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佣人立马就收住自己的嘴了,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白木娅轻轻地瞥了一下那两个佣人,出声叫住了她们,“等一下。”
两个佣人相视了一眼过去,齐齐地转身,脾气好的佣人抬头起来,“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白木娅慢慢地站起来,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疑惑地问着,“你们少爷什么时候过来?”
佣人犹豫了一下,摇头,“对不起,少爷的事情我们并不知道。”
白木娅莞尔地勾唇,“那就是说,他还不在这里?”
佣人吱唔了一下,还没等她再说什么的时候,白木娅已经知道掌风过去,把两个佣人给打晕了。
好在自己身上还有一些力气,也不枉费自己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白木娅把人给扶到了墙边,跟另外一个佣人换了喜欢,然后披散着自己的头发。
再把跟自己换了衣服的佣人给扶到桌子那边,背对着门口的位置。
自己就是整理了一下衣服,推着餐车出去。
到门口的时候,那些手下疑惑的目光紧紧地凝视了一下,目光落在佣人的身上,“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了?”
白木娅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好在能够模仿那个佣人的话,“小姐说喝饮料,所以我去给小姐冲一杯,她在里面伺候小姐。”
手下听了白木娅的话,狐疑地看了一下里面,确实是一副那人要吃东西,佣人在旁边看着的样子。
手下,“行了,去吧。”
白木娅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是。”
白木娅照着这里的路,还是先把餐车给退去了厨房那边,目光瞥了一下外面的情况,都是人。
如果强硬地冲出去的话,按照自己现在身体的状态,跟他们硬碰硬是肯定不行的。
可是又不能在这里逗留那么久,他们迟早会发现里面不对劲的。
白木娅借着出去打扫的借口,四处看了一下四周,最薄弱的地方就是厨房窗口出去的位置了。
可是那个视角,只要有点什么动静,门口的人立马就会发现的。
肖牧尘为什么要把自己留在这里?而且下的功夫还那么深。
这个不是郊外别墅,更像是普通人家住的房子,但也不是太寒酸。
白木娅还在沉思的时候,清扬已经迈步朝自己的房间过去了,要是被他发现自己不见的话……
白木娅急急地扫视了一下厨房内的东西,再看看厨房的对面的房间,房门的位置有一个玻璃瓶摆放着。
白木娅拿起一把小刀,往玻璃瓶的方向丢过去,瞬间,一道砰的声音响的起来,门外的手下有一半人涌了进来。
“什么情况?”
“快去看看。”
清扬的脚步顿了一下,也没有继续往房间的方向过去,赶紧地走出来,“怎么回事?”
白木娅看准了时机,快速地打开窗户跳出去。好在门外的人关注点都在里面,并没有发现他。
她猜的真没有错,这就是一户普通人家的房子,如果是她的话,她估计也不会想到人会在这里。
里面。
手下冲进去的时候,看到地上破碎的玻璃瓶,皱眉,“有人把玻璃瓶给砸碎了。”
什么?
清扬内心一阵大骇,急色匆匆地走下来,瞥见地上的一把小刀,再看了一下厨房的位置,“把附近的出口都封住。”
手下大为吃惊了一下,还是照着清扬的吩咐去做了。
清扬跟着就跑到房间里面,这才发现两个佣人被打晕了,转头就让人快速地出去找。
要是让白木娅跑了,他跟少爷真的没有办法交代了。
白木娅没想到清扬的反应速度那么快,人才刚刚跑出去,里面的人就已经追出来了。
尼玛的,还能不能好了?
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还要被人追着跑,心态啊,心态!
这里的普通人家住的地方位置比较偏僻,但是巷子还是挺多的,这个倒是帮白木娅一个大忙。
至少不会那么早地被发现。
白木娅这会好不容易地看到一个出口,那里竟然已经都是肖牧尘的人了。
卧槽!
给人留条活路会怎么样?
白木娅一阵怒骂完,准备另寻别的路的时候,抬头,清扬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了。
清扬冰冷的弧度冷冷地瞥着过去,“白小姐这是要去哪?”
白木娅讪讪地一笑,脸色片刻就夸下来了,“当然是回家了。”
清扬挑眉,“您是自己跟我走呢?还是我们打晕把你带回去呢?”
白木娅冷哼了一声,疏离的余光收回来,“谢谢,不用那么客气。”
妈卖批的!
别让我恢复了战斗力,不让弄死你们!
白木娅的逃跑,让这里的人更加地多了,甚至每个一个窗户外面都有两个人。
白木娅现在就是想跑也跑不了,除非是长了翅膀。
白木娅瞥眼过去,冷冷地说着,“让肖牧尘过来见我。”
清扬不卑不亢地昵眼,不悦的余光慢腾腾地落在白木娅的身上,“少爷忙完事情自然会过来的。”
白木娅,“你……”
你妹的!跟我甩什么脸色?
这边。
阿蛮沉重的目光,犹豫了一下开口说着,“少爷,刚刚清扬那里回复,说白小姐差一点就跑了。”
肖牧尘一双漆黑的眸子,深邃的,仿佛能把人的目光给摄入自己的眼前,阴沉地说也,“所以,人呢?”
阿蛮,“还在,被清扬带回去了。”
肖牧尘听说白木娅试图逃跑过,整个心都紧了,知道人还没有跑脸色才没有那么难看。
肖牧尘冷冷地放下手上的东西,“把那个人的事情尽快处理好,我要他明天就帮小娅恢复记忆。”
阿蛮明显地迟疑了,“可是,不是说那个人有问题吗?万一直接弄了,不会出什么事吗?”
肖牧尘昵眼,“你觉得我会给那个机会他伤害我的人?”
阿蛮还是照着肖牧尘的吩咐办了,让人把那个教授给带去了清扬那边。
肖牧尘也准备过去了,但西城那边却出事了。
肖牧尘紧紧地凝着眉头,脸部的曲线如刀削了一般,“陆靳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