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彤吓得缩了缩身体,咬了咬唇的她没再说话,眼含泪水地转身离开了。
班长问小彤:“怎么回事呀小彤,那位军官怎么没来?”
小彤小声说:“他说他要陪陈言,脱不开身。”
“可以让陈言一起过来呀。”
小彤为难地垂头:“陈言不愿意过来,她这个人什么性子你们还能不清楚?”
众人就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陈言因为腿有问题,一开始来班里的时候,大家都对她抱了很大的热情与怜悯心。
但很快大家就觉得,这个女孩子虽然长得好看,但为人太冷漠孤僻了,谁也没法和她搭上话。
也因此,在大家眼里,就觉得言歌性子孤傲,不屑和大家说话。
不知道是谁说了句:“父母双亡没亲没友的孤儿,性子这样也是正常,唉,说起来,没有家教的人,大概就是这样,人再美也是个花瓶。”
这人话刚说完,肩膀突然就被揪了住,本来席地而坐的他,人也被提高,脚都离地了。
“你说谁是个父母双亡没亲没友的孤儿?”
提着他的厉峰,声音虽然冷漠的好似没有什么情绪,可听在人耳朵里,却觉得冷飕飕的,心都在打颤。
这男生挣扎了几次都挣不脱,且捏着他的那只大手简直要把他的肩膀都捏碎了。
他疼的浑身冷汗,忙忙说:“是小彤,我听小彤说的。”
厉峰把人扔了出去,目光落在小彤身上,目光冰冷凌厉如碎冰:“陈言和我一起长大,我竟然还没你这么个陌生人了解她,你倒是说说,这话你从哪里得来的?”
小彤忙忙摇头:“是我哥告诉我的,我哥,我哥让我照顾陈言,厉哥哥,你误会我了。”
厉峰冷笑:“言言的爷爷奶奶是军人,父亲是警察,母亲亦是军人,她的家人全都为国争光,她就算无父无母,也是因为家人都为国捐躯,还轮不到你们在她身后闲言碎语编排她。”
厉峰扫了眼这一圈人:“你们口口声声说什么想了解国家了解军队,倒不如先尊敬尊敬那些军人们的家人。我是陈言未婚夫,你们如果敢再说她坏话,我会教教你们什么是真正的爱国。”
他声音有力,一字一句沉沉如锤子般在众人心上敲击。
毕竟还是些学生,哪里遇到过什么大风大浪啊,一个个都吓的浑身紧绷,就差没点头如捣蒜,没一个人敢再说话。
厉峰说完,转身就走。
他带着言歌在山顶转了一圈。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睡的是个双人睡袋。
厉峰将言歌搂在臂弯里。
黑暗中,他的眸光细细碎碎如光落在言歌的脸上。
言歌虽然闭着眼,但并没有睡着。
她能感觉到,厉峰的目光一直在她脸上。
双手搭在腹部的她,一动不动。
厉峰大概也清楚言歌并没有睡着,他轻声问:“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累不累?”
“还好,习惯了。”
厉峰的另一手揽在言歌的腰上,试图令言歌侧睡:“别总这样睡,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