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森和阎罗不在,他们去救人了?
风老三哼哼冷笑,胸中的郁气,也消减了不少。
这云重只以为,安排了阎森和阎罗,就可以悄无声息地救走了昊天。
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今日的百花楼,将会多么热闹!
有屠连英,巳蛇,以及一众黑衣人在,阎森,阎罗和昊天死定了。
风老三残忍一笑,“云重,只怕你的如意算盘,今日要打空了!”
云重心头一惊,目光惊疑不定,看向风老三,对方似乎不像是危言耸听。
“风三爷,你什么意思?”
看到云重这副模样,风老三心中越发快意,他脸上嗜血残忍的笑容更甚。
“到时你就知道了,你的三个得力手下,恐怕已经在黄泉路上等你了!”
云重大惊失色,“你,你说什么……”
与此同时,云重慌乱的目光,看似无意的从石破天身上扫过,眸子深处爆射出一丝精光!
看见没,这才叫演技!
石破天会意,脸色绷得更紧了!
对不起老板,这种技术活,我学不会来!
阎森,阎罗和昊天,会被杀掉吗?
当然不会!
云重的话,只说出一半真相!
前去救昊天的,不止阎森和阎罗,还有昂哥!
昂哥的恐怖实力,别说救人了,杀光对手都没问题!
当然,这些都没必要让风成俊知道,让风成俊欣赏云重的表演,接下来的好戏,才能顺利演下去。
否则,风老三被吓跑了,云重答应陈浩然陈大公子的报酬,可就没办法兑现了。
念及此,云重心中又不由哀叹一声。
要说这陈大公子,也是不牢靠的货。
在抽签的事情上,也不去帮个忙。
现在倒好,风成朗第六签,陈小宝倒数第三,第二十一签,中间隔了这么多人,最起码要一、两个时辰。
也就是说,他云重,要拖延风成俊一、两个时辰。
真是要了老命啊!
另外一边,风成俊的心思,也转动不停。
说实话,他有些看不懂云重的安排了。
既然云重明知道,今天他风成俊会来山洞围杀云重,为何还要眼巴巴跑过来送死?
而且,云重还摆出一副拖延时间的架势,他又为什么要拖延时间?
风老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云重不好对付啊!
念及此,风老三心头又涌起一阵汹汹怒气。
凭什么?
凭什么我难得制定一次计划,偏偏就要陷入这种境地?
不,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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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老三目光如电,凌厉的射向云重,眼神中满是怨毒,犹如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
这云重,也没有那么厉害,至少在昊天的事情上,云重就失算了!
我一定能赢云重,一定能赢!
风老三双目开阖间,杀气四溢。
无论云重有什么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不堪一击。
这一次,他风成俊将剩下的十二生杀都带了过来。
十二生杀,已经不是他风成俊个人的力量,而是风家倾力培养的高手。
这十二人,都是以生肖为名,其中有六人是筑基高手,另外六人虽然还没有筑基,却也都是炼气大圆满境界的修士。
这十二人,各有擅长。
像已经毙命的子鼠和戌狗,他们擅长隐匿和追踪。
在百花楼的筑基高手巳蛇,擅长偷袭和刺杀。
十二生杀战力强悍,不是一般修士所能对付的。
风老三周身杀气涌动,几乎化为实质,他甚至都懒得再和云重废话,大手一挥,下令道:“杀了他们!”
你想拖延时间,我宰了你,看你还能有什么阴谋诡计!
随着周老三一声令下,四周埋伏的黑衣人们一拥而上,恶狠狠地扑了上来。
冲在最前面的是,是十二生杀中,剩余的五个筑基高手。
丑牛,寅虎,辰龙,午马,申猴!
此五人气势汹汹,冲锋起来,犹如千军万马,势不可挡!
石破天目光一冷,上前一步,竟然主动迎向五个筑基高手。
找死!
丑牛和寅虎见状,都是大喝一声,“诸位兄弟,把这货交给我们俩!”
他们二人,都是筑基期体修。
在他们眼中,一个小小的炼气期体修,竟然也敢猖狂!
对,石破天的确是天纵奇才,看其浑身金光流转,应该是肉身突破到了铜皮铁骨境!
可是,那又如何?
清溪山福地数万年的历史中,天纵奇才之辈,犹如过江之鲫,可真正成长起来的,又有几人?
天才,在没成长起来之前,依然是渣渣!
石破天,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筑基期体修,多么强大!
辰龙,午马,申猴三人,对视了一眼,心有灵犀,动作都是微微一缓。
大伙儿都是多年的老兄弟了,既然丑牛和寅虎有那么强烈的意愿,想灭杀一个体修天才,那就满足他们。
丑牛和寅虎,两人脱颖而出,率先杀向石破天。
不约而同,两人嘴角都勾起残忍嗜血的笑容。
杀杀杀!
他们浑身真元鼓荡如潮,犹如两头绝世凶兽,带着无匹的杀气,狠狠冲向石破天。
面对两人的霸道凌厉的攻势,石破天神情沉静,夷然不惧。
他的眼神中,带着无比强烈的自信,目光灼灼,盯着两人攻来的动作,
丑牛和寅虎,两人都是感觉一阵莫名其妙的心悸,石破天的眼神……
该死的,一个小小炼气期修士,为什么会有这种眼神?
转眼间,丑牛和寅虎,已经杀到了石破天身前。
说时迟,那时快,石破天吐气开声,其声如雷,随即举起双拳,两拳分别向着丑牛和寅虎,同时轰出!
砰砰!
拳肉交击的声音响起。
石破天的拳头,和丑牛寅虎的拳头,毫无花哨的对轰在一起。
出乎所有人预料,石破天仿佛脚下生根,纹丝不动,甚至连身子都没有晃一下。
反观丑牛和寅虎两人,他们闷哼一声,竟然受不住石破天的拳势,身体倒飞而出。
飞出一丈有余,两人才堪堪站稳身形。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