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再度打开的时候,祁未见到了坐在床上昏昏欲睡的风光,他走过去把她像个婴儿一样揽在怀里,“饭做好了,还吃吗?”
“吃……”她勉强来了精神,因为她从来都不会和自己的肚子作对。
祁未轻松的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出了房间,一路到了饭桌,她坐在他的腿上,看到他递过来的勺子时,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笑,“张嘴。”
“……”风光不过沉默一瞬,听话的张开了嘴,嘴里的食物咀嚼完,又是他拿着勺子递了过来,她终于忍不住说:“我可以自己来。”
“对待幼崽要细心呵护。”他另一只手又拿着手帕擦去她唇角的油渍,微微笑道:“风光现在就像极了幼崽。”
不是说年龄,而是说她现在的样子十分的脆弱,至少,他要把她养的强壮一些,这样她在床上的体力才会好一些。
风光没有说话,老实的接受了他“贴心”的服务,她不止一次的想,这个男人真的是动物世界看多了。
最后,在她吃饱真的要忍不住睡着时,祁未的手摸着她靠在自己胸膛上的脑袋,拿出了一粒白色药丸,他的声音很轻,“风光,吃了它再去睡觉。”
风光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这是什么?”
“避孕药。”简单的三个字,云淡风轻。
她愣了一会儿,没什么犹豫的拿着药丸放进了嘴里,接过他递来的水,很快咽了下去,接着她闭上了眼,却根本没有睡意。
“风光……”他抱起她走回房间,声音里染了一丝歉疚,“我知道男人让女性吃避孕药是一种很不好的行为,你放心,从今往后我会吃药,不会再让你吃了。”
风光不语,就像是睡着了。
他先把她放在床上,再去关了灯,又很快睡在了她的身边,熟练的把她揽入怀中,他的一只手伸入了她的腿间,她的身上仅仅穿着他的那件衬衣,在衬衣下,什么布料也没有。
几乎是立刻,她的身子僵硬起来。
祁未收回了手,抱着她轻叹,“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你不喜欢,那我就不碰了。”
她的身体这才慢慢的放松。
第二天,是个晴天。
洁白的天花板,窗户外送进来的微风,还有消毒水的气味,这一切都让风光有些茫然,但很快她也发现了,这是祁未的办公室,而她正依靠在他的怀里,她也不过是迷茫了一会儿而已,就抬起自己的手臂掀开衣袖,发现身体上的痕迹已经渐渐的淡了。
“饿不饿?”祁未桌子上摆了许多吃的,这与之前只是摆放了文件的办公桌截然不同。
她没有食欲的摇摇头,亦没有兴趣问他是不是一大早就这么当着其他人的面把她从宿舍抱过来的。
她就只是一个玩偶而已,和他的那些收藏品没有什么不同,玩偶是不需要任何情绪的,她没有什么优点,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能认清现实。
祁未吻上她的唇,这种温柔的吻一贯能令她呼吸急促,他的手已经滑入了她的衬衣里,触摸到了她光滑的肌肤,唇齿厮磨间,他轻声问:“你的身体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