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座你先消消火,这里距离皇军第三中队,只要两公里左右,现在我们还有二十八分钟时间,只要加快行军速度,我们在半个小时之内。支援皇军第三中中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方新国一旁的曾元庆将其拉住说道。
“妈的!”被曾元庆拦了一下,方新国不在对通讯兵发火了,而是咒骂一声,看着曾元庆说道:“老曾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皇军让我们去支援皇军第三中队。”
“要是规定时间内不到,就要枪毙老子,这特么怎么搞都是死啊。”
这分钟方新国心中慌得一批,衡山八路军那是什么存在,那是能和皇军一万多人,打的旗鼓相当的部队啊。
自家的事情自己知道,就自己带领这些皇协军,虽说对外称为野战部队,但那也就是吹牛逼,吓唬吓唬老百姓罢了。
这要是真的跑去,和八路军硬碰硬,方新国心中是真的一点底都没啊。
就说这段时间,皇协军虽说一直在和,小鬼子协同作战,实际上也就是运输弹药,搬搬皇军伤员之内的,还真没有真刀真枪的和八路军干过。
但现在松本已经下了死命令了,就算自己内心再怎么怕,还是得硬着头皮上,上了运气好可能不会死,要是不上那就真的只有死人了。
二号区域到三号区域的丛林中,八路军828旅三团一个营的部队,将鬼子八野联队一个中队,包围在了一处洼地内,准备一口气吃掉鬼子一个中队。
双方激战超过一个小时,鬼子在半个小时之前,就命令在两公里之外的两个鬼子中队赶来支援。
不过鬼子支援部队,被一团一营阻拦在半路了。
“老大!前方一公里处,出现了一伙二鬼子,人数大哟在一千五百人左右,”二号区域到三号区域之间,石头出现在白浩强面前说道。
没错白浩强这货,在旅部指挥室待了两三天再一次瞒着白文山跑到了前线来了。
白浩强一出来,生怕才回去,就会被白文山用皮带抽自己,硬是一直呆在前线,一天都没有回去。
到现在已经在前线,和小鬼子战斗了三天三夜了,平时回去都是直接回自己的二团团部去,打死都不回旅部指挥室。
中途白文山派了一个警卫班来逮人,但旅部警卫营那是白浩强一手训练出来,就一个小小的班长,哪怕是奉了旅长的命令。
一见到白浩强,顿时就怵了,不但没有将白浩强绑回去,反而被白浩强派在一线上去了。
白文山后来陆陆续续的派出了两支队伍出来,最后当自己派出的警卫连连长,都没有回去。
白文山气的拍桌子骂娘,抽出皮带就要到一线抽白浩强这货了。
被政委文康,眼疾手快一把拽了回去了。
指着白文山鼻子骂道:“你想干什么,不要以为老子不知道,白浩强那小子的德行,都是完完全全和你学的。”
“你这是去抓参谋长的,还是自己心痒了,准备找借口跑到一线阵地上去。”
“我告诉你,现在白浩强作为参谋长,违反纪律跑到了一线战场,我到时候会以旅部党委的名义警告他,但你要是在跑到一线上去,那就是知法犯法,你就等着总部首长批评吧。”
心中的小算盘,被政委一眼识破,白文山只能尴尬的笑了一下,嘴上说道:“政委啊,我老白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怎么可能会做这些违反八路军纪律的事情呢。”
说着有叫了一个警卫班,去找白浩强,自己脸色不自然的走进了旅部指挥室。
“德行!”
政委文康面部不屑的冷哼一声,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嘀咕道:“就你,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还在老子面前,扮秀才。”
听到有一千多二鬼子出现,白浩强来了兴趣说道:“这伙小鬼子没几个人了,留下两个连的兵力,快速解决他们,其他人和在我去收拾二鬼子去。”
和小鬼子打了快十天了,白浩强一直都想俘虏一群二鬼子回去,补充一下兵员,但这群二鬼子,一直在后面当缩头乌龟,白浩强硬是没有揪到。
现在一听二鬼子出现了,白浩强决定亲自带队抓一批回去。
留下两个连,三百多人,对付一个鬼子残余中队几十人,没有丝毫问题。
白浩强亲自指挥一个营的部队,对付小鬼子一个中队,激战了一个多小时,一个一百八十人的中队,现在就只有不到半个小队还在抵抗了。
要不是怕,将二鬼子放近了,将他们吓怕,最多十分钟这里的战斗就能全部解决。
“哟!这群二鬼子,看样子还挺给小鬼子卖力的吗,既然在急行军。”留下两个连的兵力对付小鬼子,白浩强带着剩下两个连的兵力,和两个小队的特战队出现在二鬼子前方。
“一连右边包围过去,二连左边,特战队各自寻找有利地势,五分钟后对这群二鬼子展开一次时长一分钟的射击。”
“记着不要射击二鬼子的普通士兵,找找对方排级以上军官击杀,还有那两个当官的给我留着。”通过望远镜白浩强一眼就看到了,皇协军当中有一个挂着中将军衔的的二鬼子,和一个大校级别。
对此白浩强嗤之以鼻,一个小小的汉奸,手底下有几条枪,既然就敢挂中将军衔了,正是胆大包天的家伙。
“是!”
白浩强一声令下,部队开始各处布置下去。
为了吓唬一下二鬼子,将几个连里面的迫击炮掷弹筒给集中了起来。
让火力排瞄准二鬼子等待命令。
在白浩强等人布置的时候,前方正在赶路的方新国却丝毫不知。
也不知道是方新国愚蠢,还是真的不是当将军的料,部队在这种丛林中奔跑,既然没有提前派出一支先头部队出来。
“师座要不我们休息一会吧,我实在跑不动了,”皇协军当中,方新国提起来的一个营长,才跑没多久,气喘吁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