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少溟的惊天怒火,希媚儿大为惊愕,没想到何少溟也会有如此火爆的时候。
就在刚才,他不仅脾气火爆,身体更好似一团火般,她忍不住想要转头看他现在的神情,清冷的冰块变成一团火,俊脸会不会涨红成猴子屁股?
拍下来,发网上,肯定轰动全球……她的脑子又开始打歪主意。
她刚要转身,屁股突然一凉,他的体温在逐渐降温。
怎么回事?
不再像坐在火炉上,她松了口气,却忍不住疑惑,他的身体不会是变温的吧,热地快,冷地也快?
跑车却再次加速,飞一般的车速再次弄乱希媚儿的思绪。跑车急速地行驶着,路的前方越来越亮。
“前面有警察,可以停车了!”
希媚儿幸喜地扯了一下何少溟的袖子。
“不许开门!”
何少溟不但没踩刹车,反而一脚扪在油门上。
跑车再次提速,希媚儿觉得何少溟疯了,她也彻底疯了。
“何少溟,你到底要干什么?”
希媚儿转头怒视他,竟然闯红灯!
“你难道想这样下车见人?”
何少溟的眼在希媚儿的身上扫了一圈。
“有什么不可以?” щшш● ttκǎ n● ¢ ○
虽然被小混混拉扯过,她身上的裙子并没有被撕破,为什么不能见人?
何少溟也不说话,身体往上抬了一下。
她往下一看,在他的裤子上看见一片湿润。
妈呀,那是……他刚才竟然......不要脸!
即便脸皮厚如希媚儿,也忍不住刷地一下红了脸,绯色一路蔓延到脖子。她抿唇,转头,直视前方,默骂一百遍,何少溟,你个下!半!身!思!考!的!猪!
何少溟彻底缄默,希媚儿已经彻底无语,车内萦绕着奇怪而暧昧的气氛,有些压抑,两人的呼吸都忍不住变沉。
跑车终于停了,希媚儿推门就要下车,她再不想和不要脸的男人同处一辆车内。
她才推开车门,胳膊却被何少溟抓住。
“说吧,想要多少?”
从何少溟的声音里,希媚儿听到了愤怒和不屑。
该死的男人,明明自己不要脸,反而鄙视她!
希媚儿看神经病般斜了他一眼,蹙眉开口。
“你干嘛?”
“你费尽心思在酒会上露脸,不就是为了钱吗?说吧,要多少?看在你刚才有让我发泄过,我会慷慨一回。”
何少溟冷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人强了。
怎么又扯到酒会上的事情?!
“你简直莫名其妙!”
要不是看在他刚才帮了她,她肯定给他一巴掌。
“行了,明人眼前不说假话,直接开价吧!”
何少溟脸露不耐烦。
“要我开价是吧!”
既然他喜欢当冤大头,她就成全他!
她扯出一抹特假的笑,竖起三根手指。
“三千万!”
“三千万!你还真敢狮子大开口。”
何少溟冷嘲一笑。
“别说我不给你面子,咱们好歹也算是熟人,就按照市面上的价格,我再给你提提价,五十万最多!”
“五十万?你打发叫花子呢!”
希媚儿觉的自己再次被他侮辱了,亏他还说要慷慨一回,五十万还算是慷慨价,非慷慨价岂非更少?!
“嫌少?行,我反正钱多,你拿了钱,发誓以后再不许提今晚的事情,我就给你再添五十万,凑整一百万,怎样?”
何少溟说着已经掏出支票和笔,刷刷地写起来。
“一百万就想封我的嘴?”
她冷哼一声,挑衅地睨着他。
“不想我把丑事说出去,就拿三千万来,否则,我保证明天各大报纸都刊登ME大老板,商界冷面杀手的头条!”
她说着拿出手机,点开相机,就要拍照。
“你找死!”
何少溟眉眼一沉,大掌一捞,轻易就从她的手里抢走手机。
“还给我!”
希媚儿扑上去要抢回来。
砰,他打开车窗,冷脸将手机丢出去。
FUCK!
希媚儿狠狠地打在他的肩膀上。
被她打了一拳,他没气恼,反而惊了一下。他怎么没被她打疼?!
是她手下留情,还是她身体不适,使不出力气?
究竟因为什么,他不算询问,而是写完支票,强行塞进她的手中。
拿着着他写好的支票,希媚儿扬手就要撕。
“我劝你别冲动。一百万虽然不够你还债,却聊胜于无。要知道,很多人要奋斗十年才能有一百万。”
她撕扯的动作停了下,他却在这时推开车门,同时把希媚儿推了出去。
希媚儿没心理准备,被推了个趔趄,差点儿跌成狗啃地。
她转头狠踹在车门上,怒骂。
“去死吧,臭男人!”
什么玩意儿,占了她天大的便宜,给张一百万的支票就把她扔掉,当她是他衣橱里的裤子,穿完就丢吗?
气死她了!
何少溟探出头,满眼冷萧。
“记住,你我已经两清了,以后再不要提起刚才的事,否则……”
他吞下威胁,启动跑车,带着狂风飙走了。
希媚儿眼前跑过一万只草泥马,冲着跑车的尾巴,暴吼。
“何少溟,我骂你全家!”
希媚儿特恨自己的武力值因为系统不时的抽风而受到影响,反抗不了,她快憋爆了。
嗤,疾驰的跑车却再次停在希媚儿的面前。
希媚儿沉眉看向跑车里的人,车窗突然开了,一个物体从里面抛出来,砸向她的脸,她紧忙仰倒在地,脸才没被砸中。
啪嗒......物体砸在地上。
“何少溟,你要是砸坏我的脸,死也讹你三千万!”
希媚儿气呼呼地从地上坐起来。
“别吓唬我,就你的长相,整张脸全毁了,上整容医院也就百八十万的事儿。三千万,你还是等下辈子投胎变成仙女儿吧!”
何少溟的下巴冲希媚儿的身后努了努。
“你的东西,还给你,这下,咱们真地两清了,再见不要说认识我。”
希媚儿转头一看,正是她拉在车上的包包。
希媚儿想要骂两句,跑车却再次疾驰而去,只留下熏人的尾气呛得她想流泪。
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希媚儿才爬起来,打量周身的环境。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回到市中心,夜凉如水,没什么行人,只有穿行的车辆。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小包,拿出零钱。
要不是他突然回来,把小包给她,她身上除了一百万的支票,一个钢板没有,公交车都坐不了,更别说打车回家……