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晚上, 服部平次的脑袋中都只充斥这三个字,那就是‘性/关系’。他蹙着眉头,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知道在日本, 同性恋几乎是被认可的。但且不论两个男人, 两个人的身份, 工藤那家伙的脑壳坏掉了吗?那家伙可是国际级的通缉犯, 是他要追捕的对象, 甚至曾经还囚禁过他。
一个是法制的捍卫者,一个是破坏者,两人价值观上的冲突便已经是极大的问题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服部平次甚至想此刻就冲出这间屋子,而后找到工藤新一, 问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即使要他承认他的脑袋不够聪明, 也无所谓。
但是, 且不论现在他出不去,就算出去了又能如何, 纵观新一的态度,从那天的飞机上就可以看出,根本已经默认了Gin那家伙。当初他想着,是不是被逼迫的,现在根本就不攻自破了。
从床的这一头翻到床的另一头, 服部平次依旧难平心中的那份愤懑与不解。
而另一头的破旧仓库中, 特种兵3号, 一个金发白人, 虽然那一头金发已经被剃成了板寸, 但依旧能感觉到不错的质感。他的皮肤很白,甚至有着细嫩的感觉。他是特种兵中年纪最小的, 但如果你因此而小看了他,那么只能说,你会因为你的武断变得很惨。
特种兵3号,自由搏击师,荣获世界级自由搏击大赛数次奖项。曾担任特种兵自由搏击术教练。所以或许他的脸给人一种年轻的感觉,但是他却已经身经百战。
3号将肩上的一个极大的麻袋扔在了地上。便听‘砰’的重物落地的声音,伴着似乎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
“就这个人了,亚当斯家族内部的保镖,管理制度很严,这家伙似乎是违反了规定出来的。”3号撇了撇嘴道,“不知道能不能用,你看看吧!”如此说着3号将套着的麻袋拉开,露出了里面穿着黑色西装裤的男子。
男子的手被反绑在的身后,双脚也被绑住,且被翻折与双手的绳索绑在了一起。这样的绑缚,疼痛,而且完全不能动弹。
男子是一个黑人,光头上刺着虎样的刺青,脸颊上则有一道贯穿的伤疤,从左眼角往下,经过鼻梁,一直蔓延到右脸颊。
“可以吗?”3号有些好奇的问道,虽然他是知道这道上的易容术,确实有极强的,但是面前这个名叫赤井秀一的FBI,他们已经见过了他的设计能力,但是易容,且不说身形的差距,便是脸型都很难吧!如此想着3号蹙了蹙眉,对于自己可能做了无用功而有些郁闷。
赤井秀一看了神智似乎还不清醒的男人一眼,而后对着3号道,“可以。你把他身上的绳索解开,最好是能让我看到他完整的身形。”
3号不疑有他的去解男人身上的绳子。
“你确定可以?”仍有些不信的3号问道。
赤井秀一看着那个男人,而后再一次的点头。
3号扭头看了眼站在一边的1号,见1号对他点了点头,于是只得认命的继续工作。
而此时,那个被绑来的男人却摇晃着脑袋有清醒的迹象。
“你们是什么人?”男人显然在被绑来之前喝了不少的酒,双眼微微迷蒙着,吐字带着不清晰的含糊。
3号看了眼赤井秀一。
“我回去拿材料,现在暂时不需要他说话。”
赤井秀一的话音刚落,3号举起右手手肘便直击男人的脖颈,那个刚想要睁开双眼试图看清面前站着的人的男人,头一歪,再一次的昏倒了。
赤井秀一一挑眉,嘴角微微扯了扯,便往回走了。
再谈谈新一,在接到赤井秀一的电话后不久,便又接到了远山和叶的电话。虽然浑身酸疼,却还要经受远山和叶的质问。
“服部啊,他好像手头有个案子比较棘手,你帮他请一下假吧!”一手按着自己的腰,新一一边道,心中对于服部平次的处境却不免有些担心。
“他?没有和我在一起,现在应该在国外吧!”嘴角扬着苦笑,新一继续解释。
当远山和叶终于挂了电话之后,新一呼了口气,坐在了沙发上,有种瘫痪的感觉。斜眼却见男人已经穿戴整齐,一副欲行的样子。
虽然男人从来都是来去匆匆。但是这一次……
“你要回美国?”新一问道。
男人侧过头看着新一,“你要同行?”
“如果与亚当斯家族有关,我确实也要去。”毕竟服部平次还在那里,而他并不认为,男人会去救。
“你留在这里,那个小子,我会弄出来。”Gin淡淡的说道。
新一却有些诧异的站起身,脸上的神色不善,“你是觉得我会变成你的累赘?还是说你带着我,一般来说只有你‘性’致所至的时候。”他揣测着男人的想法,而后如此问道。
Gin走上前,看着新一难看的脸色,而事实上他的脸色也未必好,“你觉得呢?”他伸手捏住了新一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对视着那双眼。
“哼!”新一冷哼一声,便想侧过头。
Gin的眉微微一蹙,两人僵持了许久,良久Gin才开口,“走吧!”而后便往外走。
新一看着男人的背影,没有言语,但是嘴角却缓缓的勾了起来。
在仓库中,20名特种兵轮番上阵,将赤井秀一想要的讯息都问了出来。此时20名特种兵依次退出了仓库。
而此刻的仓库内,赤井秀一围着被高高吊起双手、裸/身的保镖转了一圈又一圈。
保镖的身上一片青青紫紫,但是脸却是完好的,甚至于就算那身体青紫的可怕,但是却没有隆起的红肿,也就是说,保镖的身体是完好的,起码没有破坏原本的肌肉纹理,因为这一切对于赤井秀一都是十分重要的。
对于这一点,赤井秀一是十分佩服的,那一套逼供的手法,倒还真是专业,将这保镖所知道的讯息几乎撬得一干二净。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那保镖艰难的开口,原来他的脸虽然没有半分的破坏,但是口腔内部却都是伤痕,此刻连说话都不清晰了,只因为赤井秀一已经早已记下了他的说话方式。
赤井秀一似乎看够了,也没有去回答保镖的问话,而是走到了事先准备好的全身镜前,开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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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保镖,在问完了话之后,终是体力不支的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