去会会那个老男人。”老鸨子心里想着,摇晃着屁股,向二楼西侧的二零一房间走去。
来到了屋门口,老鸨子喜滋滋地去敲门,并冲门里喊道:“封爷,封爷,您需要什么服务吗?您尽管吩咐。”老鸨子叫了半天门,屋里也没有人应。老鸨子很纳闷,打开房门一看,屋里哪有什么封爷呀。老鸨子暗想:这个封老头子去哪里了呢?
封仁瑞随着春红来到二零一室后,就紧闭屋门,躺在床上休息。夜幕降临,封仁瑞一觉醒来,瞥了窗外一眼,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从怀了掏出一条纱布蒙上脸,然后打开窗户,飞身从二楼纵身跳到街上,径奔办喜事的罗家而去。
八音镇的老罗家现在正是灯火通明,来贺喜的人都坐在前院大吃二喝。封仁瑞不理会这些,施展轻功,穿房越脊,直奔后院的洞房而来。
封仁瑞捅开洞房的窗户纸,向屋里一看,洞房里只有新娘坐在床边,身穿大红嫁衣,头上盖着红披头。看样子,新郎还没有招待完客人,没有回到洞房里来,新娘的盖头还没有揭下来。
封仁瑞暗想:“此时正是机会,乖乖,这个黄花闺女,该着由我封仁瑞开苞,这是我开苞的第一百一十八个黄花闺女。嘿嘿,这个世上,我风流狐才算是真正的男人。”
封仁瑞从兜子里掏出他的夺魂散,从窗户的纸窟窿处吹向屋里。顿时,屋里弥漫着夺魂散的气味。再看新娘,突然像变成另一个人,将盖头掀起,闭着眼睛,脖子直挺,迷迷糊糊地张倒在床上。
封仁瑞见状,知道是时候了,就推开洞房的门,进了屋,将门闩插上,然后拉灭了灯,就向躺在床上的新娘扑去。
封仁瑞在新娘身上忙活着,正要进入高氵朝,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封仁瑞知道新郎回来了,赶紧从新娘的身上下来,躲在屋门之后,然后突然将门闩打开。
“桂花,桂花,开门,我是春生!我是春生,开……”新郎的“开”字还没有说完,门闩突然抽开,新郎一个惯性,摔倒在地,封仁瑞迈步向前,一拳打在新郎的头上,新郎立即被击昏过去。
封仁瑞再次插上门,回到了床上。封仁瑞先抱着新娘狂吻一阵,然后扑到新娘的身上发泄,在一起一伏中,床被他折腾的吱吱嘎嘎直响。
封仁瑞最后猛冲几次,终于疲软下来。他疲倦地身子一歪,四脚八叉地躺在床上略作休息。休息一会儿,封仁瑞拉着灯,看了一眼新娘,这回他才看清,新娘满脸都是麻子,这让他一阵恶心,爬起来就走。
封仁瑞走到门口,看到新郎昏躺在地上,就将新郎抱到床上,让新郎趴在新娘的身上,然后吐了一口吐沫:“今天真他妈倒霉,早知道新娘长得这么丑,何必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开苞呢。哼!这样的货色,放在日本的兵营,也没有人上。这次不算,一百一十八个,我还要重来一次。他妈的,真倒霉,知道这样,不如在愉春园找个妓女玩玩了。”
封仁瑞没有了来时的兴致了,耷拉着脑袋,闪出新房的门,上了房,回愉春园去了。
在愉春园的封小宝,一枪不敌二女,早已疲惫地躺在床上,呼呼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