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分钟前的舞台上。
“啊~全知全能的伊露维塔啊,您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一个可怜的女子,难道您真的要我委屈自己牺牲在这场没有希望的婚姻里吗?”
小兰站在城堡的窗口,呆呆的望向下方。
“好啊好啊,演的好啊小兰!!!”
毛利小五郎在台下不断的笑着对着上舞台喊道,看着周围的目光,又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我告诉你啊,她是我女儿啊哈哈哈哈哈。”
“哎呀……真是丢死人了,我都不想坐在这里了……”
平静的灰原旁边,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的和叶,她甚至都不敢看着旁边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的五郎和毛利小五郎。
体育馆场内场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小兰穿着粉色的公主服,坐在马车里,呆呆地望着面前的敌人。
“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啊,”马上前的侍卫看着面前的一大票黑袍男子,有些犹豫不定的握着剑,“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是努门诺尔帝国粉袍公主,伊斯塔力的马车吗?”
“我们当然知道了,”居中的黑袍男子半弓着身子,轻轻的舔了舔剑尖,邪恶的笑了笑,“毕竟我们可是来自巴拉督尔啊。”
“什么,那个位于埃瑞德砾苏伊山脚的、被称为邪黑塔的邪恶要塞,巴拉督尔,”小兰坐在马车里,手靠着车厢边缘,有些担心,“莫非你们来自魔多?”
“没错,那位大人就是安格玛巫王阁下。”
另一个小兵邪恶一笑,指着刚刚说话的黑袍男子,又看向马车里的小兰。
“粉袍公主伊斯塔力?不不,其实你是魔杖之精灵,妮娜的弟子,抵达中土世界的最后一位迈雅,粉袍公主欧罗林吧。”
“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身份的,敢站在我的面前,你们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了吗?”
戴着华丽冠冕的小兰微微低下头,朝着侍卫摇了摇头,示意他打开车门。
她接过车夫新出智明手中的白色的法杖,站在马车前,看着身披黑袍露出邪恶表情的安格马巫王。
旁白响起:粉袍公主,因为来到中土世界,她的法力随着时光丧失殆尽。
“死亡?别说笑了,我们知道你已经丧失所有的力量了,而且还不止如此呢,粉袍公主欧罗林,”安格玛巫王扛着剑,看向旁边的新出智明,“瑟兰迪尔之子,欧洛斐尔之孙,幽暗密林的继承者,林地王国王子,莱戈拉斯·绿叶,他出现在你身边,只能说明一点。”
莱戈拉斯(新出医生)严肃的持弓,挡在小兰的面前:“请退后。”
“果然是这样啊,那由黄金森林罗丝萝瑞安的统治者、第三纪时最强大的精灵凯兰崔尔,所打造的三颗象征无穷魔力的精灵宝钻已经破碎了。”
安格玛巫王幽幽地看着小兰法杖前面的三颗空着的凹槽,露出邪恶的笑容。
“没有那份魔力加持的你已经用不了任何魔法了,粉袍公主欧罗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小兰低着头,将法杖递给莱戈拉斯,手上默默开始脱着身上的公主服。
“喂,魔杖精灵欧罗林,知道自己今天必死也没有必要脱衣服吧,”安格玛巫王愤怒的看着正在加速脱衣服的小兰,“够了啊,这可是童话故事啊!”
“我已经不再是粉袍公主欧罗林了。”
小兰脱掉了粉色的公主服,露出了纯白的婚纱,接过法杖对着地面一砸,
抬起头来看向安格玛巫王和他的走狗,浅浅的微笑一下,愤怒地、猛地冲了过去。
“叫我白袍公主Gandalf(甘道夫)啊!!!”
“冲啊小兰,用你的空手道把他们揍的稀巴烂!!!”
远山和叶忍不住起身朝着舞台大喊着。
小兰举起法杖砸飞了试图帮忙的莱戈拉斯和附近的黑袍小兵,愤怒地冲向看到这幅景象满脸恐惧,试图给剑上涂毒,开始准备舔剑自杀的安格玛巫王。
“你不要过来啊!!!”
.....
羽贺晴佑虽然心系雪碧,但是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回头看着舞台上的演出。
该死的,这出戏太棒了!
五郎那个孩子真没辜负他当初苦口婆心的用指环王的故事哄他睡觉的艰难岁月。
虽然有点对不起甘道夫,不过这个角色跟小兰真的太合适了啊!
你以为她是使用魔法的公主,结果她换个衣服,白色的婚纱使出了闪光致盲他们的眼睛,再提起法杖A上去。
怎么会有这么合适的人!
蜷川彩子无心看剧,也看不见,扭捏地转转身子,扣扣手指,看着面前害羞到时不时扭头到舞台不敢看她的耕平。
她摸了摸自己嘴巴,抿了抿嘴唇,羞涩的看着彻底扭过去不敢看她的耕平。
周围都是她们班的学生,距离毕业还有快一年,被发现了会不会怀疑耕平是luoli控,当众吻一个小他十岁的高中生。
可.....
虽然有点害羞。
但是既然耕平指着自己的嘴唇,温柔的称她是Spriten(雪碧/小仙子)。
果然,在他眼里自己其实就是小仙子又或是小精灵。
原来他的心里是这样爱着自己。
甚至都不顾世人的眼光,倔强地、强硬地要她快点把她初吻献给他。
虽然有点猴急,可是她好喜欢这样强硬的男人啊~
让她不经意地想起幼年曾经在医院里见到的伤痕累累却在不停的笑着的男孩。
见到被身为院长的父亲骂哭的她,那个男孩当初也是那样强硬的拉着她的手,给她了一瓶暖暖的草莓牛奶,擦去她的眼泪。
那种酸酸甜甜的味道,让她难以忘怀。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再也没有在米花综合医院里见到他.....
虽然少了些什么,可她如今又回想起了那种强硬的语气,那种令她浑身颤抖的兴奋感。
——————
十年前。
米花综合医院。
自动贩卖机前。
小女孩蹲在走廊,失声痛哭。
“喂,你怎么哭了啊,是肚子饿了吗?”
一个身上到处都是绷带的小男孩握着刚刚买到的草莓牛奶,身上背着一把比他还高的木刀。
有些好奇又有些担心地望着小女孩。
“.....呜呜。”
小女孩看到有人关注着她,哭声越烈。
小孩子,不,人类就是这,如果没有人关心她的时候,哭一会也就结束了,可是如果有人靠近,她就会本能地哭得更大声以吸引关注。
她的眼泪滴到眼镜镜片,不断的涌出镜片流到地下。
“好啦,不要哭了,”小男孩撇了撇嘴,有点犹豫,扭头看向另一边,生怕自己后悔,将手中的罐子递了过去,“好啦好啦,我最受不了女孩子哭了,我的草莓牛奶给你喝,你再哭我就带你去吃我的病号餐喔,超级难吃的那种!!!”
“.....”
小女孩沉默着,手却被强行塞了瓶子,男孩按着女孩到了吸管边……
“.....”
小女孩脸上的泪水停了停,吸了吸草莓牛奶。
好甜.....
“对吧,超级好喝的吧,走吧,我带你去外边吃芭菲,超级好吃,不要告诉护士姐姐喔。”
“嗯.....”
小女孩低着头,嘴角微微一笑,偷偷看着面前一副肉疼的男孩。
小男孩有些心疼地看着草莓牛奶,又扭扭头,拉着小女孩躲避着护士,朝着外面走去。
“喂,千万不要告诉护士姐姐喔,她们太凶了,饭又好难吃,不就是点伤嘛,至于那么凶嘛。”
“那我可以告诉爸爸和妈妈吗?”
父亲是普普通通的院长的小女孩,笑了笑看着男孩。
“.....”小男孩停顿了几秒,笑了笑,“当然啦,他们是你重要的家人嘛。”
“走啦走啦,我们去吃芭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