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圣勋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乌鸦嘴,什么不好说,偏偏诅咒自己来。
这不人才下飞机的时候,就被陆靳宇的人请到了他小叔的办公室了。
办公室内。
梁雨晴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其实也不算是特意地在那里等着他们的,就是顺便跟韩晓交接一下事情,顺便汇报一下工作室的事情。
陆圣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梁雨晴,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那么丢脸的事情,好在白木娅不在这里,不然面子里子都挂不住。
汐月微微地看了一下陆圣勋,示意他说话啊。
死男人,你倒是开口啊,见着自己的小叔就怂是什么意思?
陆圣勋小声地轻咳一下,你以为我不想出声的吗?我小叔的脸色你没看到吗?
是,你不怂,你上啊,真的是。
梁雨晴微微地含带着小意,韩晓说的也是没有毛病的,对陆圣勋这样的人,就是不能纵容的人。
还是得看陆总怎么治人了。
整个办公室内一片肃然的气息,冰冷,没有任何的温度,连呼吸都像是怕触及到低气压一样。
陆靳宇也完全都不看他们一眼,就让他们在那里站着,素有一副上学的时候,被年级的教导主任喊到办公室罚站的既视感。
进出陆靳宇办公室的人很多,只要进来的人都会小小地看了一下他们两个。
他们俩就像是动物园里面的,站在那里给外人观赏的。
陆圣勋脸上各种的别扭,汐月更加了直接狠狠地踹了一脚陆圣勋,赶紧说话!
真的是,她一个青果公司的艺人,堂堂的影后,为什么要跟着陆圣勋这个混蛋在这里挨训?
脸面都让陆圣勋这个混蛋给丢尽了。
陆圣勋一个吃痛,脸上的表情难以言语,愤怒地看了一下汐月,但是就是不敢发作什么的。
陆圣勋慢慢地收起自己吃痛的表情,看向自家的小叔,小心翼翼地开口,“小叔,我们都站了那么久了,是不是……”
站也没什么吧,让你公司的人都看到了,他们以后的面子可怎么挂啊?
陆靳宇的眸子终于慵懒地抬起了,富含深意地凝视了一眼他们,暗沉的嗓音清透着冷意,“知道丢人了?”
陆圣勋,“是……是,那小叔是不是我们可以……”
陆圣勋还是没有那个勇气说、他们是不是就可以走了,看着小叔的脸色,肯定是走不了的。
陆圣勋朝汐月递过去一个眼神,看吧,我说话完全没用的,除非是女神亲自过来了。
汐月鄙夷地一眼过去,没志气。
陆靳宇沙哑的声线透着危险的气息,“你觉得你给剧组,给公司惹出这样的事情可以走的吗?”
陆圣勋小声地嘀咕着,“那肯定是不行的啊。”
汐月凉凉地一瞥着陆圣勋,把事情都全部推给了陆圣勋,“陆总,是这个样子的,陆圣勋呢答应我,说只要我冒充他的女朋友,就帮我约木娅出来,他拿你的女人诱惑我,引诱我犯罪。”
卧槽?!
死女人不带你这么拆台的啊,友好的友谊呢?
陆圣勋微微地收起自己的脖子,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的小叔,背脊也是狠狠地一凉。
此时此刻,陆圣勋真的就是凉凉了,这种事情背地里干也就没什么了,偏偏……
梁雨晴也是小小地震惊一下的,自从知道了木娅就是陆总的女人之后,她自己都没敢动什么歪心思。
陆圣勋这个少爷也真的是一个奇葩,追木娅的时候就是。
陆靳宇凉凉的语调微微地上扬着,阴沉的视线看过去,“是吗?”
陆圣勋哭笑不得,脸色比脸谱什么的还要难看,“小叔,不是你想的那样,事情是这样的……”
陆圣勋想要完美地解释一下的,但是陆靳宇压根不给他这个机会,冷冽的嗓音打断了他的话,“一个月之内,你们两个不能把剧组的进度给追上的话……”
陆圣勋立马竖起自己的拇指表示忠心,“小叔你放心,一个月完全没有问题的,是不是?”
说着,目光已经看向汐月了,死女人再拆台的话,我们俩谁都不要好过了。
汐月勉强地点头,“嗯。”
听着汐月站在自己这边了,陆圣勋讨好式的目余光看过去,小叔,你看我是不是特别的听话?
陆靳宇微微地收回自己的视线,扫视了一下梁雨晴,开口说着,“既然他们两个在外人的面前就是情侣了,就没有那个必要澄清了。”
两人都齐齐吃惊地开口,“什么?”
陆靳宇凝视自己的余光过去,“有意见?”
陆圣勋哑口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不是……小叔,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汐月点头说着,“是啊,陆总我们就是应付了一下长辈。”
梁雨晴真的为他们两个现在的智商着急,你们也知道你们去应付长辈了,要是长辈知道了你们不是那样的关系,你们不得脱层皮?
何况,谁让那你们算计木娅来的?陆总能你们平和地跟你们说这个事情,你们就应该感激了。
陆靳宇轻浅地凝视着自己的眸子,寒冷的余光浅浅地看了一下过去,“嗯?”
汐月还想反驳什么,陆圣勋已经扯住她的衣服了,小声地说着,“冷静,这个事情吧其实也没什么的,大不了后面咱们找个理由宣布分手。”
分手多简单的事情啊,但是现在要是跟小叔作对的话,是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汐月狠狠地咬牙,恨不得把陆圣勋给暴打一顿什么的,什么清白的都让这个混蛋给毁的差不多了。
汐月微微地一笑,“陆总,您说了算,您说了算。”
看着已经差不多了,教训也教训完了吧?那他们可以走了吧?
陆圣勋,“那……小叔,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陆靳宇抬头,“走之前把身份证,护照拿出来。”
What?!什么鬼,这是要扣着自己的护照啊?
陆圣勋的脸色立马又垮了,苦巴巴的神情,无辜地摇曳着,“小叔,这个是不是有点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