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打量了一会儿才前说道“哎哟,我听你大伯娘说你病给大夫治好了,我还不太相信,今儿看见你都可以赶牛车,看来你是真好了,这可敢情好啊,三婶也替你高兴。
“多谢三婶关心,侄儿已经无碍了。”,杜修淡淡一笑,客气的说道。
郑氏眼珠子在牛车又转了一圈,打听道“大郎,你这是你拉了啥东西咋这么多你一个人能行吗要不要我去叫你三叔来帮一把手”
“多谢三婶,不过不用了,这是庆二叔家的东西,庆二叔不得空,让我帮他跑趟腿而已,哪还能麻烦三叔。”
“呵呵,大郎啊,你这一车拉的不会是山里的果子吧”,郑氏笑得格外的灿烂,山里和附近村子里的果子几乎都全在她家里,她不信,杜修还能从别处弄到果子来做果脯。
然而杜修却点了点头,“没错,是果子,山和附近村子都没有了,我们去其他镇的村子里收的,三婶,我还有,先走了。”
说完,赶着牛车和郑氏擦身而过,徒留郑氏一脸僵硬地站在原地,怎么可能
杜修怎么可能弄到这么多的果子
郑氏想要确定杜修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偷偷地跟着牛车,去了庆二叔家里,看着庆二叔他们满面笑容地扛下了车的麻袋,打开麻袋,沈氏和庆二婶子几个在院子里开始清洗果子。
郑氏这才相信是真的,杜修他们竟然弄到了果子,郑氏的眼里闪过一丝恨意,然后快步离开了庆二叔家院墙外。
郑氏刚回到家里,脚才刚踏进院子,看见同村的一个孩子领着一辆马车过来,马车停在杜修家的院子外,随后从马车走下两个了年纪的老者,那带路的孩子指了指屋门紧闭的茅草屋道“那是杜大郎的家了。”
其一个老者让车夫给了那带路的孩子十几个铜板,那孩子欢天喜地的走了。
郑氏见那人出手这么大方,目光不由得转了一下,脚从自家门槛里退了出来,去了杜修家门前,很殷勤的问道“你们是来找大郎”
有了这么多的果子,大家干劲十足的投入到了工作当,间休息的时候,顾软做了解暑的酸梅汤,因为没有乌梅,所以用杨梅代替的,味道也不差。
玉芬喝着酸梅汤说道“嫂子,这酸梅汤很好喝呢,这大夏天的,喝一碗酸梅汤可解暑了。”
顾软也被玉芬的话提醒,“玉芬,这酸梅汤的做法也不难,你刚才也看会了吧玉田不是说他也想找个事儿做吗我看,不如你在家里做了酸梅汤,让玉田去码头卖,这样应该也能赚几个钱,不过恐怕有些辛苦。”
玉芬和玉田眼睛齐齐一亮,这的确是个赚钱的法子,码头的工人整日在阳光下暴晒,汗流浃背,要是途能坐下来喝一碗酸梅汤的话,干活肯定会更有力气。
“可是咱们哪里去弄杨梅啊”,山的杨梅树本来不多,而且那些杨梅还被人摘光了。
玉芬欣喜过后,想到其的困难,又有些泄气了。
“杨梅倒是不成问题,这次我和大郎去其它镇的村子,遇了有专门种杨梅的人家,只要是你需要,不管需要多少我和大郎都可以给你弄回来。”
“可是其他镇离我们村那么远,嫂子你也不可能经常去,要是一次弄太多杨梅回来,也放不住啊。”
顾软想到这也是个问题,沉默了一会儿,其实她有个很好的保存杨梅的办法,不过现在,在还没有确定能不能行的情况下,她也不好说出来,于是说了一个折的办法。
“要不然悬在井吧,三四天的也坏不了,你们去码头卖的时候,也可以早点去,把酸梅汤悬在码头的井里,等午太阳毒辣的时候再拿出来,清凉可口,不过这酸梅汤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你们也不能卖得太贵。”
玉芬和玉田眼睛又亮了亮,“嫂子说的是真的吗太好了”
解决了这些问题,玉芬高高兴兴的和玉田商量着卖酸梅汤的事,玉土听到了,也乐颠乐颠的跑过来,“大姐,大姐,我也要去帮忙。”
玉芬摸了摸玉土的头,“行,让玉土也去帮忙,咱们兄妹几个都去,一起努力,不怕赚不到钱。”
院子里的人都笑了,虽然这些杨梅不过是顾软从空间里弄出来的,没花什么本钱,但这样送给玉芬玉田,他们却不肯要,说好了一定要用钱买。
顾软也不跟他们客套了,说他们从别人手里买过来是一钱三斤,也给他们算一钱三斤了。
玉田和玉都知道顾软是有心帮他们,并没有拒绝,只默默地将这一件一件的事都记在了心里,最后玉芬和玉田去卖酸梅汤的事这样敲定了,庆二叔和庆二婶都没有反对。
休息好后,大家又开始忙碌起来,各自进行着各自的工作。
等到太阳三十度偏西的时候,二牛突然带着两个人来了庆二叔家里,那两个人是来找杜修和顾软的,其一个他们都认识,是镇仁善堂的余大夫,另一个老者看起来年龄与余大夫相仿。
看到余大夫亲自找来,顾软还是有些诧异的,不过旋即顾软想起来了,她答应过余大夫要送忍冬花茶给他的,她也一直记着这件事,所以已经在空间里做了许多的花茶了。
不过余大夫的神色看起来有些怪,跟吃了苍蝇似的,让杜修和顾软都是一头雾水。
余大夫的的到来让众人都放下了手的活,虽然他表明是来找杜修的,不过庆二叔作为主人,还是很热情的帮着杜修一起将两位客人请了进去,端点心招待起来。
余大夫向众人介绍了另一位老者,原来竟是县里茶会的马老板,家里也是世代以种茶制茶卖茶为业,他本身也是个爱茶之人,无意在余大夫那里喝了顾软自制的花茶,觉得妙哉,知道余大夫要来找那制茶之人,便也一起跟着来了,也不说他是想成别人这里得到什么制茶的秘方,是来长长见识,看看那位乡间深藏不露的制茶高手,没想到竟真的会是一位如此年轻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