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用灵力催动的原主身体做出这样的病容,虽然心里清明无比,但是却故作不知,甚至还在谢轩朗说这几句话的时候,故意做出十分恐惧,身体发抖的样子。
“谢家少爷,我家小姐发病的时候,就说您因为一个桃树精怪要为难她,您看看您这一靠过来,我家小姐这状况可是更不好了呢!”春香是看着原主长大的,虽然是丫鬟,但是她却是真心实意地疼爱原主,所以之前就讨厌谢轩朗,此时再看着他已经见到了安清的病容,却还是那样,坚持自己的说法,只觉得很是可恶,这话就没憋住。
“春香不要乱说话,谢家少爷是读书的人,最是知道分寸,断不会乱说话坏了自己的名声的!”想那春香都动了怒,那极其护犊子的方婉华又怎么会好到哪里去,话虽然是说春香的,但是对付的却是谢轩朗。
谢轩朗不傻,他也听的出春香和方婉华两个人说里的意思,他想辩解,想说安清是装的,可安清那副模样就在眼前,却是装也装不出的,所以他只能脸色阴沉地咬着嘴唇不语。
“轩朗,怎么了,可瞧过你清儿妹妹了?”谢轩朗都能听明白的话,文子玉自然是不在话下,此时她看到儿子谢轩朗的情形不对,就忙着打援场。
“娘,清儿妹妹确实病了!”谢轩朗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不过到底这句病了的话,还是说了出来。
“啊!”文子玉微微一怔,她一个眼神看向谢轩朗,却只见儿子有些灰头土脸的,知道自己之前的算计都落了空,再抬眼去看方婉华,却是只见对方一脸的讥讽看着自己,断没有之前的亲密,这心里是又急又恨,忙补救道:“之前就和你说过,这女孩子身体较弱,不比你们男孩子,这病了是常有的事,偏你就不信,还只当你清儿妹妹是故意和你闹,看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后悔了!”
谢轩朗没有应母亲文子玉的话,只是把头深深地低了下来,好半天他听到文子玉有些尴尬地和方婉华说道:“这清儿需要你照顾,我和轩朗今天就先回去谢家的别院,等改日你我再聚,总归还是有时间的!”
方婉华也不挽留,只是点了点头,就任由文子玉和谢轩朗两人出了屋子,两人出去以后,文子玉却是涨红了一张脸,看着谢轩朗,叹息道:“这纪家这几天,你就先并不要过来了,你那纪伯母一直是个小性子的,你说了她的女儿,她怕是不会有好脸色!等过几日,我想办法将纪家人哄着回转过来,你再过来,只是以后再不许这样任性了,要知道我与你父亲马上就要北地去了,你留在这里还是需要仰仗纪家人照料的!”
“娘,我知道了!只是这病了就病了,为何就非要怪力乱神,连颗桃树都容不下,这纪家真的如你所说,是顶顶有名的诗书之家,我看倒颇有些商贾的铜臭和无知!”谢轩朗被母亲教训,虽然知道自己也有错,但是心里总归有些不服,尤其是他还惦记着那颗桃树,觉得纪家做事太过。
“孩子,你记得,这纪家颇有根基,虽然此时做了行商的事情,但是门第却是极高,你父亲虽然此时还为官,但是因为没有根基依靠,却是只能派苦差事去那北地!之前我与你纪伯母商议你与纪家女儿的婚事,想着让你在纪家多一份保障,此时看来却是怕要有变故了!”文子玉一边走,一边忧心忡忡地和谢轩朗交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