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聪明的暴民们死于突然现身的公安第一波枪林弹雨中。
长野县的公安做事很有分寸,他们只射杀了冲的最凶的那些人。
对于冲在中间甚至队伍末端的小头目们,则是伤多杀少。
第一批公安警察的突然出现打了村子里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更让他们恐惧的是,这些公安的手上都有枪。
而且前面倒在血泊之中的村民每个人身上至少有有俩抢眼。
这会儿更是哀嚎遍地。
就在刚刚,面对宗拓哉手上一把枪的时候,都需要虎田达荣以自身的份额激励这些人。
或者说用贪婪蒙蔽这些人的理智更合适。
现在面对这么多把枪,单单虎田达荣的份额显然是不够的。
可惜虎田达荣也拿不出更多的东西,就算能拿得出更多的东西,这些村民也不见得会继续为虎田达荣卖命了。
稍一煽动就能像野狗争食一样和人拼命的炮灰已经死在第一批枪弹之下了。
剩下的赌场大小头目这一刻只想立刻把手里的武器扔在地上,然后干脆抱头投降。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除了驻地所以外的警察执法风格,这种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开枪杀人的做派着实吓到他们了。
说起这个宗拓哉可以开始喊冤了。
他怎么没有警告,怎么没打招呼呢?
刚刚宗拓哉明明已经完成鸣枪示警以及口头警告的步骤,可这群暴民依旧选择冲击警方防线。
宗拓哉作为公安情报负责人,下令开枪完全没毛病啊!
不管程序还是结果,宗拓哉都是正义的。
总不能因为这些暴民没看到警察的防线,就硬说他们没冲击吧?
那防线就在这院子里,他们看不到怪的了谁?
赌场头目的投降速度快,但防暴警察的速度更快。
在一阵枪响后,防暴警察立刻涌进院子里,举着防爆盾开始不断压缩赌场头目们的空间。
没打算放下武器的赌场头目们哪见过这种阵仗?
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武器,开始不自觉的和第二道防线推搡起来。
哟呵!竟然还敢反抗?!
原本听到同僚开枪的二道防线众人还觉得有些不妥,可现在一看这些暴民的行为,他们瞬间和公安产生共情。
同僚们这枪开的没毛病啊!
第一批暴民已经见红了,这要是让他们继续下去不得直接演变成暴乱啊?
二道防线领头的直接掏出防暴棍,配合着盾牌阵的阵型不断攻击盾牌阵中的暴民。
这些村民想来也是在电视上看到过类似画面的,最终都会演变成双方互相推搡。
可想要人家束手束脚那得是有一定前提条件的,这地方穷乡僻壤、荒无人烟的。
显然不满足一些特殊的条件。
(或许有些不通畅,但河蟹大神没办法)
眼下,被防暴警察围在中间的全都是村子里的暴民,参与组织赌场的犯罪者。
再加上周围压根一个摄像头都没有,防暴警察们自然敢放手一战,让这群暴民知道知道什么才叫专业。
所有防暴警察都见到了自家领队的动作,一个个有样学样全都抽出警棍。
然后又是一批新鲜的哀嚎声。赌场头目中不乏聪明人,被打了以后赶紧往中间躲,又或者干脆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可其中也有一些人会被这样的行为激发出内心深处的疯狂,接着对准防爆盾就是一阵刮痧似的输出。
防暴警察逐渐控制住场面,这些赌场的大小头目不一会全都被防暴警察们制伏。
识趣的,投降的早的自然受伤就轻一点,反抗的凶的,负嵎顽抗的自然受伤更重。
但他们比第一批人幸运,虽然受了很多皮肉之苦,但至少他们的命保住了。
宗拓哉一直注意着场中情况,他一早就注意到在公安警察入场的第一时间。
见势不妙的虎田达荣便和两个同伙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作为一个犯罪分子,只能说虎田达荣虽然有些警惕性,但是不多。
宗拓哉也不着急派人去抓他们。
不到五分钟,几名机动队警员抓着虎田达荣和另外两个同伙回到院子里。
“虎田夫人,您这手下还都在这等着您发号施令呢,就这么把他们扔下有些不大厚道吧?”
宗拓哉对着鼻青脸肿的虎田达荣上下打量一番,她脸上的伤势明显要比同伙的更重。
这也没办法,谁让虎田达荣的手上当时拎着猎枪呢。
手上有枪的目标明显更危险一些,那么机动队员对虎田达荣下手更重完全可以理解。
这就是正儿八经的男女平等,谁拿枪谁就要挨捶,没毛病!
虎田达荣一张嘴,缺了两颗门牙的她明显嘴里漏风,宗拓哉不想听她废话,示意手下赶紧把人带走。
这些歹徒最终会被送到长野县警察本部被连夜审讯,这也算是宗拓哉给长野县警察本部送过去的一份政绩。
捣毁了一个如此猖狂的犯罪窝点那得是多露脸的事儿啊?
什么?
你说这群人就是个在村子里开赌场的?
那不能够!
没看这群人都冲击警队防线了吗?这群人分明就是一群穷凶极恶的大型犯罪集团!
真要就私设赌场这种烂糟事长野县警察本部的大人们还怎么升官发财?
怎么朝财政局要预算啊!
事件结束以后,龙尾家地下室的众人被宗拓哉派人找了过来。
经此一事,虎田家夫人被警方带走,次子因为六年前的案子也被警方带走。
虎田家就只剩下户主一个人在家里当留守老人。
龙尾家比虎田家能好一点,好歹剩了个儿子,就是儿媳妇也被警方带走了。
服部和柯南再度亮相的地方,当地两户“豪族”元气大伤。
对此宗拓哉再一次深切的感受到柯南的破坏力。
不过这一切都与宗拓哉无关了。
回到东京的宗拓哉第一时间去见了古贺重信,并把自己做的“荒唐事”据实相告。
对于宗拓哉的行为古贺重信却显得有些欣慰,给宗拓哉放了个小长假以后,浑然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