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在触摸到她娇嫩的躯体时,他才明白自己的怒火是从何而来!该死的!他不该在意,但是他无法克制自己,在听见她要和苏裴一起吃饭,还笑得那么开心时,他心底压抑已久的某种东西瞬间如苏醒的野兽!
他不顾她的挣扎和尖叫,狠狠撕扯着她的底裤!强健的身躯猛地欺过来,不管她的是否承受得起他的腿,一下按住她……
“你和他很快活吗?是不是我不提醒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老婆!”殷蔚天咬牙切齿地从薄唇里挤出让方菲目瞪口呆的话。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我从来没忘记自己是你老婆,是你不记得!你……现在大白天的,你不能……不能……”方菲使劲让自己不要颤抖,可是他一百几十斤的大活人坐在她腿上,她哪里会不痛啊。
方菲气息紊乱,连大气都不敢出,氤氲着雾气的眸子倏然对上他冷厉的鹰眸,她顿时脸呼吸都忘记了……她不喜欢他身上此刻散发出的阴戾气息,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以只掉进饿狼嘴里的猎物……
“不能怎样?怎么不继续说了?你是想告诉我,大白天的不可以做?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流行车震吗?”殷蔚天脑子里突然想起那天在某个地方偷看她时,见到了苏裴来接她,当时他就一万个不爽!今天,她又要跟苏裴约会,他不准!他要好好惩罚这个女人!
殷蔚天犹如地狱的撒旦般阴森狠厉,毁灭的气息弥漫了整个空间,在她惊恐万状的目光中,狠狠咬向她的香肩!
“啊——!”方菲呼痛,身子不能动弹半分,四肢被他的四肢紧紧箍住!
殷蔚天咬得很用力,真的只是因为恨吗?感觉到她痛得身子僵硬,听见她隐忍的喊痛,他的心为什么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抽搐?他不是早就没有心了吗!一丝血腥在他嘴里蔓延开来,他越发迷乱,身体里的暴力因子和潜伏的欲望象冲破牢笼的狮子,被她身上的味道彻底勾翻!他火热的大手带着灼人的温度,毫无预警地侵犯她,很满意地看着她痛苦地皱眉,他身体里汹涌着疯狂的思念和占有欲,他甚至无暇去留意她为什么不像是经常被爱滋润的样子,反而如处子般,他只知道,他要她!对的,这念头就是一只蛰伏在他身体里的野兽,一旦苏醒,势不可挡!他掐住的那处,让方菲冷汗涔涔,痛得她只想立刻昏死过去算了,这样的欢爱不是她想要的,比噩梦还可怕!
屈辱的感觉让方菲忍了多时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明眸里盛慢了忧伤,哆嗦着唇说:“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对待我吗?如果你非要做,麻烦你温柔一点……我就可以当是我在履行妻子的义务……”她的口气里有种大势已去的意味,实际上她也是无力挣扎,唯一只希望能唤醒他一点点的怜惜……
她美丽的大眼睛在无声地控诉,眸子里亮晶晶一片,他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倒影……她的泪仿佛有种神奇的魔力,不是流在她脸上,而是流在他心间……如泉般将他死去的心萦绕,孜孜不倦,如生命的源泉,让他那颗以为已经死透的心在这一秒有隐隐复苏的迹象……
不知道是她眼里的悲伤感染了他还是他也觉得这样很像强/暴,他凛冽的眸光缓和了一点,总算褪去了一些兽的光芒手上的力道蓦地减弱了许多,缓缓退离……
方菲如获大赦般松了口气,但如果以为男人会在这时候停手,那就大错特错了,他只不过是不再用手而已……
“唔唔……唔……”方菲还没缓过神来,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狂野依旧,霸道依旧,根本容不得她躲闪。
方菲下意识地用手抵着他的胸膛,好巧不巧竟是撑在他那敏/感部位,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
殷蔚天低吼一声,闷闷的声音淹没在她唇齿间,她意识到自己的手放得不是地方,想要缩回来,这男人居然握着她的手伸进他衣服……
“轰”地一声,方菲脑袋懵了,他是在暗示要她继续摸那里吗?也没想去。
方菲的脸红得象猴屁/股,他的舌头好讨厌,他的手也好讨厌,还有……最要命的是,他果真比先前温柔了,但是她最受不了的也是他的温柔。他不轻不重地啃咬,勾缠,一点一点碾磨她的意志,让她的身体在他的带领下轻颤,被他唤醒沉睡的欲/望……方菲心里哀嚎,这男人是妖精,他怎么可以故意引诱她,他一定是故意的……
呜呜呜……我不要被他带进去,我要坚持住……方菲一遍一遍在告诫自己,但是她怎能抵挡得住男人刻意地拨弄,很快就败下阵来。到处充斥着属于他的味道,即使他变得陌生,可这让他魂牵梦萦的味道怎么也不会变……终于又呼吸到有他的空气,方菲不禁悲喜交加,拼命压制住的思念犹如开闸的洪水……罢了罢了,拗不过他,不如顺着他释放一回自己……
她已不能思考,她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在他的攻势下瘫软着身子……这是她唯一深爱的男人,她等这一天犹如等了漫长的几个世纪。她情不自禁地回吻他,小手如他所愿,轻轻揉捏着……殷蔚天伟岸的身躯不由得一颤,脑子呆滞了几秒后,越发加大了索取的范围……
“啊……轻点……”方菲半咬的红唇里发出羞人的声音,那么久没有男人的滋润,她也渴望他,但是有点……疼。好烫,烫得她全身战栗,雪白的肌肤变成可爱的粉红,预示着她身体的真实感受,她脑子空白了,舒麻的感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整个人被他抛入高空又被他拉扯下来……
殷蔚天神神勇异常,在这一刻有种错觉,仿佛与她又回到了从前,这绝妙的契合,还是那让他迷醉不已的味道,深深地滋润着他干涸的心,在他想要隐忍着等她适应的时候,她的手机又响起来了……
男人眸色一暗,转瞬,那一缕怜惜消失殆尽,不顾她的紧张和哀求,如一阵狂风卷过,肆意掠夺这久违的甜美,致命的欢愉如潮水般涌来,他又化为凶猛的兽……如果现在停车场里有人的话,就会注意到有一辆车在明显的震动着……可以想象那里面的战况多么激烈,男人多么强悍……第一次玩车震得感觉好刺激,丝毫不影响他的感官,只有加倍的享受着侵犯的乐趣。只有在她身上才会有如此畅快淋漓的感觉,良久,车子才发出男人隐约的低吼声,带着满足和快慰……
半晌后,方菲被折腾得全身酸疼,尤其是腿和腰,而那罪魁祸首竟还打开车窗悠闲地吸着烟。他从来都是如此,不会亏待自己,想要就要,对方只有承受的份儿。除非他特别在乎你……
男人完美迷人的侧脸在淡淡烟雾里显得似梦迷离,亦幻亦真,方菲很不满地埋怨着:“你看看你,我又没底裤穿了!”方菲那个纠结啊,这男人还是跟从前一样爱扯她裤子。
“对我来说,你穿不穿都没区别。”
他这话可把方菲给呛住,她余韵未褪的小脸上,那两团酡红更深了,羞愤地瞪着他……真难以相信自己刚才又被他xxoo了,他真的是她的克星,一遇上他就成浆糊……
“送我去内衣店,我要买底裤穿……翩翩和苏裴还等着我呢。”方菲是在不敢就这样下车,她裙子里面是空的啊,万一走光的话……
“又是苏裴,你敢再提他我就再震一回……我……”殷蔚天说到这里突然卡住,半眯着眸,烟头快烧到手指头了也没注意……
“你刚刚说什么?他和翩翩一起?不是和你单独约会?”口气一如既往的霸道。
方菲圆圆的瞳眸使劲瞪着他,不禁瞪,还带着那么点鄙视的味儿,哼哼说:“谁告诉你我是和苏裴约会了?我们是正常的朋友关系,你不要胡说,他带我师妹翩翩出来玩儿,顺便叫我一起吃饭,只有你这种思想不干净的人才会想歪!”
方菲说完不禁怔住,她干嘛要跟他解释这些啊,哼!
“嘶……”殷蔚天微微皱眉,手指被烟头烫到……
掐熄了烟头,殷蔚天一言不发地启动引擎。他没发现自己在听见方菲说的话之后,烦躁的心情就像是大热天里喝了一杯冰茶那么舒爽。
原来她和苏裴没什么……呵呵……
某男心里一阵贼笑,绝世无双的俊脸上勾处以抹若有若无的浅笑,虽然不仔细看是不看出来的,但是比起先前那只狂暴的狮子,已经是天差地别了。
方菲在内衣店门口下了车,闻着车里那股熟悉的欢爱后的味道,她还是又以此脸红了,但更多的是满满的心酸……怎么明明她才是他的老婆,而她竟觉得好像是在跟他偷情一样。她很讨厌这种感觉,她不会允许自己的爱情这么苟延残喘下去。
无论怎么做都是会痛到极致,会生不如死,还不如选择假装潇洒,做先退场的那一个……
方菲的手扶在车门上,没有回头,只是很轻地说:“如果你已经决定和她在一起,如果你爱她,就把离婚协准备好,随时给我,我随时都可以签字……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房子,你的财产,那些原本就是属于你的……祝愿你们幸福……希望她可以很爱很爱你,把我未曾尽到得那一份一并爱了吧……”方菲颤抖着说完这些,逃也似地跑了……qtds。
殷蔚天望着她的背影,拳头几乎都捏碎了……她时想离婚后得到自由吗?以为那样就可以摆脱他了?只可惜,她越想离,他偏不如她所愿。他不想去深究自己的真正的想法,他冷眸里发出嗜血的光……女人,我还没玩够。
真的只是限于报复吗?如果是,为什么要在以为她与苏裴单独约会时怒火中烧?他以为经过这一年,他已经修炼到家了,再不会为谁伤心伤神,可是,这个可恶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特地派来折磨他的,她就是能准确无误地影响到他,从前是,现在也是!
殷蔚天不屑地勾唇,他怎么会这样轻易饶了她,猫捉老鼠的游戏挺好玩的……人的思维是矛盾综合体加跳跃式。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方菲和翩翩,苏裴一起吃午饭,如果这事换做在以前,他和方菲还如胶似漆的时候,他铁定是要一起去的……
想到这儿就没心思吃饭,匆匆回到公司,一进办公室就拨通了某人的电话……
“阿冬,查一下方菲的师傅夏筠的资料,尽快。”简短利落,他一说完,阿冬立刻开始做事去了。
阿冬在殷蔚天消失的这一年里,从没停止过寻找他的踪迹,现在昔日的boss又回来,阿冬心里踏实多了,他很庆幸,少爷没有忘记他,没有抛弃他,原本阿冬以为殷蔚天现在的身份一定不需要他了,能够再为他效力,阿冬差点没感动得嚎啕大哭……
殷蔚天在看手上的文件,浑然没觉得办公室里少了个人,文茵没在。
阿冬的办事效率一向是值得骄傲的,很快就向殷蔚天复命来了。恰好在这时候文茵也跟进来。她很识趣,乖巧地,声音柔柔地问殷蔚天是否需要她回避。
“不用。阿冬,你说吧。”殷蔚天眉宇间流露出一片清冽,他办正事时不自觉散发出来的沉稳和儒雅,每每都能让人着迷。文茵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喝着茶,垂下长长的睫毛……将她眸中的痴迷掩去,最重要的是一丝不为人知的精光……
阿冬像军人般站得笔直,有条不紊地汇报着他查到得资料。
关于夏筠,远不止殷蔚天想象的那么简单,她的故事太丰富多彩了,就连殷蔚天见多识广都不禁暗暗心惊,这个女人……曾是如此光芒万丈,她真的会愿意将紫叶球的培植方法告诉他吗?
殷蔚天一边听阿冬说,一边蹙起好看的眉头,手指间的签字笔在不停转动飞舞,预示着他的脑子也在飞速运转。……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半点声音都不发出,安静得像透明的,实际上,她也听得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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