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却无人回答。
“啧!这就奇了怪了!”金鳞挑眉,瞅着自己怀里的荷包,这荷包是素白色,上边秀了一朵精致的牡丹花,小巧玲珑。
一看便知不是出自凡人之手!
金鳞身后跟着一个小厮,那小厮瞅着荷包,忽然眼睛一亮,惊喜道:“公子,这个不是尤小姐的荷包吗?”
“尤三璃?”金鳞一愣,“确定?”
“确定!上次咱们在玉楼里跟尤小姐遇上,我亲眼看到她掏出这个绣着牡丹花的荷包的。”小厮小鸡嘬米似的点头。
金鳞闻言,那双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最后,他心情甚好的把荷包收起来,然后放了那个小偷,“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本公子今日就放了你,以后,莫要行这偷鸡摸狗之事,这荷包我会转交给尤小姐,都散了吧。”
“快看,那是尤小姐的轿子不?”忽然有人指着金鳞后方问道。
楚潇潇看过去,果不其然,一个小巧的四人抬轿缓缓朝这边行来,那轿子旁边跟了一个衣着粉嫩的丫鬟。
金鳞转身,三两步跑到那轿子底下,笑嘻嘻道,“尤小姐,敢问是否是您丢了荷包啊?”
衣着粉嫩的丫鬟见他抬手就要撩窗帘,立即呵斥道:“金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请您自重!”
金鳞埋怨似的瞅了丫鬟一眼,慢吞吞的把手放下:“那好,我不碰行了吧,不过这荷包。”
“给我吧,我帮您代为转交给我家小姐。”丫鬟伸手就把荷包拿了过来,金鳞一楞,立即去抢,“我说你这小丫头什么意思啊,我要亲自还!你快把荷包还给我!”
丫鬟不依,撒丫子就跑!
这时!
轿子落地,轿帘掀开,一个衣着简洁白衣,面蒙白纱的女子走了出来,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眼眸,淡淡的望着金鳞,“金公子,方才元儿多有得罪之处,三璃在此给您赔不是了,元儿被我惯坏了,金公子莫要见怪。”
见尤三璃下来,金鳞立即站定,挠了挠后脑勺,嘿嘿一笑,“不见怪不见怪,这荷包找到就好了。”
“多谢公子。”尤三璃福了福身子,礼数周到,既尊重了金鳞,就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金鳞正苦思怎么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耳边就响起温情彻的声音,“大小姐,可算找到你了,我告诉你,刚才那个调戏你的男人已经被我们给就地正法了!”
金鳞转头看去,温情彻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瞅着楚潇潇,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什么,楚潇潇也瞅着他,唇角漾着一抹微笑。
然后,温情彻压低声音不知道说了什么,楚潇潇竟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跟着温情彻转身走了。
这期间,她连一个眼神都没落在自己身上。
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有一股异样的感觉,让他有点闷,但是具体哪里闷,也说不上来,于是,他继续想办法跟尤三璃套近乎。
可尤三璃只是偶尔说几个字,面无表情,眼神清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